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妹暗爭鬥
表姐妹暗爭鬥
果不其然,身體的每一處隨之就傳來了劇痛的感覺,也不知道是棍子還是刀砍,總之,栓柱就覺得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好受的地方了,隨著毆打的繼續,栓柱有點堅持不住了,甚至開始有些混亂了,腦袋上也挨了無數的打擊,就在即將快支撐不住的時候,栓柱迷迷糊糊的聽見了一聲大吼:“都給我住手,站在那不許動!”
當栓柱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躺在了縣城的衛生院裡面,他試圖挪動一下身子,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地方不疼的,他知道自己受傷不輕,可他更加迷茫自己是怎麼被送到醫院裡來的,難道是三角眼怕鬧出人命,好心將自己送進來的。 《 書xs.com純》正在栓柱納悶之際,一個小護士走了進來,看到栓柱蘇醒了過來,十分興奮地問道:“你醒了,感覺咋樣?”
“奶奶的,感覺不好,渾身難受。”栓柱實話實說。
“忍著點吧,都被打成這樣了,還能不疼麼?你這條小命抱住就算不錯了。”小護士像是知道了栓柱是因為啥事兒進來的,所以,不冷不熱的說道。
“是誰把俺送醫院裡來的?”栓柱皺著眉頭疑惑的問道。
“這個俺哪知道呀,你還是留著話跟警察說罷。”小護士說完,給栓柱嘴裡放了一支體溫表,然後,就急匆匆的向外走去。沒過多一會兒,就見兩名身穿警服的警察走了進來,栓柱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心裡納悶,怎麼連警察也知道這件事情了?
“你醒了。”其中的一名警察冷冷的說道。
栓柱眨了眨眼睛,算是回答了他的話,不由得看了兩名警察一眼,接著問道:“是你們把俺送到醫院裡來的麼?”
“還能有誰送你進來?要不是我們及時趕到,你的小名恐怕就完蛋了。”還是那個警察不屑的看了一眼栓柱,說道。
“哦,那就多謝了。”栓柱嘆了口氣,閉上了眼睛。
“你先別睡,我們有事兒要問你。”警察說著話,就坐到了栓柱病床前的板凳上。
“問吧。”栓柱的腦海裡閃現出昨晚三角眼說的那句話“是張所長告訴我你小子要偷襲我的”,不由得想到:恐怕這次是中了張所長那老小子的圈套了。
“昨晚你是怎麼被那地痞流氓綁架的?”警察開始問話了。
聽到警察問話,栓柱心裡一激靈,一聽這個口氣,就知道這是在明顯的引導自己將事情的責任全部推卸到三角眼的身上,這又是為什麼呢?
“俺……俺也不大清楚,當時已經被打悶了。”栓柱含糊其辭的回答著,心裡快速的在琢磨著,張所長那老小子這樣做到底是為了啥?
“你要好好配合我們的工作,不然倒霉的就是你自己了,知道嗎?”警察開始例行公務了。
“那是,那是,這個俺懂的。”栓柱應付著警察的問話,覺得這事兒實在是有些不大對勁兒。
“那你說說,到底是怎麼被他們綁架的?”警察繼續引導著栓柱問道。
“哎喲……哎喲……”栓柱突然之間在病床上打起了挺,那種難過的樣子十分可怕。
“你……你怎麼了?”警察被栓柱的反應嚇了一跳,立即問道。
“哎呦……俺……俺頭疼得厲害啊,快……快叫醫生……”栓柱像是已經要不行了一樣,顯得極為痛苦。
兩名警察對視了一眼,同時搖了搖頭,無奈的站起身來,衝著門外喊道:“快點,趕緊叫醫生過來。”
栓柱眯著一只眼睛,看著兩名警察無奈的走出了病房,這才稍稍的喘息了一下,心裡想到:奶奶的,想玩死老子呀。
栓柱沒白白在城裡跟著劉海瑞混,他知道這些白道的人自然不能得罪,但黑道也是萬萬不能結下梁子的,一旦結下了死梁子,那以後的日子可就沒法混了,除非跑。但是,白道上,只要你躲著點,總會混的過去,所以,栓柱在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之前,他不想輕而易舉的被白道利用了。
栓柱閉著眼睛,隨便進來的醫生怎麼整治他,他的腦子裡就一直在想著一件事情,那就是昨天晚上喊住手的會不會就是警察呢?栓柱決定,在所有這些問題沒有弄清楚之前,絕不會給警察說過多的話,言多必有失的教訓栓柱是吃過虧的,如果不是自己給劉海瑞說著張慧的計劃,興許他已經完成了那個計劃中最後一個環節,品味了王娟那個成熟 女人的滋味兒,拿到那筆豐厚的報酬了。就在栓柱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個門道的時候,終於盼來了個救星,原來,這個時候,趙亮帶著兩個兄弟來看他了。
可是,令栓柱感到失望的是,趙亮幾個兄弟是在警察的看護下才進到病房裡來的,這讓栓柱有話也說不出口,他看著站在幾個人身後的警察,心裡很是著急,情急之下,突然靈機一動,來了靈感。
“警察,我肚子疼,要上廁所。”栓柱突然皺著眉頭一臉難受的看著警察說道。
“那你就去上呀!”警察冷冷的說道。
“我自己肯定是不行,就讓我這兩個兄弟扶著我去吧。”栓柱說著話,將手遞給了趙亮。
“好的,讓他們扶你去吧。”警察想也沒想就同意了,接著又囑咐著趙亮說道:“不過你們要小心點呀,別再弄傷了他。”
“會的,會的,請警官放心。”趙亮點頭哈腰的說道。
算住試了一下自己的筋骨,覺得好像並沒有傷到骨頭什麼的,於是,就咬著牙,裝出了一副極其難過的樣子,在趙亮兩個人的攙扶下,一步一步的向著過道的衛生間走去了。
“大哥,是三角眼那邊的人,讓俺帶話給你……”趙亮一邊攙扶著栓柱,一邊小聲的說道。
本來栓柱想開口向她們布置任務,去摸清楚三角眼等人的底數的,可沒想到趙亮帶話過來了,於是便有些慌張的看了一眼趙亮,低聲問道:“她們咋說的?”
趙亮稍稍轉了轉頭,見警察果然沒有跟著,於是便放心的說道:“他們說這是張所長的一個騙局,現在已經把兩家都搞得兩敗俱傷了,再要是這樣下去,恐怕誰也別想在這地方混了。”
栓柱心裡當然知道這個道理,但是他想知道三角眼到底想怎麼樣,於是便接著衝趙亮問道:“三角眼有啥條件沒?”
