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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富二代初入煤炭局 重見張慧

  

  重見張慧

  朱廳長的話讓一旁本來就感覺有點抬不起頭的鄭禿驢感覺更加無地自容了,神色極為尷尬的笑了笑,額頭上都冒出了冷汗。

  本來是想好好款待一下這兩個能左右蘇晴想法的大人物,誰知現在卻又無意中惹了李副部長不高興了。

  “我有個朋友阿芳說她要過來陪二位領導喝酒的,誰知道她……她倒現在了還沒來,雪兒,你先陪朱廳長和李副部長喝酒,我出去給阿芳打個電話,看她是怎麼回事,還得李副部長一個人喝悶酒。”鄭禿驢故作沉著的呵呵笑著,起身走出了包廂,在走廊裡給夏劍的妻子阿芳撥去了電話全文閱讀邪少的鑽石新娘。

  但是誰知電話剛一撥過去,響了兩下就被阿芳直接給掐斷了。鄭禿驢這下頓時火冒三丈,罵道:“草,你**敢拒接老子電話,耍老子!你給老子等著瞧!”說著氣呼呼的轉身剛走到包廂門口的時候就聽見身後傳來了阿芳氣喘吁吁的聲音:“鄭哥。”

  鄭禿驢愣了一下,回過頭一看,只見阿芳打扮的花枝招展,滿面紅潤的朝自己“噔噔噔”小跑著過來,雙手扶在腰際氣喘吁吁地說:“對不起鄭哥,我來晚了。”

  鄭禿驢皺著眉,目光無情地盯著她,生氣的問道:“阿芳,你怎麼回事?你知不知道人家兩個領導都來了快半個小時了,我說找了人陪人家喝酒的,但卻就那麼坐著,領導心裡很不高興,你這讓我很難看啊。”

  阿芳雙手扶腰肢,微微彎著腰喘著氣說:“鄭哥您不知道,您打完電話我就坐車了,但現在是下班高峰期,市裡堵車堵得很嚴重,我一下車就朝裡面跑,你看我……看我氣還沒喘順呢。”

  鄭禿驢上下打量了一番阿芳,見她果真是看上去氣喘吁吁的,不過經過精心打扮後渾身散發出了更加迷人的氣質,特別可能因為她現在懷有兩月身孕的緣故,身上更是隱隱流露出一種與一般女人不一樣的味道,看上去更加成熟、更加性感,身子微微有一些發胖,較之以前倒是更顯豐腴,肥而不膩,姿色低領毛衣襯托下那片雪白的倒三角中間一道乳溝延伸而下,在這寒冷的大冬天,露出這麼一片香雪玉膚來,簡直是在挑逗人的視覺神經和生理反應,誘惑極了。

  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鄭禿驢才消了消氣,見她也喘息的差不多平靜下來了,就緩和了語氣說:“好了,趕緊進去吧。”說著就推門准備進去,突然又回頭小聲交代阿芳說:“阿芳,你一會陪那個戴眼鏡的,他叫李副部長。旁邊那個大胖子是人事廳朱廳長,他有人陪,你敬他一杯酒,就陪李副部長好了,知道麼?”

  阿芳嬌媚的笑了笑說:“鄭哥您放心,我今晚一定不會讓您失望,我呆會肯定把我遲到帶給您的麻煩補回來。”

  鄭禿驢對阿芳的秉性還是比較熟悉的,知道成熟風情的少婦在這種場合肯定會表現的很好,根本不用他再交代什麼了。於是鄭禿驢就鬼笑著點了點頭,帶著她推開門走進了包廂。

  一進去就笑呵呵的介紹說:“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我一個朋友,叫阿芳。”說著鄭禿驢回頭對阿芳說介紹說:“這是咱們人事廳朱廳長,這是咱們省委組織部李副部長,可都是咱們省裡響當當的大領導啊。”

  阿芳就嬌笑著主動打招呼:“朱廳長您好、李副部長您好,剛才堵車我來晚啦,實在不好意思哦。”

  “沒事,沒事。”朱廳長和李副部長以比平時熱情了百倍的態度異口同聲的說。

  “阿芳,快過來坐,過來坐。”李長平特別熱情的拉開椅子說道。

  阿芳也極其有眼色,按照鄭禿驢交代的,就神態嬌媚的走上前去在李長平身邊坐下來了。

  鄭禿驢跟著坐下來,笑呵呵說:“阿芳剛才堵車來晚了,阿芳,你給朱廳長和李副部長陪個酒道個不是吧。”

  阿芳嬌媚的笑了笑,神色嫵媚地說:“鄭主任,您看您說的,我肯定要和朱廳長和李副部長喝酒嘛。有這個機會和朱廳長還有李副部長一起吃飯,不喝酒怎麼行呢。”阿芳一邊說著就拿起酒杯給自己倒了酒,端起酒杯朝朱廳長舉了過去:“朱廳長,我敬您一杯。”

  朱廳長呵呵的笑著,端起酒杯碰了一下,很豪爽的一飲而盡。阿芳揚起下巴,舉起酒杯,輕輕將杯中的酒流入了紅潤性感的小嘴裡了。

  “阿芳好酒量啊。”朱廳長笑呵呵的說,一旁的韓雪拉了拉朱廳長的袖子,撅著嘴看上去有點吃醋的樣子。韓雪的反應讓朱廳長覺得心裡很癢癢,呵呵的笑著,又和她膩歪在一起劃拳猜酒了。

  阿芳不做停留,又倒了一杯酒,轉過身子朝李長平旁邊靠了靠,臉色微微紅潤,一雙狐狸眼似乎能放電一樣,這樣一看李長平,就讓他渾身微微顫抖了一下,心裡癢癢極了,心花怒放的呵呵笑了起來。

  “李副部長,我敬您一杯。”阿芳輕輕眨了一下長長的睫毛,顯得風情萬種極了,尤其是那股不同與一半女人的成熟味兒,別有一番風韻,讓李長平很是心動,笑呵呵的舉起了酒杯迎上去,溫柔的輕輕一碰,很豪爽的一口喝完了杯子中的酒,看著阿芳。

  只見阿芳揚起了尖巧的下巴,一只芊芊玉手將杯子舉到嘴邊,紅潤小巧的薄唇微微一張,輕輕一舉,杯中的酒便緩緩流入了嘴中。由於胳膊舉起來的緣故,處在懷孕期的阿芳的胸部就顯得特別的渾圓鼓挺,又高聳又飽滿,讓一直目不轉睛看著她喝酒的李長平看到後微微瞪大了眼睛,喉嚨咕嚕咕嚕動了幾下,咽下了一口激動的口水。

  一直到阿芳喝完了酒放下酒杯,李長平才將他的目光從阿芳的胸部移開,笑眯眯看著她說:“阿芳酒量挺好啊。”

  “和李副部長一起吃飯,就算不能喝也要硬撐著喝嘛。”阿芳神色嬌媚地看著他,語氣很是繾綣,這風情的樣子讓李長平心動極了。

  在鄭禿驢不時的撮合下,阿芳和韓雪不時和朱廳長與李長平喝酒,兩瓶茅台鄭禿驢就喝了兩杯,剩下的全被四人分掉了。以朱廳長和李長平這種省委高官的酒量來說,兩人其實也並沒有喝多少,只是有些微醉,剛上了頭。倒是阿芳和韓雪的酒量不太行,在兩瓶酒快見底的時候二十歲的韓雪最先倒在了朱廳長的懷裡“哼哧”了起來。鄭禿驢見狀就起身走上前去彎腰在喝的紅光滿面興致高亢的朱廳長耳邊鬼笑說:“朱廳長,我幫您已經安排好房間了,您看雪兒都喝醉了,我幫您把她扶上去你們休息吧?”