“他們說想跟大哥你談妥兩個條件,那就是從今往後他們絕不會再影響咱們的生意,而且有啥事兒需要他們出頭的,他們一定幫忙,還有,對於這次的失手,他們願意做出賠償,但前提是,大哥你決不能出面作證,將三角眼送進局子裡面去。”趙亮一口氣講明了三角眼提出來的條件。
“怎麼個賠償法?”栓柱開始有自己的打算了。
“他們說讓大哥你開個價。”趙亮如實的說道。
栓柱心裡一笑,心道:真他奶奶滴狡猾呀!這就等於是把皮球踢給了自己,既然想要和平相處,那麼讓自己開價,能獅子大開口嗎?想到這兒,栓柱輕聲的說道:“你讓他們來人直接跟俺談。”
“大哥,這個恐怕不大好辦呀,局子裡面的人看的很緊壓,沒看見連俺們兄弟進來都要盯著嗎?”趙亮一臉為難的說道。
“讓他們想辦法,老子不能白白的挨這麼一頓打。”栓柱還是有點耿耿於懷。
“大哥,還是以大局為重吧,這事兒要是真的鬧大了,那……”趙亮小心翼翼的說道。
栓柱看了一眼趙亮,直把個趙亮看的渾身一哆嗦,立即補充著說道:“大哥,俺沒別的意思,俺也是為了咱們的生意著想啊。”
栓柱仔細的掂量了一下,覺得趙亮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於是便點了點頭說道:“好吧,就答應他們,不過賠償的數字讓他們看著辦,就說是俺說的。”
“好吧,大哥,這事兒就交給小弟去辦吧,你就安心在這裡養病吧。”趙亮點著頭說道。
“你奶奶個球的,你以為老子能安靜得了麼,老子還得想辦法去對付那些警察呢。”栓柱瞪了一眼趙亮說道。
“哦,是咯,是咯,俺沒想到,沒想到。”趙亮笑呵呵地說道。
等送走了趙亮等幾個兄弟後,栓柱開始盤算著怎樣對付警察大人了,先一開始他是一會兒腦袋疼,一會兒**疼,折騰的警察都開始煩他了。緊接著,他又跟兩個警察海闊天空,總是所答非所問,一會兒東邊,一會兒西邊的,弄得兩個警察氣急敗壞,可又拿他沒辦法。
但是,總是這麼拖著也不是個辦法,那邊刑拘著的三角眼再一次托人帶話過來,說是拜托拴住老大,快一點了結此事,他必有重謝。
於是,栓柱一不做二不休,鐵嘴鋼牙,一口咬定,他們哥們之間是在打賭逗著玩的時候完全是誤傷了自己。栓柱這一做飯政客不打緊,可是激怒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城關鎮派出所的張所長,張所長原本以為自己天衣無縫的巧妙計劃,可以不動神色的將三角眼置於死地,可萬萬沒有想到,中途栓柱卻反悔了,這可讓他怎麼收拾殘局呢?
原來,張所長跟三角眼結下梁子就是因為一個女人,當初,是張所長看上了村子裡的一個小媳婦,動了心的張所長想借助三角眼的手,將這個漂亮的小媳婦搞到手,可沒想到的是,這個三角眼卻橫刀奪愛,沒給自己辦成事兒,卻獨自霸占了那個小媳婦,這可讓大名鼎鼎的張所長咽部下這口氣啊!
栓柱的反把挽救了三角眼,卻得罪了張所長,而且最要命的是那間店面,當初也是通過張所長的關系才弄過來的,現在可就成了張所長置栓柱於死地的重要渠道。為了保住自己這來之不易的生意,為了小哥幾個的生存,栓柱最後不得不拋出了百合給他的錄像帶,至此,才算平息了這場持久的戰爭。
這天栓柱又來到了游戲廳裡找百合,剛一走進游戲廳的門,就看到百合站在吧台後面正在低頭按著計算器,今天的百合穿著一條碎花的連衣裙,一頭長發披肩,烏黑發亮,襯托的皮膚更加白嫩,整個人顯得清新脫俗,能在這個小地方遇上這樣漂亮的小少婦,而且這個小少婦還挺喜歡自己,這令栓柱覺得老天真是對他不薄啊,生活開始順風順水了,不僅和趙亮哥幾個合伙開了店面做生意,而且有了女人相伴,栓柱的生活越來越滋潤了。
栓柱悄無聲息的來到了吧台前,笑眯眯地說道:“百合姐忙著啊?”
百合抬起頭來,映入眼簾的是栓柱一張笑眯眯的臉龐,百合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曖昧,又顯得有些擔心地問道:“你身體咋樣了?”
“全好了。”栓柱笑眯眯的拍了拍胸膛說道。
百合嫵媚的看了他一眼,壓低了聲音問道:“那個地方沒受傷吧?”
栓柱先是一愣,接著就明白了百合的意思,隨即詭笑著和百合玩起了捉迷藏的游戲,說道:“你猜?”
“我哪裡猜得到啊!”百合嬌媚的白了栓柱一眼,接著又害羞的說道:“你那地方要是受傷了,那人家可要守寡了。”
聽到百合這麼說,栓柱的心裡就有點癢癢,壞笑著說道:“受沒受傷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嗎?”
“現在不行。”百合看了一眼游戲廳裡火爆的生意,羞赧的搖搖頭說道。
栓柱也隨之轉身朝游戲廳大廳裡看了一眼,轉過頭來壞笑著說道:“俺說行就行。”說著話,就從吧台下面鑽了進去,坐在吧台裡就已經忍不住將一只手搭在了百合的大腿上,隔著薄薄的裙子,在她的大腿上撫摸了起來,那光滑而富有彈性的手感,真是來令人激動了。
百合在栓柱的手背上輕輕拍了一把,嬌媚的白了他一眼,小聲嬌叱道:“你來找我就知道做那事兒,去後面吧!別在這裡動手動腳的,被人看見多不好。”說著話,就將吧台的抽屜上了鎖,又嬌媚的瞥了一眼栓柱,推開了吧台後面的門朝後院走去了,栓柱笑嘻嘻的緊跟在百合身後進入了後院。
上到了二樓百合的臥室以後,由於這幾天一直在醫院裡度過,身體恢復後張所長那邊的事情也處理完了,這天的栓柱心情很舒爽,心情好干什麼都好,一進到百合的臥室,看著身穿碎花連衣裙的百合,那窈窕的背影很是誘人,由於裙子的布料很柔軟,幾乎是緊貼在身上的,裙子裡面的內 衣內 褲就顯得特別清楚,而且那臀 部在那柔軟的布料包裹下顯得特別的挺 翹渾 圓,這樣曼妙玲瓏的背影使得栓柱就忍不住產生了男人的本能反應。還沒等百合回過神來,栓柱就突然把她抱起來,按到了寬大的床上, 百合只是半推半就的讓他不要這麼猴急,但是百合的反抗更加激發起了栓柱的欲 望,此時的栓柱就像是已經變成了一頭野獸一樣,腦子裡剩下唯一的念頭,就是徹底在眼前這個美麗小女人身上釋放一下這壓抑的心情。
栓柱撕開了百合的裙子,隔著黑色蕾 絲小褲衩對著她的花瓣洞壞壞的咬了一口,痛的百合大叫了起來。百合的叫聲反而加大了栓柱的興奮,由於她不斷的微微的推搡,栓柱只解開了她內 衣的一個扣子,但是也露出了她大半個酥乳,栓柱用力抓他的**,拼命的吮吸,就像是長時間在沙漠行走,突然看到了水源的那種渴望,那種興奮,此時的百合已經徹底順從了栓柱的舉動,栓柱那個玩意兒已經硬的像鐵一樣,用它用力頂著百合的小腹,同時熱吻著她白皙的脖頸。百合又像征性的掙扎了幾下就放棄了,那種難耐的感覺使得他反而慢慢的抱住了栓柱,開始享受他的熱情。栓柱當然是毫不客氣,從後面解開了內 衣最後一個扣子,就大力的揉著那對雪白豐 滿的美好,說真的,栓柱接觸的女人很少,他從來還沒有享受過如此堅挺的美好,又揉又吻了i一會兒就想真刀實槍了。栓柱終於是迫不及待的脫掉了百合身上那件連衣裙,使得她那曼妙豐腴的嬌軀一絲 不掛的呈現在了他的眼前,那身材真的很好,前 凸 後 翹的,膚色在陽光照射下更是白的誘人,彎曲茂密的草叢蓋不住動口的汪洋一片。
栓柱壞壞的問她:“喜不喜歡我弄你?”