  朱廳長斜睨了他一眼,眼神中放著淫光,呵呵的笑著點了點頭。於是鄭禿驢幫著他把也不知道是真喝多還是假喝多的韓雪從懷裡扶起來說:“朱廳長,您可以不?我讓人扶一下你。”

  “沒事沒事,你不管。”朱廳長喝的不多不少,剛剛好,從椅子上站起來,就跟在鄭禿驢後面一起上了一層樓,來到鄭禿驢事先安排好的套房門口,鄭禿驢把渾身有些綿軟的雪兒交給了朱廳長鬼笑著說:“朱廳長您先扶著,我幫您開門。”說著從口裡摸出房卡,打開門,將房卡交給了朱廳長,看著他迫不及待的扶著雪兒進了房間,鄭禿驢一臉詭笑說:“朱廳長,玩的開心點啊。”

  朱廳長淫笑了一下,隨手關上了門,迫不及待的將雪兒扶到了床上小心翼翼的放下來,一邊親吻她微微紅潤的耳垂,一邊兩只魔爪開始解她的衣扣……

  將朱廳長安排好了,從樓上下來,回到包廂後剛一推開門就看見李長平已經把阿芳摟在了懷裡,阿芳則順從依偎著他,兩個人看上去如膠似漆一樣。鄭禿驢咳嗽了一聲,輕輕推開門走進去,兩個人就分開了。

  “老鄭,把朱廳長送到房間了?”李長平恢復了一本正經的樣子問道。

  鄭禿驢詭笑著說:“送到了,李副部長,要不您也去休息吧,房間我幫您開好了,讓阿芳送您上去吧。”說著將房卡遞到了李長平面前。

  李長平猶豫了片刻,詭笑的看了他一眼,一邊接住房卡一邊笑呵呵說:“鄭主任想的還真周到,我的確有點喝多了,那行,那我就上去休息吧。”

  鄭禿驢向阿芳使了個眼色,說:“阿芳,你扶李副部長上去休息吧。”

  阿芳嬌滴滴的笑了笑,起身挽住了李長平的胳膊嬌嗔地說:“李副部長,我扶您上去休息吧。”

  李長平心裡癢癢極了,就站起了起來,淫蕩的笑著說:“好好。”

  鄭禿驢看著阿芳親密的挽著李長平的胳膊走出了包廂,坐下來點上一支煙臉上浮起了異樣的笑容。心想今晚只要阿芳和雪兒將那兩個老家伙伺候好了,明天他們會義無反顧的幫自己處理那件事的。有這兩個人在背後幫忙,蘇晴要想調動自己也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把自己最為喜歡的兩個床上的玩物拱手讓給了朱廳長和李長平去玩,這時候鄭禿驢也有點心裡癢癢了,想在床上慶祝一下。其實讓他最迷戀的女人還是藍眉,雖然說那晚是通過下流手段下藥迷奸了她,但藍眉的身體是他玩過的所有女人裡比例最為協調,身材最為霸道的,更要命的是她是個**,而是下面緊的出奇,有奇特的收縮功能。只可惜這麼一個絕色的床上尤物現在卻和自己鬧僵了,怕激怒了她會向省上反應自己的問題,所以也不敢再貿然去騷擾她了。但想著朱廳長和李副部長正在享用自己的玩物,鄭禿驢就不甘心自己一個人過這個漫漫長夜。想來想去,現在只有一個韓蕊自己可以召喚了。雖說她長的不咋地,但是身材還是挺誘人的,而且又沒結婚,花瓣洞挺緊挺嫩,在床上打起滾來也風騷主動。於是鄭禿驢拿起手機找到了韓蕊的電話號碼給她打了過去。

  很快電話就接通了,傳來韓蕊嬌嗔的聲音:“鄭主任,這麼晚了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啦?”

  “小韓,我想和你談點工作,不知道你現在有沒有空出來呀?”鄭禿驢狡猾地笑道。

  想和我**就直說嘛,還談工作呢,韓蕊心想,嬌滴滴說:“當然有空啦,只要鄭主任您有這個熱情指導我的工作,那我無論如何都要抽時間嘛,在哪談呀?”

  鄭禿驢想了想,今晚君悅酒店這裡是朱廳長和李副部長的戰場,他應該換一個地方比較合適,於是就想到了王子酒店,那裡有他的長期包房。“房子酒店,你直接打車過來,388房間,我等你哦。”鄭禿驢色迷迷的笑著說。

  “好的,那鄭主任您就先在房間等我哦,我這就出去坐車。”韓蕊的語氣嬌嗔極了,讓鄭禿驢聽著感覺身體有點酥軟,心動極了。

  “那好,快點哦txt下載墨門飛甲。”鄭禿驢吩咐說。

  掛了電話後鄭禿驢就叫來服務員簽了單,夾上公文包走出去了君悅酒店,直接開車去了王子飯店。

  劉海瑞和蘇晴例行公事後,蘇晴說她忙了一天了,懶得不想做飯。但兩個人**纏綿了一次,肚子有點餓,不吃飯實在睡不下。於是劉海瑞建議說要不然去外面吃飯吧,反正和蘇姐一起住了這麼久,還沒怎麼去外面吃過飯。

  於是蘇晴開車和劉海瑞從小區出來,來市區找夜市准備吃點夜宵。由於是冬季,街上擺夜市的比較少,蘇晴開著車在市區最繁華的街上慢慢的游曳著,和劉海瑞分別看著街兩邊的店鋪尋找吃飯的地方。

  車經過王子飯店門口的時候劉海瑞突然叫道:“蘇姐你看。”

  蘇晴還以為出了什麼事了,迅速轉過臉去朝他視線的方向看去,就在王子飯店門口看見了鄭禿驢和一個長的不漂亮但身材很好的年輕姑娘勾肩搭背的朝裡面走去。

  這種男性官員包二奶的事情對蘇晴來說已是見怪不怪,不以為然的輕笑說:“我當是什麼呢,原來是你們鄭主任來開房。”

  劉海瑞看著他們走進了酒店,扭過臉神秘兮兮地說:“蘇姐,你知道那個女的是誰嗎?”

  “你們鄭主任的二奶啊,我哪知道是誰呢。”蘇晴在官場這麼多年,對這種現像已經看得太多了,顯得沒什麼興趣。

  劉海瑞說:“那女的是我們建委綜合辦的文員。”

  蘇晴這才略有興致的轉過頭來說:“是嗎?”隨即輕輕一笑說:“不過你們鄭主任的眼光還挺獨到的,這種姑娘都能看上,你們建委是不是沒漂亮姑娘啊?”

  “有倒是有,比如說我們處長就長的很不錯,不過就是離異了。(純文字xs.com)”劉海瑞不假思索地說。

  蘇晴問:“就是那個被紀委查處的方軍的前妻吧?她因為方軍的事還受到調查了,不過沒什麼事。”

  劉海瑞微微驚訝地問:“蘇姐,您怎麼知道啊?”

  蘇晴輕蔑一笑說:“我是干什麼的。”

  劉海瑞隨即訕笑說:“噢,對,蘇姐是負責官員任命的嘛。”

  蘇晴略微有些得意的笑了笑,轉過臉對劉海瑞說:“海瑞,給你說個事。”

  劉海瑞微微瞪了瞪眼睛,一臉疑惑的看著她說:“蘇姐,什麼事你說。”

  蘇晴撩了一把被寒風吹亂的長發,娓娓說:“就是你去黨校的事,姐沒能幫的了你,姐感覺很沒面子,所以想給你們鄭主任點顏色看看,准備讓他降級。”

  劉海瑞還以為那件事就那麼過去了,其實自己也沒放在心上,而且鄭禿驢為此還專門請他和蘇姐吃了個飯,當面賠禮道歉了。突然聽見蘇姐說這個,劉海瑞就感覺很驚詫,瞪大了眼睛說:“蘇姐,不……不會吧?”

  蘇晴說:“有啥不會的。不給他點顏色看看,別看他給我賠禮道歉了,這有了第一次,他下次肯定也會覺得看不看我的面子無所謂的。不過這事也是有點困難的,畢竟想降他的級也得找點正當理由才行。我最近就在忙這事。”

  反正蘇姐這樣做也是為了自己好,只要把鄭禿驢這家伙從單位鏟除掉,不光自己的日子好過一點,就連他很在乎的藍處長也會好過一點。說不定蘇姐會安插聽話的人上位,到時候自己的仕途不就很平坦了嘛。思量了一番蘇姐這樣做會給自己帶來的好處,劉海瑞就對鄭禿驢顯得很不滿,說:“我早就對我們鄭主任看不過眼了,蘇姐您要是真打算這樣做,我支持你。”

  蘇晴笑了笑,看見街邊有一家燒烤店還在營業,於是就停下了車說:“海瑞,我們去吃燒烤吧。”

  “好啊。”劉海瑞興衝衝說,說實話在西京來以後由於蘇姐看的緊,自己晚上幾乎沒有屬於自己的空間,都不知道多久沒吃過烤肉了。想想在榆陽市的時候,沒人看沒人管,晚上的時間自由安排,真是如土皇帝一樣,每晚會該和哪個女人睡覺而發愁。現在每天晚上只能在蘇姐身上“放炮”,盡管蘇姐的身材和容貌都屬上乘,在床上也主動,但畢竟年紀大了,皮肉的彈性恢復很緩慢,花瓣洞被他的大寶貝捅多了就有些松。而且這長時間每天晚上面對同一個女人,讓劉海瑞有些厭倦了。越來越感覺和蘇姐在床上時有點力不從心了,寶貝的硬度明顯不如和其他女人快活時強度高。劉海瑞想造成這個問題的原因可能不光是和蘇姐太熟悉的緣故,還有可能是和她在一起好像只知道干那個,而是缺少一些生活中的情趣。借這個吃飯的機會,在自助燒烤攤上面對面坐下來,一邊自己動手烤肉,一邊聊天,盡量想和她培養出一些感情來。

  作為省委組織部部長,蘇晴吃飯時出入的地方都是一些高檔酒店,海鮮酒樓之類的,這種街邊小吃攤多少年了就沒來過。坐在夜幕下,頂著嚴寒,烤著炭火,吃著烤肉,特別有感覺,讓蘇晴很享受這個夜晚。紅紅的炭火照印下,蘇晴的臉蛋顯得紅彤彤的,看上去迷人極了。難得有機會跟著劉海瑞來享受一次市井平民的生活,蘇晴吃了一塊烤肉,興致盎然地說:“海瑞,咱們喝點酒吧?”

  “蘇姐你想喝酒?”劉海瑞感覺挺詫異的,作為河西省為數不多的女性高官,蘇姐幾乎每天都免不了有應酬參加,喝酒都已經喝得有些膽固醇偏高了。和她同居了半年時間,蘇姐回到家裡來和他吃飯時從來是滴酒不沾,但現在卻這麼有雅興的想喝酒,讓劉海瑞挺驚訝的。

  蘇晴微笑著點點頭,兩片臉頰粉紅宜人,看上去心情好極了,“好不容易和晚上出來吃個夜市,再說天這麼冷,喝點酒取取暖嘛。”她一邊優雅的吃著烤肉一邊說。

  劉海瑞見蘇姐既然這麼有興趣想喝酒,那就喝點吧,興許這種更趨近市井小民的生活會拉近他和蘇姐的關系,讓他那種厭倦感能消減一些。於是劉海瑞笑著點點頭說:“那就喝點吧,喝啥酒?”

  蘇晴說:“隨便吧。”她喝過太多的好酒了,對酒這東西從來沒什麼挑剔的。

  劉海瑞想了想說:“那就一人一瓶二兩裝的二鍋頭吧?”

  蘇晴點點頭。

  劉海瑞轉過臉喊服務員拿了兩瓶小瓶二鍋頭過來,擰開蓋子給蘇晴一瓶,自己打開一瓶。

  蘇晴一臉開心的笑著,拿起瓶子說:“海瑞,來,干杯。”

  這一瞬間劉海瑞突然覺得蘇姐和平常的女人沒什麼兩樣,雖然一直敬畏她是個省委高官,但這時卻覺得她是如此的平易近人,一點當官的架子也沒有,就像一個很普通很平常的女人一樣。不同的是在官場多年,她的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氣質,即便坐在這樣的街頭小攤上,也掩飾不了她的高貴大方和典雅華貴。

  劉海瑞笑著端起瓶子和蘇姐輕輕一碰,各自抿了一小口酒,放下瓶子,劉海瑞笑著問她:“蘇姐,怎麼今晚這麼有興致,還想喝酒呢?”