百合嬌羞的白了一眼栓柱,微微眯起了眼睛不說話,但臉上卻流露出了渴望的神色,於是栓柱壞壞的笑了笑,就將堅硬如鐵的小鋼炮對准了她的花瓣洞口,腰杆一壓,就直接進入了。雖然已經和百合發生過幾次關系了,但每次都會帶給栓柱不一樣的感受,這一次他突然感覺百合的花瓣洞真**的緊,而且水很多,不由得就加快了進攻的頻率,很快這個美麗的游戲廳老板娘就忍不住發出了一陣一陣興奮的呻 吟,百合的忘情使得栓柱更加賣力的律動了起來,一邊律動,一邊粗喘著又問她:“喜不喜歡我c你?”
百合終於皺著秀眉,一臉陶醉的點著腦袋,嬌喘吁吁地說道:“喜歡,喜歡,我好喜歡……”
哈哈,這個小少婦,終於被俺搞定了,在完成一次壯舉後休息了沒有多久,兩個人又來了第二次,這一次栓柱一進入她的叫聲就很大,使得栓柱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了,雖然是第二次,但哪裡受得了這個漂亮小少婦這個陣勢,不到兩百下就又要發**,而顯然栓柱的能力也很強,讓這個小少婦也快要抵達巔峰時刻了,嘴裡含糊著說道:“用力……用力干我……”
本來快要噴湧的栓柱,聽到這句話心裡又痛快起來,堅持著繼續律動……栓柱幾乎是**一樣和她干著,每次都用力的全進全出,大力的揉的她全身都發紅了,在後面進入的時候,拉著她的頭發將她的背部別成了弓形,百合不再迎合他,只是被動的讓栓柱進入,就這樣,百合連續兩次都抵達了巔峰時刻,而且到了第三次高 潮來臨時,栓柱才終於噴湧了……
爽!此時的栓柱只能用一個字來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從百合香汗淋漓的嬌軀上翻身下來,躺在她身邊長長的喘著氣,回味著剛才那令人激動的滋味兒。
百合的男人坐牢了,除過偶爾張所長會召喚她去伺候一下他之外,百合的生活中就沒有其他男人了,一直過著那種寂寞的獨居少婦的生活,直到栓柱的出現,才給她單調乏味的生活帶來了一絲曙光,使得她終於在這個年輕漢子身上感覺到了什麼才是做女人該擁有的幸福。躺在栓柱身邊的百合,此時面色潮紅,微微眯著那雙漂亮的丹鳳眼,臉上浮現著余韻未了的表情,整個身子感覺輕飄飄的,就像是在一片落葉一樣在隨風在空中輕輕飄飛,整個身子都是麻酥酥的,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在陽光,月亮之上……”就在屋子裡陷入一片安靜的時候,一陣手機鈴聲突然打破了屋子裡的安靜。
聽到這曲時下火遍全中國的神曲,栓柱立即意識到是自己的手機響了起來,從百合旁邊拿起自己的褲子,掏出了手機來一看,見是劉海瑞打來的電話,立即給身邊正好奇的看著他的百合噓了一聲,這才接通了電話,笑眯眯地說道:“喂,大哥。”
“喂,栓柱,最近怎麼樣?鄭大姐他們還好吧?”電話一接通,劉海瑞就最先問起了鄭潔的情況。
栓柱立即回答道:“好著呢,有俺在呢,大哥你就放心吧。”
“那我怎麼聽鄭大姐說你這兩天老是見不到人影呢?”劉海瑞突然問道。
聽到劉海瑞這個問題,栓柱知道肯定是鄭潔覺得自己最近的行為舉止有些奇怪,才告訴他的,栓柱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很難瞞過劉海瑞的發言,無奈之下,就將自己這段時間的舉動和想法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劉海瑞。
聽了栓柱的講述之後,劉海瑞長長的呼了一口氣,感嘆著說道:“看來你這段時間一來真是不容易啊。”
“唉……俺就是這個名,沒福消受好日子,這不是,剛剛經營起來的小生意,卻又因為平地增加了好幾家干這個的,而不死不活了。”栓柱極度沮喪的說道。
“呵呵,這就是生意場上的競爭啊。”劉海瑞苦笑了一下說道,不過他心裡倒是挺佩服栓柱的,在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能做起生意來,本事還真不小呢。
“哎……反正生意也是不死不活了,暫時就先走一步算一步吧。”栓柱有些心灰意冷的說道。
“柱子,你暫時先在那邊好好發展,我相信你肯定能把生意做起來的,生意都是一步一個腳印慢慢做起來的,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慢慢來,我絕對相信你,你一定能成功的,要是有什麼資金上的問題,我可以幫你們。”劉海瑞鼓勵著栓柱說道。
聽到劉海瑞對自己的鼓勵,這讓栓柱心裡多少有些一些底氣,他笑呵呵地說道:“呵呵,那俺就代表俺的哥幾個先謝謝劉大哥你了。”
“說什麼呢,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要不是你,我還真不知道誰能照顧鄭大姐一家呢。”栓柱想了想,又對栓柱說道:“但是做生意是做生意,鄭大姐和趙哥你也要多上點心啊。”
“這個劉大哥你放心,俺肯定會的。”栓柱點著頭說道。
“好,那鄭姐就交給你了。”劉海瑞說道。
“嗯。”栓柱點點頭,接著又問道:“對了,大哥,到底是誰砸的鄭姐的店,你查出來了麼?”
聽到栓柱問起了這個問題,劉海瑞就覺得有些頭疼,最近這幾天他也一直在調查,但由於剛兼任了區委開發辦主任,工作上的事情太多,經常是忙得不可開交,也很少能抽得出時間來調查這件事,而且也沒什麼頭緒,到現在還是一頭霧水著,就無奈的說道:“還沒有,等有了消息我會給你說的,到時候再讓鄭姐回來就行了,但暫時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先在外面住一段時間吧。”
栓柱‘哦’了一聲,算是明白了,就在這個時候,躺在栓柱身邊的百合卻不知不覺的將頭埋向了拴住的男人原野,捧起他剛剛癱軟下來的玩意兒,張嘴將它含了進去,一邊媚眼如絲的盯著栓柱,一邊上下起伏著‘吧唧吧唧’作響。
百合的突然‘襲擊’使得栓柱忍不住爽快的‘哎呦’了一聲,電話那頭的劉海瑞立即警覺地問道:“柱子,你咋啦?”
栓柱這才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了,連忙皺緊眉頭,將趴在自己小腹處的百合壓住,故作平靜地說道:“沒……沒咋……俺不小心磕到腿了,大哥,那要是沒啥事兒的話俺就先忙了?”
劉海瑞也沒多想,說道:“那行,你先忙吧。”說罷就掛了電話。
聽到電話裡傳來了‘嘟嘟嘟’的掛斷聲後,栓柱就將手機丟到一旁,一邊壞笑著說道:“你個小浪貨,竟然敢偷襲俺,看俺咋收拾你!”一邊迫不及待的將百合抱起來壓在自己身上,讓她騎在了自己的面門上,分開了那夾在肥 臀中的花瓣洞,伸出舌尖就舔了上去……
給栓柱打完電話後,劉海瑞就坐在辦公室琢磨著那件事,到底是誰要和自己過不去呢?過不去就過不去,為什麼要找鄭潔呢?她那麼可憐的一個女人,難道是這個人知道鄭潔在自己心中的地位很重要?