  蘇晴感慨地說:“好久沒在街邊吃過東西了,挺有感覺的。”自從和老公從十幾年前離婚,蘇晴就一個人生活,由於她的身份地位,在現實生活中可以說沒有真正的朋友。現在有劉海瑞和她一起同居,對他無形中已經有了依賴感。很享受和他在一起的日子。只是有時候蘇晴心裡會有一種奇怪的想法,總感覺劉海瑞好像前世就和她認識一樣,特別是他舉手投足間散發出來的那種氣息,讓她感覺特別熟悉。

  一邊吃著烤肉,一邊喝著烈酒,在午夜的街邊,這樣的感覺真的很愜意。半瓶二鍋頭下肚,劉海瑞就冒起了汗,渾身有點燥熱,將貼身的襯衣從褲腰裡抽出來,熱的撩了一下衣襟。

  在那一剎間,蘇晴的目光又看到了他腰上那塊不怎麼明顯的胎記,神色就顯得有些茫然起來。

  “蘇姐,你怎麼了?”見蘇姐突然陷入了沉思,劉海瑞不解的問道。

  蘇晴噢了一聲莞爾一笑說:“沒什麼。”拿起酒瓶抿了一小口酒。

  和劉海瑞在街上吃了將近兩個小時,一瓶二鍋頭喝完後或許是太高興,或許是心裡有事,蘇晴微微有些醉了。劉海瑞撩起衣袖看了看時間,已經快一點了。想到明天還要上班,就說:“蘇姐,要不我們回去吧,已經一點了。”

  蘇晴神色迷離的看著他點了點頭,於是劉海瑞就結了帳,扶起身子有些綿軟的蘇姐,將她扶上副駕駛座,從她皮包裡拿出車鑰匙,自己去開車,載著她一起朝家裡而去。

  在車上蘇晴因為喝了些酒,面色紅潤,雙目迷離,神態顯得特別嬌媚,微微喘息著,扭著頭目光渴望的看著他。

  見蘇姐這樣火辣辣的注視著自己,劉海瑞笑著問她:“蘇姐,怎麼啦?”

  “海瑞,我想要……”蘇晴微微喘息著說,面色愈發紅潤了,隨著呼吸飽滿的胸部一脹一脹,顯得渾圓挺拔,有一種呼之欲出的感覺。

  劉海瑞鬼笑著說:“一會回去就給你。”說著換了一個檔位,加快車速朝車裡開去。

  蘇姐嬌媚一笑,身子斜著倒下來,將臉枕在了他的大腿上,讓他立刻就感覺到身體有了生理反應。還沒來得及鎮定下來,蘇姐就伸出了手將他的拉鏈拉開,從裡面掏出了寶貝,湊過臉去微微張開了豐潤火紅的嘴唇,將它吞了進去。

  一種火熱濕潤的感覺立刻包裹了他,一陣酥麻的感覺瞬間掠過了中樞神經,讓劉海瑞年輕的身體立刻就著了火,心情激動的享受著蘇姐嫻熟的口技,再一次加快了車速朝家開去txt下載高手寂寞2。

  蘇晴枕在她的大腿上,溫柔嫻熟的吞吐著他的大寶貝,時而有力的吮吸著,時而用濕滑的軟舌在四周纏繞著,綿軟緊熱,毫無唇齒感,讓劉海瑞的身體除了一個地方堅硬,其他地方都綿軟了下來,深深的呼吸著,一邊享受著蘇姐火熱的口技,一邊迫使自己鎮定下來開車。

  通往蘇姐家所在的別墅區的馬路上幾乎沒有什麼車,劉海瑞的車速很快。強忍著沸騰的熱血,脹的快要爆炸的身體,眼看遠遠就能看見別墅區的建築,就快要到達的時候突然不遠處的馬路上一輛紅色寶馬amg橫在路上,一個身材高挑的年輕女人從車上跳下來,驚慌失措的朝這邊跑過來,在她身後,三個身材瘦小的青年引入了車燈的射程中,朝這個年輕女人追了過來。

  “搶劫,救命啊。”女人一邊神色驚慌的跑著一邊大聲求救。

  由於車速太快,前面那輛寶馬又在馬路上橫著,劉海瑞連忙踩了一下剎車,把蘇姐緊緊抱住。等車停穩,蘇姐仰起臉驚慌地問:“小劉,你干什麼?”

  “救命,救命啊。”年輕漂亮的女人朝看見了劉海瑞的車,朝這邊一邊跑一邊呼救。

  “蘇姐,有人求救。”劉海瑞說。

  蘇晴從他腿上爬起來,抹了一把散亂的頭發,在車燈照射下就看見一個漂亮女人朝這裡驚慌失措的跑過來,三個年輕小伙子在後面張牙舞爪的追趕著。

  看見這種年輕漂亮的女人遇上了搶劫,一種英雄主義頓時就湧上了頭腦。劉海瑞立刻就打開車門要衝下去。蘇晴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搖頭說:“海瑞,別多管閑事,開你的車。”

  劉海瑞顯得很激動地說:“蘇姐,遇上這種事我們怎麼能坐視不理見死不救呢,你在車裡呆著,我下去。”說著就將蘇姐抓住自己手腕的手拿開,跳下了車。

  這一瞬間,蘇晴看見劉海瑞如此充滿正義感的臉龐,一種奇怪的感覺莫名其妙的湧上了心頭,愣了一下,對他喊:“海瑞,小心點。”然後就拉上車門反鎖上,做好了隨時准備駕車逃離的准備,目光充滿擔心的盯著劉海瑞衝過去的方向。

  當劉海瑞從車上跳下來,義無反顧的走上去後,這個迎面跑來的年輕女人立刻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樣驚慌失措的跑過來躲在了他的身後說:“他們搶劫。”

  這時候的劉海瑞似乎忘記了車裡還有蘇姐在看著,雙手一護,對這個戴著黑框眼睛的漂亮女人說:“別怕,有我。”

  三個一看就是吸毒人員的瘦的皮包骨頭的青年追了上來,放慢腳步指著劉海瑞凶神惡煞的吼道:“你**的少管閑事!最好給老子滾遠一點,要不了連你一起削!”

  看看這三個瘦的皮包骨頭的青年,劉海瑞一點也不怯懦,反倒是用嘲諷的語氣不緊不慢地說:“你說你們三個大男人,大半夜的搶一個弱女子,你們丟人不丟人啊?”

  “你**給老子少管閑事!識相的話快給老子滾開!”為首一個穿黑皮衣的青年指著他惡狠狠威脅道。

  劉海瑞不屑一顧的冷冷一笑說:“你說我碰見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怎麼能坐視不理呢?”