想了大半天也沒個什麼頭緒,這令劉海瑞覺得很是沮喪,就想去院子後面的健身器材上鍛煉一下,因為這些日子以來,他明顯覺得自己的身體狀況不如前兩年了,還差兩歲才剛剛三十歲,身體就已經不行了,這是劉海瑞無法接受的,而且一旦體力下降太厲害,勢必在女人身上也會失去男人該有的尊嚴,為了鍛煉身體,劉海瑞這幾天沒事兒就會在辦公樓後面的健身器材上活動一下。先一開始,柳月並沒有在意劉海瑞的舉動,認為他只是一時興起,玩玩罷了,可沒想到,這家伙還真認真了,於是,便感覺很是納悶兒。
“喂……劉海瑞同志,你這是鬧哪門子事兒呀,整天瞎折騰個啥呢?”柳月一只手搭在辦公室的門框上,擋住了劉海瑞的去路,皺著個秀眉問道。
“我干什麼你還要管呀,你管那麼多干什麼呢。”由於劉海瑞心情煩躁,所以回答的有些沒好氣。
聽到劉海瑞的語氣有些冰冷,百合隨即鳳眉一挑,生氣地說道:“你這話是怎麼說的,我可是關心你啊,你這個人怎麼不識好人心呢?”
“你讓開,再不讓開我可就不客氣了。”劉海瑞見百合生氣了,那種煩躁的情緒就更大了,也不甘示弱的說道。
看到劉海瑞突然變得不像平時那麼對他溫文爾雅了,百合也是不甘示弱的斜睨了劉海瑞一眼,說道:“怎麼了,你還想打我不成啊?”
兩個人正鬥法逗得不可開交沒完沒了的時候,劉海瑞口袋裡的電話鈴響了起來,他趕緊掏出手機,按下了接聽鍵:“喂……”
“劉主任,吳書記通知你馬上到區委開會。”
劉海瑞一聽便知道,電話那段是區委辦公室的老王。
“好的,我馬上就到。”劉海瑞收起了電話,又衝著柳月說道:“呵呵,這沒辦法,看來今天的鍛煉又泡湯了。”
“那你就先忙你的去吧,我都不明白了,你整天這麼忙這麼累,怎麼還突然心血來潮想起要鍛煉身體來了啊。”柳月有些疑惑的看著劉海瑞說道。
“*不都說了嗎,增加體育鍛煉,增強人民體質。”劉海瑞嬉皮笑臉的說著話,就走出了辦公室門,開車直奔區委而去,來到區委的四樓,會議室裡面已經坐著好幾個人了,就等他了。一進門,劉海瑞就是一愣,他第一看就看到了坐在區委一把手吳敏不遠處的張慧,心裡不由得‘咯噔’了一下,心想:她一個外人,來這裡干什麼?會不會是……
原來,在張慧意識到從銀行裡想貸款來在區裡展開投資的想法破滅後,出於與區裡簽訂的投資協議的壓力,在請示了公公林大發之後,林氏建設集團於是決定對浐灞開發區展開正式的投資計劃,在這個計劃的相關文件做好充分准備後,林氏建設集團直接與區委區政府的主要領導取得了聯系,由於林氏建設集團與區裡簽訂的投資協議對區裡的開發建設是一件極為重要的事情,區委區政府的領導們都很重視與林氏建設集團的合作,取得聯系,進行了一番溝通後,這天,區委決定安排一次臨時會議,商討一下項目投資建設的前期相關准備工作。
沒容得劉海瑞多想,吳敏就興高采烈的站起來,衝著劉海瑞介紹道:“來來,我給你們引見一下,這位就是咱們浐灞區的建委主任,現在也兼任著咱們浐灞區開發辦主任的劉主任,這位是……”
“呵呵,吳書記,您不用多加介紹了,我們是老相識了。”這個時候張慧笑呵呵的站起身來,向劉海瑞伸出了一只手來。
張慧突然來了這麼一招,這令劉海瑞頓時有些發呆,他腦子裡面在迅速的旋轉著一個問題,那就是張慧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由於劉海瑞滿腦子的疑問,以至於張慧伸出手來想跟他友好握手,他都沒看見,只是傻傻的站在那裡尷尬的笑了笑。
“怎麼了,不認識了麼?老朋友。”張慧果然是個精明的女人,見劉海瑞沒有伸出手來,就找了個借口,把自己的手收了回去。
“哦……不……不好意思,我是覺得有點太突然了,沒想到張總突然會來我們區委開會,所以……所以有點沒反應過來,呵呵,別見怪,別見怪。”劉海瑞立即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馬上挽回著說道。
“怎麼著?小劉,見到人家張總就失態呀,哈哈哈……”吳敏故意咧著嘴衝劉海瑞‘哈哈哈’大笑了起來。
“哪裡,哪裡,我負責著咱們區裡的開發建設,張總的公司在咱們區裡之前就有一個月亮灣的房地產項目,以前也是打過交道的。”劉海瑞解釋著說道。
“是呀,吳書記,我和劉主任可不是外人咯。”張慧說這句話的時候,顯然是帶著點畫外音的口吻。
“那是,那是,不是外人,都是經常打交道的熟人了。”劉海瑞趕緊打著哈哈說道,她也怕張慧再說下去,那話說的太露骨了,畢竟吳姐在場,自己可是吳姐的人。
“好了,好了,既然大家都是熟人,那就坐下來說話吧。”吳敏招呼著大家坐了下來。
“不知道張總這次來我們區委有何貴干呀?”劉海瑞開門見山的問道。
還沒等張慧開口說話,吳敏聽到了劉海瑞的疑問,就開口對劉海瑞說道:“今天咱們召開這個會議,主要是要商討一下最近一段時間咱們區裡在一些建設項目進展上遇到的一些麻煩,主要是關於拆遷工作,最近有些不順利,遇到了一些難題,影響了區裡正常的開發建設,小劉你是咱們區裡主管單位的領導,所以也把你叫來參加這次會議討論了,而張總今天正好也過來商討他們集團公司對咱們區裡的投資建設事宜,因為將來也不免要遇到這樣的難題,所以我覺得有必要也讓張總坐下來一起商談一下這些事。”
聽到吳姐的講述,劉海瑞這才明白了今天的會議精神,以及張慧突然出現在區委辦公室裡的原因,於是就點了點頭,算是明白了。
吳敏抿了一口茶水,接著說道:“各個口的領導也都來齊了,那就先請劉區長簡要通報一下最近區裡的項目建設進展的情況吧。”
劉德良見輪到自己將話了,就清了清嗓子,說道:“目前,我們區裡的舊城改造,以及新區規劃上的拆遷工作,進展的很不順利,特別是拆遷工作,存在的問題很多,具體的工作,就讓咱們街道辦孟主任給大家介紹一下吧。”劉德良將任務交給了街道辦孟主任。