  “操!”穿皮衣的青年啐了一口如餓狼一樣就撲了過來,劉海瑞將身後的女人一推,說:“你躲遠一點。”黑衣青年衝上來就是一拳,劉海瑞將頭一縮,輕而易舉的就躲開了,隨即一個掃堂腿。瘦的皮包骨頭的青年便弱不經風的被掃倒在地,啊的叫了一聲。

  見狀,另外兩個瘦弱青年也嚎叫著衝了上來,劉海瑞一個躲閃,轉身一個重拳,直直擊中在其中一個的太陽穴上,這青年便應聲倒地,接著一個躲閃,抓住了第三個揮來的小拳頭緊緊的攥在掌心裡,臂彎一個用力,只聽骨骼哢哢響了幾聲,這青年便痛苦的抱著手腕嚎叫了起來。連劉海瑞都沒想到這幾個年輕人這麼不經打,還沒幾分鐘就直接將三人撂倒了。

  “就你們幾個雜碎還跑出來學人搶劫!”劉海瑞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冷笑著嘲諷道。

  穿黑皮衣的青年見劉海瑞的確有兩下子,以他們三人瘦弱的身材根本不是劉海瑞這麼健壯的人對手,就很識相的從地上爬起來一邊對劉海瑞惡狠狠的警告說:“你給老子等著瞧!”一邊朝後退了兩步給同班說:“咱們走!”

  三人吃了敗仗,就這樣倉皇而逃了。

  看著被自己擊退的三個青年,劉海瑞站在夜幕下頓時感覺自己就像個英雄一樣,在車燈照耀下投射在地上的影子顯得高大無比。

  看見三個歹徒已經被劉海瑞擊退,遠遠躲在他身後的那個漂亮女人才走上前來,感激地說:“謝謝你。”

  劉海瑞回過頭來有些暗自得意地說:“不客氣,看見這種事我怎麼能不管呢。”這才仔細的看清楚了這個女人,穿著高跟鞋足足有一米七幾的個頭,身材顯得很曼妙,皮膚極其白皙,臉蛋也很漂亮,戴著一副黑框眼睛,長發披肩,別有一番風味。身上那件裘皮大衣彰顯著尊貴榮華的氣質,加上停在不遠處的寶馬amg轎跑車,不用想就知道是個有錢女人。

  “今天晚上要不是你出手相助我真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正准備去機場趕飛機,誰知開車到這裡就被這幾個人給攔下來了。”女人說著拉開了皮包,從裡面掏出差不多有一萬塊錢的“毛主席”遞給他說:“我身上也沒帶多少錢,這點錢算是我報答你的救命之恩吧。”

  劉海瑞伸手一推,說:“用不著這麼客氣的。”

  一番推辭,劉海瑞還是沒有收下這些錢,女人無奈之下又將錢裝回皮包裡,用妖異的目光挑眉看著他問:“那你是哪個單位的?”

  劉海瑞一聽她這種口氣,頓時就揚起劍眉,瞪大了眼睛,驚詫的看著她:“你……你說什麼?”

  這女人突然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態度顯得很高傲,一點也不友好的看著用妖異的目光看著他問:“我問你是哪個單位的?”

  “你……你問這個干嗎?”劉海瑞看著她高傲的態度,就沒好氣的反問,心想老子好心好意救你一命,你不但態度不好,還這麼惡劣。

  女人不耐煩的轉了轉眼珠,挑了他一眼說:“我就問你是哪個單位的,你怎麼這麼羅嗦呢?”

  “建委的。”劉海瑞說,真不知道這女人搞什麼鬼呢,以為自己有兩個錢就很牛逼,連救命恩人都不放在眼裡了。

  “建委的,知道了。”女人看了他一眼,緩和了語氣說。

  車裡的蘇晴見劉海瑞已經打跑了歹徒,還和這個漂亮的女人在一起說個沒完,就有點吃醋了,打開車窗探出頭去陰著臉大聲叫道:“海瑞,上車回去了!”

  劉海瑞這才想起來蘇姐還在車裡看著呢,就連忙回頭去應道:“好的。”轉臉再次看了一眼這個看上去雍容華貴的女人說:“我走了,你趕緊開車離開這,小心別讓他們再返回來了。”說著就轉身朝車走去。

  女人被他這麼一嚇唬,愣了一年,就立刻心驚膽戰的加快步子小跑著到了寶馬車迅速的打開車門鑽了進去。

  劉海瑞打開車門上去,蘇姐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語氣輕挑地說:“海瑞,你倒是挺會做英雄的嘛,英雄救美的感覺怎麼樣啊?”

  看得出來蘇姐這事有點吃醋了,劉海瑞就嬉皮笑臉地說:“什麼英雄不英雄嘛,再說剛才那女人也沒蘇姐您美呀。”

  蘇晴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油嘴滑舌!”

  劉海瑞笑嘿嘿說:“過獎過獎。”

  蘇晴斜睨了他一眼,回想剛才看見那三個人圍上去的時候自己心裡就擔心極了,不過劉海瑞在那個關頭還是顯得那麼冷靜英勇,讓她心裡對他不禁又多了一份愛慕,感覺和他在一起充滿了安全感。“海瑞,說實話,你剛才怎麼那麼英勇啊?你就不怕那三個人傷到你?”

  劉海瑞不以為然的輕蔑一笑說:“蘇姐你沒看到那三個家伙,個個瘦的皮包骨頭,一看就是吸毒的,身上哪有力氣呢,我才抓住手腕那麼輕輕一擰,誰知道就哢哢兩聲,直接給擰斷了。”

  “萬一他們有刀呢?”蘇晴斜睨著他心有余悸地問。

  劉海瑞看了一眼蘇姐,故作鎮定地說:“有刀我也不怕,就那三個家伙,有槍也未必打得過我。”

  蘇姐不屑地白了他一眼說:“行了吧你,誇一下你你還想上天啦,不知道我多擔心嗎?以後遇見這種事少管閑事。和你在單位一樣,別人的事盡量不要去管,不要引火上身。”

  

  想起剛才那三個歹徒已經被劉海瑞打跑了,他還站在那和那個女人說什麼,蘇晴就又轉過臉用異樣的目光注視著他問:“海瑞,剛才那個女人和你說啥呢。”

  “她竟然莫名其妙問我是哪個單位的,態度那麼惡劣全文閱讀狂龍退隱。”一想到剛才的事,劉海瑞就感覺有點想不通。

  蘇晴哦了一聲,也感覺一頭霧水,就不再說什麼了。

  快到小區的時候,在一個十字路口,又碰見在等紅燈的那輛紅色寶馬,車前燈打照在前面這輛寶馬車上,劉海瑞才看清楚了車牌是京v2112。“原來是北京的車。”劉海瑞看清楚了車牌就隨口說。

  蘇晴雖然對車牌的含義不太了解,但聯想到那些軍車車牌上的紅色字母,就知道前面這輛寶馬車車牌中那個紅色的v字一定代表它不是一輛普通車。

  等劉海瑞將車剛開上去停在這輛紅色寶馬的後面時綠燈亮了,前面這輛寶馬便突然就加速飛馳而去了。劉海瑞拐了一個彎,再行駛了不到一千米,就到了別墅區。將車開到蘇姐家門口停下,和蘇姐一起進了家門。

  回到臥室在床邊剛一坐下來,劉海瑞才意識到自己的褲子拉鏈因為心急著下去救那個美女而沒拉住。這就回想到了在車上時蘇姐枕在自己大腿上幫自己口的那種快要爆炸的感覺。於是年輕的心再一次燃燒了起來,從床上站起來走出臥室去找蘇姐,看見沙發上凌亂的堆放著她的外套和胸罩及性感的粉色小褲衩,從衛生間裡傳來了嘩嘩的水聲。於是他也站在沙發旁將自己扒了個精光,輕手輕腳的走到衛生間門口,小心翼翼的打開了門,就見霧化玻璃後蘇姐站在那裡揚著下巴,用淋浴器細心的衝洗身上。朦朧的水霧中蘇姐高聳挺拔奶和渾圓飽滿翹臀讓她的身姿曲線顯得特別曼妙特別誘人,特別是她一手拿著淋浴器在挺拔尖翹的奶上衝洗,另一只手就輕輕地揉搓,沒揉動一下,奶就富有彈性的上下跳躍幾下,看上去惹火極了。

  劉海瑞的喉嚨咕嚕咕嚕的動了幾下,咽下一口唾沫,感覺身體已經被這麼香艷的美景給點燃了起來,便迫不及待的衝進了霧化玻璃做成的洗澡間,從後面一下子熊包住了她,兩只手就抓住她挺拔的奶揉搓了起來,由於上面塗滿了沐浴液,滑溜溜的,又極其富有彈性,手感好極了。

  “寶貝,你干嘛?”蘇晴扭過頭來神態嬌媚地看著他。

  “蘇姐,我想要你。”劉海瑞激動的咽了一口唾沫,就去親吻她肉肉的耳垂。一邊親吻一邊用下面的大寶貝在她滑溜溜的翹臀上摩擦。

  不一會蘇晴的身子就軟軟的靠在了他的懷裡,呼吸變得急促,不時的輕輕一陣悠長的“呃”聲,一邊微微扭動著脖子,感受著他給她帶來的點燃身體的**感,一邊背過一只手摸索著抓住了他的大寶貝,**了一會就撅起了滑溜溜的臀,用手引導著放在了花瓣洞口,輕輕一蹶**,劉海瑞就感覺到了一陣濕熱光滑的感覺完全的包裹住了自己的大寶貝,那種又癢又麻的感覺沿著寶貝周身一點一點向全身蔓延。

  於此同時蘇姐雙手扶牆彎起了腰,將**高高撅起來,發出一聲痛快的“嗯”聲,嬌喘無力地說:“寶貝,用力……用力往裡面插……”

  ……

  在君悅酒店相鄰的兩間套房裡,朱廳長和李副部長也和劉海瑞此時此刻干著同樣的事情,享受著人世間最為妙不可言的快樂。年老無力的朱廳長在二十歲的韓雪身上卻像返老還童一樣,盡情的馳騁著……

  而李長平在已經有兩月身孕的阿芳身上也揮汗如雨,從走廊外面可以清晰的聽見兩間房間裡女人在**上那種快活的嚎叫聲夾雜著男人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

  在王子飯店鄭禿驢的長期包房裡,老家伙也不甘示弱,怕看見韓蕊的長相會倒胃口,就關了燈抹黑與她在床上打滾享樂。

  三個老家伙盡情的釋放了一個晚上,在偉哥的作用下,鄭禿驢將韓蕊弄的死去活來,一晚上連放四炮,一直到了凌晨四點的時候才累的睡去了。

  由於和蘇姐晚上吃了夜宵回到家裡已經是一點多了,又纏綿了一次,睡覺時也快三點。第二天來單位上班,劉海瑞瞌睡的要死,一上午困的上下眼皮直打架,根本沒精力工作。藍處長昨天交給他處理的那份林氏建設月亮灣項目的項目規劃審批書也沒看完,兩只手撐在額頭上垂著頭佯裝看文件,實則是閉目養神。

  藍眉還是和往常一樣,上班的時候就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工作之中。劉海瑞只要不說話,規劃處的辦公室裡就安靜的鴉雀無聲。聽不到噪雜聲,藍眉就沒過去監督工作。

  劉海瑞閉目養神到了十點多,被起身接水喝的鄭茹看出破綻來了,坐下來後抿了一口水,故意輕挑的自言自語說:“哎,別人都在忙的不可開交,有的人倒好,上班時間睡覺,真不知道昨天晚上干什麼去了。”

  劉海瑞正在做夢,夢見自己和藍處長在辦公室裡纏綿呢,突然就被鄭茹的聲音給驚醒了,整個人猛地一顫,撐住額頭的胳膊一滑,“嘣”一下撞在了桌子上。

  一旁的鄭茹被這一幕惹得噗哧一聲抿嘴笑了,劉海瑞感覺尷尬極了,抹了一把臉上睡覺睡出來的汗水,舔了舔嘴角的口水,尷尬的起身從桌上拿了煙走出了辦公室,來到走廊盡頭的窗台前點了一支煙吸了起來,想緩緩神。

  今天實在是太疲憊了,上班這麼久,劉海瑞還從來沒這麼困過。心想看來睡得太晚還是不行,昨天晚上和蘇姐折騰到了三點才睡,七點就醒來收拾著來上班,真是有點受不了。打著哈欠一臉疲憊的吸著煙,看著窗外遠處的景物想讓自己清醒一點。吸了半支煙,腦子蘇醒的差不多的時候,劉海瑞隨意的朝樓下一看,突然就看見一輛深紅色奔馳車駛進了建委,在大樓前的空地上緩緩停了下來。

  這又是哪個老板來拜訪鄭禿驢了吧,劉海瑞心想,盯著樓下停下來的這輛奔馳車看著,想看看又是哪個老板。

  片刻車門打開,從裡面走下了一個戴著一頂時尚棉帽的女人,上身著一件雪白毛絨大衣,下身是一條純棉百褶裙,腳蹬一雙黑皮長靴,身材看上去很高挑挺拔,打扮的也極其時尚,同時又不落俗套,身上散發著雍容華貴的氣質。由於這個女人戴著帽子,加之視線從上往下,看不清長什麼樣子,但從這衣著打扮和曼妙的身材劉海瑞基本上斷定長相肯定也不錯的。

  看見這種身上散發著成熟氣質的少婦類型的女人,劉海瑞就會產生生理衝動,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她,從上往下可以看見她領口一抹雪白的風光,兩只白嫩半球中間夾著一道幽深的**,就像一道欲望的黑洞,似乎要將他吸進去,直到她走進了樓裡,劉海瑞才移開了目光。

  這女人是哪家公司的老板呢?劉海瑞心想,吸完剩下的半支煙,將煙蒂在窗台上疵滅,想著剛才看見的那個衣著時髦性感的女人,邪念頓生,准備去找藍處長釋放一下。

  正當他從走廊盡頭往回走的時候,就聽見從不遠處的樓梯口傳來了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發出來的清脆的響聲,緊接著就看見剛才那個女人在樓梯口一拐,朝三樓上去了。那後翹渾圓的臀看上去圓潤極了,穿著黑色連體棉襪的修長**上裹一雙黑皮靴,更顯性感風情。

  劉海瑞多麼希望藍處長什麼時候也能打扮成這種性感風情的樣子啊,總是看她每天都穿一身職業裝,一開始讓他看著還有一種很另類的誘惑力,但是時間一長,久而久之就會審美疲勞了。真希望藍處長什麼時候也會去買一套性感點的衣服打扮一下自己,特別是她的腿型很美,筆直修長,不粗不細,穿上靴子應該會非常性感的。一邊幻想著一邊走到了藍處長的辦公室門口,猶豫再三,伸起手敲響了門。

  “進來。”藍處長在裡面應道。

  劉海瑞推門進去,鬼笑著叫了聲:“藍處長。”

  藍眉正在忙著,隨即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一邊繼續忙工作一邊問他:“小劉,有什麼事?”