孟主任微微笑了笑,接過話茬說道:“大概情況呢,我向各位領導介紹一下,主要是這樣的,咱們的拆遷工作一開始一直搞得很順利,沒遇到什麼困難,但是最近這兩天呢,按照區裡的拆遷計劃,進行到了東興化肥廠的時候,拆遷工作就停滯不前了,原因呢是這個東興化肥廠,是街道辦老支書床下的產業,已經有幾十年的歷史了,街道辦老支書徐東興下台後,東興化肥廠就成了他個人的,變成了民營式家族企業,占地二百多畝,而且廠房占地等都是集體用地,是他當老支書的時候批下來的,現在區裡搞拆遷,他拒不執行拆遷政策,還養眼,還要敢拆遷他家的場子,他就會跟誰拼老命,這個問題現在很棘手啊,如果不是及時解決的話,拆遷工作停滯不前,會嚴重影響咱們區裡的總體規劃建設啊。”
孔勝輝補充道:“這個徐東興十多年前還以民營企業家的身份當選過我們西經市的人大代表,他有五個兒子,在咱們浐灞區的人脈關系很復雜,他如果阻擋我們區裡的拆遷工作,那麼對我們整個拆遷工作的繼續能否如期推進,對我們區裡的總體規劃發展是極為不利的,而且那個徐東興因為當過西經的人大代表,據說在市裡面有一定的人際關系,所以區裡的工作也很難做啊。”
張慧聽完幾個領導的彙報工作後,忍不住插了一句,說道:“那我們公司馬上投資建設的那個項目也要面臨這樣的困難,如果拆遷工作不好搞的話,後續工作也很難做啊。”
吳敏看了張慧一眼,然後發飆總結講話,她說道:“對於我們浐灞區來說,目前的工作重心之一就是拆遷工作,不光只是我們浐灞區,現在全國都在聚精會神的搞建設,舊的不拆,新的就建不起來,也就沒有我們美麗的新家園,我們浐灞區的定位是宜居性園林衛星城,並且有生態濕地公園等旅游項目的規劃,如果因為拆遷工作阻止了區裡的發展,就會因小失大。我們區裡的拆遷工作重點主要集中在城關街道,我們城關街道是區裡拆遷工作的橋頭堡,是先鋒隊,我們城關街道辦必須完成區裡下達的拆遷任務,按總體規劃進展,絕對不能因為拆遷工作影響了全局工作的部署,劉區長,你馬上挑選我們區裡的精兵強將,去東興化肥廠,找他們徐家做一下思想工作,和他們具體協商一下,讓他們從大局出發,最好能在政策內,和他們達成一致,配合我們拆遷工作順利推進。”
劉德良是區裡的老江湖了,當初就是從城關街道辦上來的領導,他知道徐東興這個人有著較為豐富的人際關系,要和他商談那是很困難的,而且加上他那五個混社會的兒子,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搞不好還會被徐家反咬一口,劉德良當然不願意帶隊前往,於是就找借口說道:“吳書記,我最近正忙著迎接市裡面的綜合治理檢查,我抽不開身,我看這樣,就讓孔副區長挑選區裡的精兵強將帶隊前往做工作吧?”
聽到劉德良將自己往火坑裡推,孔勝輝在心裡暗自罵了一句劉德良,看了一眼吳敏,沒有說話,那表情也是一副很不樂意的樣子。吳敏知道遇上這麼個困難工作,區裡這些大領導誰都不願意去趟雷子,因為拆遷工作現在是一件說起來就很敏感的事情,一旦出了什麼亂子,被人在網上大張旗鼓的宣揚一番,加之現在越來越突出的社會矛盾,即便是錯在拆遷戶,社會輿論也會一邊倒的支持拆遷戶,這令政府 方面會面對不小的輿論壓力,因此工作也會搞得很被動,比起其他工作,拆遷工作現在是各級政府面對的最大的難題。
身為浐灞區一把手,吳敏自然不可能親自出馬去處理這個問題,她也想借著這個機會將這個難題交給劉德良,好好的刁難一下他,給他點顏色看看,於是,吳敏就不假思索的對劉德良說道:“德良同志,你是咱們浐灞區區長,現在咱們區裡正處於高速發展時期,作為區裡的主要領導,你要承擔起這個責任,在關鍵時刻,我們領導干部就要敢於衝鋒在第一線,再說了,我並不是讓你去和徐東興家打架,動用武力,我知道拆遷工作是咱們領導干部最不願意接受的工作,但工作再困難,總得有人去做啊,作為領導干部,更應該起到模範帶頭作用才行,我只是想讓你先去和徐東興家接洽一下,了解一下他們家的想法,這個我想德良同志你不會推辭吧!”吳敏完全沒有給劉德良再留回旋的余地,她心想:你劉德良還想跟我比,我是區裡一把手,本來就是坐在家裡指揮工作的,現在政局穩定,吳敏區委一把手的職位已經牢固,劉德良不敢再堅持己見了,他做出了妥協,說道:“那好吧,我就帶上幾名同志,先去東興化肥廠去看看。”
吳敏說道:“小劉現在負責建委和開發辦,這方面工作他也有份,讓他開車跟你們一起過去吧。”
劉德良知道,吳敏是想讓劉海瑞密切監視他們的行動,回來之後,劉海瑞就會告訴吳敏發生的一切。
劉海瑞就拉著劉德良和孔勝輝趕到了城關街道辦的東興化肥廠。車子到了城關街道辦以後,劉海瑞發現整個城關街道辦轄區範圍內的村子已經拆遷的一片狼藉,劉海瑞知道,按照區裡的總體規劃,城關街道辦所有的平方一律需要全部拆除,在舊址上建高標准的高層住宅小區,騰出的面積,用來進行城市美化,建園林景觀觀賞公園,與浐灞區確立的園林花園衛星城目標相吻合。前期的拆遷工作也算是後續拆遷工作的持續展開探索工作開展方式。由於浐灞區對整個區裡的發展定位標准很高,所以補償標准很也高,城關街道辦的大部分居民都已經響應了區裡的號召,主動和城關街道辦拆遷領導小組簽訂了補償協議,拆遷了房屋。但是位於城關街道轄區內占據了兩百多畝的東興化肥廠,卻依然是紋絲未動,甚至連一片瓦也沒有被動過。
將車開到了東興化肥廠門口後,劉海瑞才發現東興化肥廠的規模比想像中還要大,大門是兩扇厚重的大鐵門,四周用院牆圍了一圈,院牆足足有三米多高,在院牆上面還有鐵絲網防護。
在東興化肥廠門口,劉德良給徐東興打了個電話,客客氣氣的商量了一會兒後,門衛接到了徐東興的電話,才打開了門,讓劉海瑞將車開了進去。整個森嚴程度儼然是一座小堡壘。
進到廠區後,劉海瑞本能的左顧右盼的巡視了一番,首先讓劉海瑞感到有點不適應的是,位於廠辦門口一排法國梧桐樹下並排放著是個鐵籠子,每一個鐵籠子裡面都圈養著一條體型高大的藏獒。原本安靜的藏獒,看到劉海瑞一班人進來,就齊聲狂叫,陣勢很是嚇人!嚇得劉德良和孔勝輝都繞的遠遠的。
這個東興化肥廠,給劉海瑞的感覺,更是非同一般,如果真要是強拆,是根本行不通的,不用人,就是這十條凶悍的藏獒放出來,就夠拆遷的人喝一壺的了!這個徐東興已經是快七十歲的老頭子了,但是當劉海瑞一見到他的時候,才發現這個老頭子不但身體健碩,而且精神抖擻,給人一種很精神的感覺,笑呵呵的從化肥廠的辦公室裡走出來,和劉德良握了握手,說道:“歡迎劉區長啊!”