  “也沒什麼事。”劉海瑞壞笑著一邊說一邊就反鎖了門。

  聽見門被反鎖時“咯噔”的響聲,藍眉抬起頭妖異的看著他說:“沒什麼事反鎖門干什麼?”

  “藍處長,我想……”劉海瑞笑嘿嘿的看著她,剩下半句話沒說出來,藍眉就已經料到了他的想法,神色微微有些緊張,又故作鎮定地瞥了他一眼低下頭說:“有什麼話就直說,我還忙著呢。”以工作來掩飾自己現在內心的不安。

  “想……那個。”說著劉海瑞就走上前去直接站在了她身旁。

  聽見這聲音從自己身邊傳來,藍眉仰起臉一看,就看見劉海瑞已經站在了自己身邊,正一臉賤樣看著她,嘴角掛著一抹詭笑。

  藍眉看了他一眼,頓時心情有些緊張,低下頭不敢去看他那不懷好意的表情,故作鎮定地說:“我還忙著,要是沒事就快出去吧。”

  劉海瑞來都來了,怎麼還能出去呢。由於已經在辦公室裡和藍處長發生過一次親密接觸,所以膽子也比以前大了許多,壞笑著伸出雙臂一點也不介意的就放在了她的香肩上,趴下來說:“完了就出去。”

  “小劉,你別這樣,這是單位。”藍眉扭過臉來神色驚慌的說。雖然說上次一在辦公室劉海瑞的確給了她難以忘懷的美妙感覺,但作為一個正統的女人,她還是不願意在工作的地方干這種私密的事情。

  劉海瑞二話不說,就霸王硬上弓,開始用嘴輕輕吸她肉肉的耳垂。藍眉驚慌的躲閃著說:“別……小劉你別這樣,你理智一下,這裡是辦公室,不能在這裡亂來的。”

  劉海瑞的雙手從她肩膀上滑了下去,朝她毛衣領口直接而去,伸進了她的毛衣裡,立刻就觸摸到了她光滑細膩的肌膚,那灼灼的溫度再一次讓他熱血沸騰,一邊激動的親吻她的耳垂一邊小聲說:“沒關系的,我反鎖了門,再說這又不是第一次了。”一邊說一邊在她的耳根上親吻。

  被他的嘴親的藍眉的耳朵很快就癢了起來,那種癢沿著耳根逐漸的蔓延到了全身,甚至在花瓣洞口都傳來了那種麻癢的感覺,一點一點朝裡面鑽純陽。“小劉……別……別這樣……”藍處長雖然嘴上還在抗拒,但卻已經微微加重了呼吸,抓住他臂彎的手好像一點力氣也沒有,讓劉海瑞毫無阻攔的就將手塞進了她的毛衣裡,握住了她綿軟而富有彈性的肉包子輕輕的揉搓了起來,並不時的用十指和中指輕輕捏一下最上面的小紅豆,不一會本來就很富有感性的肉包子感覺更加瓷實了,好像比剛才更加脹大了,散發著灼熱的溫度,一直燃燒到了劉海瑞的心裡。

  很快藍眉就忍受不了他的親吻和撫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轉過身撲進了他的懷裡,踮起腳揚起下巴將火紅的嘴唇蓋在了劉海瑞的嘴上,一條柔軟濕滑的香舌拱入了他的嘴中,激動的攪動了起來,並從鼻孔中發出了粗重的喘息……

  劉海瑞將抽從她的毛衣裡抽出來,抱在她的腰際上上下撫摸著,兩個身體緊緊的摟抱在一起,好像被融化在一起了。嘴更是緊緊的吸在了一起,讓劉海瑞的呼吸似乎都有些困難了。

  忘情投入的激吻了一會,劉海瑞感覺嘴唇都被藍處長吸痛了,實在憋得呼吸不出來了,才移開嘴砸了砸嘴唇,微微皺了皺眉頭,用很怪異的表情看著她說:“藍處長,您吸痛我了。”

  藍眉紅著臉頰害羞的看了他一眼,將耳邊的散發抹在白皙的耳根後,垂下了頭,伸出就解除他的皮帶。

  劉海瑞萬萬沒有想到一向冷傲的藍處長在和自己發生了幾次親密接觸後竟然上了癮,在他稍微的挑逗之下就欲罷不能,變得這麼主動,竟然主動來解他的皮帶。於是劉海瑞故意顯得一頭霧水地問:“藍處長,您……您干什麼?”

  藍眉抬起火紅的臉蛋,嬌羞看了他一眼,撅嘴在的胸膛用粉拳一錘,嬌俏淘氣的樣子像個孩子一樣,讓劉海瑞甚至心動。

  片刻間藍處長就熟練的解開了他的皮帶,將褲子朝下拉了拉,從平腳褲中掏出了劉海瑞已經有些蠢蠢欲動的大寶貝,嬌羞地小聲說:“都硬了。”

  劉海瑞也伸手去解她牛仔褲的扣子,一邊解一邊壞笑著說:“它想你了。”

  藍眉仰起火紅的臉蛋,媚眼如絲的瞥了他一眼,就蹲了下去,一只手托住大寶貝,一只手輕輕撫摸著大雞蛋,微微張開嘴,慢慢的靠近,將它一點一點吞了進去。一種濕潤緊熱的感覺瞬間包裹了劉海瑞,讓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尿顫,低下頭就看見藍處長蹲在地上,一顆頭在他的胯下前後晃動。劉海瑞簡直有點欣喜若狂,根本沒想到在這間辦公室裡藍處長竟然會主動給他咬。這溫柔賢淑的感覺,牙齒輕輕摩擦過敏感皮膚時傳來的陣陣麻意,讓他已經徹底的神魂顛倒,站在原地揚起了頭輕輕的啊了一聲,享受起了藍處長的滋潤……

  足足的五分鐘滋潤,就在劉海瑞已經獸血沸騰,感覺快要爆掉,准備將她拉起來直搗黃龍的時候突然辦公室門響了起來。

  藍眉立刻從地上站起來,用手抹了一把嘴,驚慌的將自己的牛仔褲系上,整了整被劉海瑞搞凌亂的上衣,驚慌失措的看了他一眼,小聲說:“快穿好褲子。”

  靠**的,誰呀!這突如其來的敲門聲簡直讓劉海瑞郁悶壞了,就仿佛是買了一張彩票發現中了一等獎,仔細一看是過期的那種感覺一樣。極為不情願的將褲子慢騰騰的提上來系上皮帶。生氣的小聲罵道:“誰**這麼沒禮貌!”

  藍眉嬌羞的看了他一眼,對著桌子上的鏡子用手梳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亂的頭發,小聲說:“你拉張椅子坐下來。”

  劉海瑞知道藍處長的意思是讓自己裝樣子,於是便來到她辦公桌前,隔著一張桌子和她面對面坐了下來。

  一切就緒了,藍眉的聲音還有些驚魂未定的問:“誰呀?”

  “藍處長。”外面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不會是鄭茹吧?聽見是個女人,劉海如就有點緊張起來,要是這家伙看見自己在藍處長辦公室裡,平且還反鎖著門,肯定會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的,萬一回去給鄭禿驢一說,那家伙本來就和藍處長之間有過節,加上上次已經懷疑到照片是他做了手腳換掉的。如果再知道自己和藍處長現在站在一條戰線的話,表現上礙於蘇姐的壓力不會拿他怎麼樣,但是作為建委主任,要玩死一個最底層的職工,還不跟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

  這樣想著,劉海瑞就有點緊張的站起來四處張望,藍眉見他怪異的舉動,小聲問:“小劉你找啥?”

  “我怕是鄭茹,我想找個地方躲起來。”劉海瑞一邊朝四下尋找躲避的地方一邊說。

  藍處長說:“不是鄭茹,聽聲音就不是,你……你坐下來,鎮定一點,別太緊張了。”說著藍處長就走上前去打開了辦公室門。

  劉海瑞坐在椅子上背對著門,緊張的根本不敢回頭去看。

  門一打開,藍眉就看見一個和自己年紀相仿的女人在門口站著,上身著一件雪白毛絨大衣,下身是百褶裙搭配黑皮長筒靴,頭上戴著一頂帽子,看上去很潮流很時髦。

  “你是?”藍眉問道。

  “請問您是規劃處藍處長嗎?”對方面帶微笑問道。

  藍眉點點頭說:“我就是,請問你是哪位?”

  劉海瑞這才聽出來這聲音並不是鄭茹,於是微微扭過頭去,偷偷去看來人是誰,由於有點緊張,只是看了一眼,看清了她的衣著打扮,但長相被藍處長擋著沒看到。從衣著打扮上就看出來人正是他剛才在走廊盡頭抽煙時看到的那個女人,所以劉海瑞緊張的心情就緩解了下來,准備從椅子上站起來,把椅子讓給這個性感時髦的少婦類型的女人。

  “藍處長,我是林氏建設公司的常務副經理張慧。”

  剛剛松了一口氣的劉海瑞一聽來人竟是林大發的兒媳張慧,是那個在自己家裡和公安局的張姐三人一起瘋狂的張慧?怎麼……怎麼會是她?礙於自己和她之間那種特殊的關系,以及後來和林家發生了矛盾,劉海瑞也不知道她見到了自己會作何表現,瞬時緊張的繃緊了心弦,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躲開她。但藍處長的辦公室裡實在沒什麼地方可以躲藏了。他便隨手從藍處長桌子上拿了一份文件低著頭裝模作樣的看,為了不讓張慧看到自己的臉。用手裡的文件做著掩飾,偷偷用眼角的余光去看門口,終於看清了長相,果真就是和自己在床上用盡各種方法享樂的少婦。看清楚了她,劉海瑞就一直低著頭,不敢再有任何舉動了。

  “噢,是林總公司的張經理啊。”藍處長明白的點點頭,“進來說罷。”說著藍眉轉過身將回到了位子上坐了下來。張慧跟著走了進來。劉海瑞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低著頭快要將臉印在了手裡的文件上,心裡七上八下的直接朝外面走去了。

  藍眉誤以為劉海瑞察言觀色主動走出去留出空間給她和這個女人談事,看了他一眼,也就沒說什麼。

  “張經理,坐吧。”藍眉神色平淡地說。

  張慧淺淺一笑,在劉海瑞坐過的這張椅子上坐下了下來,還沒說正事,就嘴很甜的說:“藍處長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啊,這麼年輕就做領導,真是厲害啊。”多年來幫助林家在外和各部門領導大交情,張慧已經養成了這種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習慣。

  這種套近乎的話藍眉聽的太多了,根本沒什麼興趣,嘴角閃過一抹不屑的笑,斜了斜眼眸,輕笑說:“張經理不是也一樣嘛,這麼年輕就在林氏建設那麼大的公司當經理了,比我要厲害多了。”

  一看藍眉的反應,張慧就知道這個女人果真如公公林大發說的一樣,不好打交道,以後林氏建設要想在西京全面發展,作為建委很重要的一個部門,規劃處這個冷傲女處長的關系一定得打好。

  “藍處長真會說話。”張慧輕輕笑著說,“其實不瞞藍處長您說,我還真沒那個本事呢,林大發是我公公,要不然我哪有那本事呢,只是自家的公司,在裡面掛著名而已。”

  藍眉微微挑了挑眉,瞪了瞪眼睛,說:“原來張經理是林總的兒媳?”

  張慧點了點頭,微笑說:“嗯。”

  藍眉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就說這麼一個三十出頭的年輕女人怎麼就會是林氏建設的常務副經理呢。剛才還猜想著她可能和林大發有那種特別的男女關系呢,原來是林大發的兒媳婦,也就是說是北辰房地產老總張加印的女兒了。“張經理今天過來找我有事嗎?”藍眉問道。

  張慧禮貌的笑著說:“是這樣子的藍處長,我公公說上次有一些東西報上來了,讓我過來看看您批了沒有?如果批了的話我就帶回去在公司建個檔,萬一人家查下來也好有個交代,不至於給你們建委惹麻煩。”

  藍眉噢了一聲說:“報上來的文件我看了下,交給下面人了,你等一下,我去問一下處理的怎麼樣了。”

  張慧點點頭微笑說:“好的。”

  藍眉拉開椅子起身走出了辦公室,直接來到隔壁的規劃處,推開門叫了聲:“劉海瑞。”

  劉海瑞還在想剛才看見張慧的事,正提心吊膽著呢,突然被人這麼叫了一下名字,嚇得顫抖了一下,極為緊張的轉過了臉,見是藍處長,就強顏歡笑地說:“藍處長,什麼事?”

  藍眉一本正經地問:“上次交給你的林氏建設規劃審批書你的事你處理完了麼?”

  靠!今天上午一直困的要命,本來是可以看完的,就是因為自己忙裡偷閑閉目養神了兩個小時才導致沒辦完這事。於是就有些尷尬地說:“還……還沒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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