“徐老哥最近身體還好吧?”劉德良客氣的問道。
徐東興笑呵呵地說道:“還好,還好。”
劉海瑞看到在徐東興身後跟著一個壯漢,這就是徐東興的大兒子,徐大龍,一個長相很粗狂的男人,滿臉的絡腮胡子。徐東興先把劉德良和孔勝輝以及劉海瑞三個人讓到了化肥廠的辦公室,其余的干部都在車裡等著。
劉海瑞是受吳敏指派,過來代表區裡工作的,加之又是區委開發辦主任和區建委主任的身份,自然而然就直接參與了會談。
一干人在化肥廠的辦公室裡落座後,服務員就給眾人端來了茶水,徐東興這個人倒是很豁亮,開門見山的說道:“劉區長,是不是為了拆遷的事情才大駕光臨啊?”
劉德良見徐東興這個人很直接,就也沒有再拐彎抹角,端起茶水抿了一口,清了清嗓子,客氣地微笑著說道:“真是明白人不用細講,徐老哥是明白人,也在政壇上紅極一時過,我們確實代表區委區政府為貴廠的拆遷工作來的。”
聽到劉德良的話,徐東興淡然的笑了一下,說道:“那是當然,我徐東興叱吒政壇的時候,正是*又紅又專的時代,那個時候,你劉德良恐怕還沒有出生啊!”一句話說的劉德良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可又不敢發作。
劉德良在一旁就有點看不慣了,這位姓徐的老家伙也太狂了點吧,他根本就沒有浐灞區的領導們放在眼裡。
見劉德良尷尬的不再說話了,徐東興就接著說道:“劉區長,你是國家干部,我也當過國家干部,我們都是通情達理的人,說罷,你給我們化肥廠拆遷補償費是多少啊?“
劉德良見事情還是有回旋的余地的,就說道:“這個問題,我們區委區政府已經研究過了,考慮到徐老先生也曾經就任過城關街道辦的老支書干部,是老干部出身,我們應該有所照顧,在原有的區裡制定的補償標准上,再每個平方加一百,徐老哥,就是這樣,這多補償的一百元,也不是市裡面的加的,是我們區裡面給加上的,希望徐老哥理解一下我們區裡的一片苦心啊,配合一下區裡的拆遷工作,也算是為咱們浐灞區的開發建設做出了一份貢獻啊。”
徐東興聽完了劉德良的話,扭過頭去對自己的大兒子徐大龍說道:“大龍,我歲數大了,不會算賬,你幫我算算看,這兩百畝地,有多少個平方啊?”
劉德良聽到徐東興的話,忙糾正說道:“徐老哥是誤會了,我們這裡每平方是一千四,是說的上面有附屬建築物的,地上沒有房屋的,不能算平方的。”劉德良一邊解釋著,一邊心想,真要是俺每平方一千四來補償兩百畝,那還用得著這麼費勁兒嗎!
孔勝輝接著劉德良的話補充了一句說道:“再說了,東興化肥廠目前的用地,站的本來就是城管街道辦的集體用地,是國有土地,國家有權無償收回的!”
聽到孔勝輝帶著威脅意味的話,徐東興冷笑了一下,說道:“我不管那麼多的大道理,我只認准一條,如果讓我拆了現在的場子,在別的地方建廠子從租場地,建廠房,組件生產線,什麼都是要花錢的,我們就是把場子遷到區裡新建的工業園,也需要差不多兩千多萬,要是沒有兩千萬,我們是不會拆遷的!”
兩千萬?聽到徐東興說出來的這個數字,劉德良不由得大吃一驚,瞪大了眼睛,顯得一臉警察,說道:“區裡已經給你的補償標准比別人都高了,你們這不是獅子大開口嗎?區裡肯定是不會答應的!”
看到劉德良的反應,徐東興不緊不慢的淡然一笑,先讓辦公室裡的工作人員遞給了劉德良五六張紙,是補償費清單,上面有條有理密密麻麻的羅列著搬遷場子設備、建廠的各種費用,以及造成的停產損失,但凡是能夠想到的與搬遷化肥廠有關的費用都羅列其中,所有費用一共是兩千一百多萬。徐東興淡淡一笑,說道:“我還讓了你們一百萬呢!”
劉德良看到這張補償費清單,不由得苦笑著說道:“徐老先生,你給我看這個沒用,錢是國家和政府補償給你的,我做不了主的,我需要回去和我們區委區政府的領導們集體研究一下才行。”
徐東興仍然是一副很淡然的表情,笑了笑說道:“那我們就等你們政府的研究結果,你們把這個清單帶回去再讓其他領導看看。”
徐東興仗著自己歲數大,資格老,膝下還有五個兒子給他撐腰,他儼然是城關街道一霸,根本就沒有把劉德良放在眼裡,徐東興對大兒子說道:”大龍、大虎,送客!”
劉德良幽幽的看了一眼徐東興,接過了這份補償費清單,看到上面的數字,臉上頓時是一陣的慘白,瞅了周圍一眼,也沒有看到徐東興的另外兩個兒子的身影啊,可抬頭向門外一瞧,劉德良和孔勝輝的臉色都被嚇綠了。只見門外正站著兩個大漢,就是徐東興的兩個兒子,而且這兩個兒子一人手裡牽著一條體型龐大的藏獒,在廠辦門口前傲然而立,兩條藏獒正朝著辦公室裡面狂吠,急切的衝刺著,把韁繩拽的很直,好像只要大龍和大虎稍微一松手,這兩條猛獸就會發瘋一般的衝過來,會當場把劉德良和孔勝輝還有劉海瑞三個人撕的體無完膚。
見狀,劉德良已經快嚇傻了,他忙不迭地退出來,口裡驚呼道:“我們只是商量一下,我是代表區黨工委書記吳敏來的,你們可以找吳書記去商量,不管我劉德良的事情啊!你們不敢撒手啊!”
看到劉德良嚇得有些屁滾尿流的樣子,徐東興不由得昂頭大笑,說道:“把我的條件帶回去,沒有兩千萬,我的化肥廠是不會搬遷的!”
劉海瑞看到劉德良和孔勝輝的窘態,就忍不住想笑,又不敢笑,心想堂堂區委區政府領導班子成員,竟然會在這裡別兩條藏獒嚇得屁滾尿流的,不就是兩條藏獒嗎,也值得讓劉德良嚇成那樣……
劉海瑞實在看不慣這個徐東興,覺得這個老家伙太目中無人了,竟然連區委區政府的領導都不放在眼裡,而且也想趁著這個機會在劉德良和孔勝輝面前表現一把,就想返回身去找徐東興理論,他看不慣徐東興那裝 逼的表情。
就在這個時候,孔勝輝拽了一把劉海瑞,說道:“小劉,我們趕緊走吧,再不走留下來當狗食了!”
聽到孔勝輝的話,讓劉海瑞有點哭笑不得,被孔勝輝拽著,回到了車裡,三個人就倉皇的出了化肥廠的大門。
在回區政府的路上,劉德良在車裡說道:“大家都看到了,東興化肥廠是一個難啃的硬骨頭,我們沒有這麼大的本事,還是把這個工作,交給我們吳書記來親自處理吧!”
孔勝輝符合著劉德良的話說道:“我看也只能由吳書記親自出馬了,我們都沒這麼大的面子,人家徐東興跟我們談不!”
聽著劉德良和孔勝輝的對話,劉海瑞心裡明白,這兩個家伙並不是沒有能力處理好這件事,而是膽小怕事,知道徐東興那個老家伙家中勢力龐大,而且之前有做過市裡的人大代表,人脈關系復雜,輕易惹不起,不想惹而已。劉海瑞就心想著自己作為區建委主任和開發辦主任,在拆遷工作上也負有很大的責任,他倒要請示一下吳姐,由自己去處理這件事,不過,要利用這個機會,來為自己在區裡的發展埋下伏筆才行!
回到了區委,劉德良和孔勝輝把在東興化肥廠的事情經過,添油加醋繪聲繪色的向吳敏作了彙報,劉海瑞也在場,劉德良講述完畢,害怕吳敏不相信,認為他劉德良誇大其詞,就讓劉海瑞也證明,他對劉海瑞一邊使眼色,一邊說道:“小劉當時也在場,徐東興是不是這樣說的,那樣做的,要不是我們三個人走的及時,差點被那兩條藏獒給吃掉了,險些就為國捐軀了。”
吳敏於是就將目光看向了劉海瑞,劉海瑞自然不可能不給劉的臉面子,就點了點頭說道:“徐東興那個老頭子,的確很狂傲,根本就不講道理,劉區長和孔區長講了那麼多道理和國家政策,他都不聽,劉區長講的是實情。”
對與劉海瑞的配合,劉德良向他報之以感激的微笑,然後劉德良把徐東興拿給他的那些補償費清單,遞給了吳敏,說道:“吳書記,這是徐東興自己羅列的補償費清單,你看一下吧。”
吳敏結果補償費清單,仔細的看了一遍,眉頭不由得緊皺起來,她靠到椅子背上,緊皺眉頭沉思了起來。
“兩千萬!”吳敏咬了咬牙說道:“這根本就是胡攪蠻纏啊,異地建廠,搬遷設備,也用不了這麼多錢啊,這根本就是想趁機敲詐政府一筆啊!”
孔勝輝借機湊到了吳敏的身前,說道:“我也知道這是敲詐,可是那個徐東興早前當過市人大代表,在市裡面的關系比較復雜,那些人際關系根深葉茂、盤根錯節,對他不能用應手段的,那樣行不通的,第一個,徐東興有五個兒子,而且五個兒子都不是省油的燈,如果咱們武力拆遷的話,容易發生流血事故,造成惡劣影響,吳書記你也知道,現在的網絡太發達了,一旦上了網,咱們浐灞區會被推到風口浪尖上,造成極為不良的影響,有可能也會對咱們區委區政府的領導們造成不小的影響;第二,那個徐東興有一個女婿是咱們西經靈通區的政法委副書記,在官場上也有關系,我們也不敢輕易對他下手,所以,這個徐東興是一個很難攻下來的關口啊,要說服他搬遷化肥廠,恐怕很難啊。”
劉德良趁機說道:“是啊,所以我和老孔商量了一下,這件事情,我們覺得還是由吳書記您親自掛帥吧,我們覺得吳東興他肯定會賣吳書記您的面子的。”
吳敏知道這是劉德良趁機把自己往前線上推,讓自己做擋箭牌,因為拆遷工作對任何政府來說都是一件兩難的事情,順應全國城建發展的大流,為了浐灞區將來美好的明天,拆遷工作必須展開,但現在遇到了徐東興這麼個攔路虎,一旦搞出了不愉快的事情,發生了什麼衝突,造成了惡劣影響,恐怕自己這個區委書記的烏紗帽也會保不住,而劉德良就會順勢而上了。
但是現在劉德良和孔勝輝已經明確請辭,讓自己親自出面,吳敏既不好明確拒絕,又不願意親自掛帥出馬,於是,在思考了一會兒後,采取了這種的辦法,她說道:“這個問題,我們區黨委還需要開會集體研究討論一下,看看還有沒有更好的辦法。”
在劉德良和孔勝輝動身離開了吳敏的辦公室後,劉海瑞也准備起身跟著一起離開,但剛走出兩步,身後就傳來了吳敏的聲音:“小劉,你等一下!”
劉海瑞聽到吳姐的召喚,停下腳步,回頭看向了她,吳敏說道:“你先等一下,我還有話要問你,坐吧,吳敏指了指辦公桌對面的那張椅子。
劉海瑞點了點頭,如實的回答道:“的確是像劉區長說的那樣,那個姓徐的老頭看樣子很難對付,不光蠻橫無理,根本不給咱們區委區政府面子,他兩個兒子都牽著藏獒過來,甚至想放狗咬人來嚇唬我們呢。”劉海瑞想到當時的情景就有些心有余悸,尤其是那徐東興對政府工作人員那種飛揚跋扈的態度,很是讓劉海瑞感到氣憤。
聽到劉海瑞的回答,吳敏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在辦公室開始來回的踱步,一邊踱步,一邊喃喃自語地說道:“東興化肥廠占地兩百多畝,而且正好處於城關街道的中心地帶,那邊舊城改造計劃最主要的一塊區域,必須要堅決拆除,不然的話不但會影響到城關街道辦的拆遷計劃和舊城改造進展,而且會嚴重影響到區裡的整體規劃建設工作,一旦拆除不了東興化肥廠,就會嚴重影響到我們浐灞區的發展大局,給我們區委區政府的工作造成極其嚴重的被動局面!我吳敏也會在西經市政壇上顏面喪盡,怎麼辦呢?”
劉海瑞看到吳姐那焦慮不堪的樣子,絞盡腦汁的想了想,突然靈機一動,給吳敏出了一個主意。劉海瑞說道:“吳姐,我倒是有個主意,不知道該不該說?”
聽到劉海瑞突然說有主意了,吳敏知道這家伙的腦袋瓜子很機靈,頓時眼神一亮,就說道:“你當然可以說了,有什麼主意,快說出來讓我聽聽!”
劉海瑞賣著關子說道:“吳姐,你看電視裡面,在古代的時候,一旦皇上遇到了什麼困難,都會張榜招賢的,睡呀偶有本事為皇上排憂解難,就可以撕皇榜,自我舉薦。我覺得在拆遷這件事上,吳姐你也可以效仿一下這個辦法,在全區干部大會上公開招賢,全體區委區政府的機關干部,哪一個人要是有本事能在政府範圍允許之內,讓東興化肥廠拆遷了,就立馬兌現獎勵,給予一定的好處。”
聽了劉海瑞的這個辦法,吳敏莞爾一笑,衝著劉海瑞說道:“小劉,你這個主意倒是挺不錯的,可是,我怕就是我說了,就怕沒有人會應聘啊!你沒看到嗎,連劉德良都害怕的要命,誰還敢應承這個苦差事啊!拆遷工作本來就是個很讓人頭疼的事情,其實政府也是為了區裡的長遠打算,但老百姓他不這樣想,他們就看中眼前的利益,賠償不到位,就不拆遷,而且很多老百姓在這個時候就會向政府獅子大開口,因為拆遷出了很多流血事故,有很多這方面的例子擺著呢,誰願意冒這個風險呢!”在吳敏看來,一般領導干部,只要不是上級下達的硬性任務,沒人願意在拆遷工作上與老百姓去抗衡,更不願意看到暴力拆遷導致的流血事件發生。
聽到吳姐對自己這個主意沒有多大的興趣,劉海瑞就忙解釋著說道:“吳姐,那你的籌碼還不夠大,俗話說,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吳姐你可以增大籌碼啊!”
吳敏就有些疑惑的看著劉海瑞,問道:“什麼籌碼啊?是金錢嗎?這可不行,哪有這樣的事情,那事違法亂紀的事情!”吳敏誤以為劉海瑞說的辦法是由區委區政府出資獎勵負責拆遷的干部。
劉海瑞並沒有急著給吳姐解釋自己的想法,他先給吳敏的不鏽鋼茶杯中續了點水,不緊不慢的放下了暖壺,才神秘兮兮地說道:“吳姐,我想了想,在機關單位上班的人,大家肯定都想有一個好的前程,誰不想往上爬呢,可以利用這一點來做文章的!”
聽了劉海瑞的話,吳敏原本心不在焉的表情頓時變得驚訝了起來,一雙眼睛驚奇的看著劉海瑞,期待著劉海瑞繼續往下說下文,她迫不及待地說道:“接下來呢?你就在姐面前別賣關子了,快點全部講出來吧!”
看到吳姐那激動的表情,劉海瑞的心裡不由得一陣得意,平靜了一下心情,然後才緩緩的說道:“誰要是能把東興化肥廠在不出亂子的情況下順利拆遷了,區委區政府就集體舉薦他往上升一級,咱們浐灞區可以率先走政治體制改革之路,有能力的人往上走,沒能力的人下台,誰的本事大,誰就當官。當然,這個只是我隨便想出來的,至於能不能行得通,我也不知道,就看吳姐你的想法了。”
吳敏用那雙大眼睛盯著劉海瑞看了好大一會兒,隨之眼神變得有些異樣,說道:“小劉,你不會是想通過這樣的機會,還想往上升吧?”
竟然被吳姐一下子就猜中了自己的心思,劉海瑞隨之就笑眯眯地說道:“我當然也可以競聘的,而且我是區建委主任,主要管區裡的開發建設,在這些工作上我當然也有義不容辭的責任嘛。”
吳敏端起不鏽鋼茶杯抿了一口茶水,說道:“不是姐不相信你的能力,那個徐東興連劉德良都不放在眼裡,我怕小劉你沒有這麼大的本事啊!”
劉海瑞並沒有因為吳姐不相信自己的能力而感到沮喪,反而是一臉自信的看著吳姐,信心十足的說道:“吳姐,行不行,我可以嘗試一下的!吳姐如果在機關干部大會上把這個計劃公布出去,小劉子我願意揭榜,不是有句話叫‘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我希望吳姐能夠給小劉子我提供一個展示自己能力的舞台。
吳敏看到劉海瑞信心十足的樣子,她卻微微擰起了一雙秀眉,用關心的口吻說道:“小劉,在大家都不願意攬這個工作的時候,你能站出來我當然很高興,但是你現在身兼兩職,既要負責區建委的工作,還要兼顧著區委開發辦的工作,哪還有時間去搞拆遷工作啊?”
劉海瑞信心十足的說道:“這個吳姐你放心吧,開發辦的工作和建委的工作聯系很密切的,我知道東興化肥廠的拆遷工作對吳姐你來說現在是頭等大事,我當然不願意看到吳姐你因為這件事兒而悶悶不樂的,就請吳姐給我提供一個展示自己能力的舞台吧。”
聽到劉海瑞的一番‘表白’,吳敏的心裡湧起了一陣感動的暖流,在這個充滿明爭暗鬥勾心鬥角的官場,能有人在自己遇上困難的時候挺身而出,這令吳敏感到很欣慰,心想自己也算是沒有白器重劉海瑞,她溫馨的笑了笑,看著劉海瑞說道:“我當然是希望小劉你有能力了,好吧,就按照你的思路,我在區黨委會議上把你這個意見說一下,黨委會議上通過以後,寫入會議紀要,再向市裡面的相關部門彙報一下,如果獲得同意,最後還要看看有沒有和小劉你競爭的同志。”
在擬定好了劉海瑞提出的這個建議之後,吳敏隨後就立即召開了區委黨委會議,在會議上,吳敏把劉海瑞的思路向區委區政府的領導們談了談,與會的黨委委員門竟然無一例外的都贊成通過這種方式來做關於東興化肥廠的拆遷工作,集體一致表決通過了吳敏的提議。見大家都同意了自己的這個提議,於是吳敏就說道:“那咱們就定下來了,誰要是能夠順利完成東興化肥廠的拆遷工作,我們區黨委就向上保舉他為我們浐灞區副區長,主管拆遷工作。”
區黨委會議通過這項決議之後,吳敏緊接著又在第二天召開了區裡副處級以上領導干部大會,在會議上,把前一日區黨委研究的意見講了一遍。為了表示公平,吳敏說道:“區裡的這項決議,大家都可以踊躍報名,不過我先把醜話說在前頭了,東興化肥廠不必一般的拆遷戶,東興化肥廠的徐東興以前是咱們西經市的人大代表,而且徐東興的五個兒子在咱們浐灞區裡也不是省油的燈,這個工作做起來很困難的……”
果然,在吳敏這麼一說之後,就沒有一個人敢主動站出來,大家都交頭接耳竊竊私語的,就在會議室裡一片嘰嘰喳喳之聲響起的時候,劉海瑞見沒有人站出來,心裡一樂,隨即從會議室的一角站起來,朗聲說道:“吳書記,如果沒人願意的話,那我願意試一試。”
一切按照計劃進行,這令吳敏很高興,她便在會議上說道:“小劉,你願意試一試?”
劉海瑞肯定的點了點頭,說道:“既然沒有人願意的話,那我願意試一試,因為我是主管咱們區裡的建設工作,我覺得我有這個責任主動站出來的。”
吳敏便點了點頭,說道:“也是,你是咱們區建委主任,又兼任著區委開發辦的工作,拆遷工作也很你的工作分不開,那這件事就由你來試試吧,今天就認命你為城關街道拆遷小組,副小組長,專門負責東興化肥廠的拆遷工作。”
這件事敲定以後,劉海瑞的身份還沒變,繼續擔任區建委主任兼任開發辦主任一職。劉海瑞心裡雖然沒有十足的把我能把東興化肥廠順利拆遷,但是他覺得在面對這個機會的時候,如果自己不嘗試一下,怎麼能知道呢,如果一旦順利完成了這項工作,那麼自己就可以直接被提拔為副區長了,而這個決議是在區黨委會上集體通過的,到時候誰也不能說什麼了。
下午下班以後,吳敏專門讓劉海瑞開車送她回家,也是順便想再和他聊聊這件事,一路上吳敏和劉海瑞聊著這件事,問劉海瑞有沒有把握,劉海瑞的回答當然是肯定的了。盡管他的把握不是很足,但既然攬下了這個任務,在吳姐面前自然是不能流露出一絲膽怯的想法。
快將吳姐送到家的時候,吳敏對劉海瑞說道:“小劉,今天晚飯就在我家裡吃吧,正好琪琪也要來,老史也在,大家坐在一起把上一次的誤會徹底的解釋開,也把你和琪琪之間的事情說清楚。”
劉海瑞當然不好推辭,就忙說道:“好啊,我也想把事情向琪琪做個解釋。”
到了吳姐家樓下後,劉海瑞殷勤地說道:“吳姐,你先上去吧,我去超市買點肉制品,順便買點酒去。”
吳敏倒也沒有客氣,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那你就先去吧。”
就在吳敏從劉海瑞車裡下來的時候,剛好表妹方琪走到了表姐吳敏家的樓下,突然看到了表姐吳敏從車裡面下來,就把身體移過來,問道:“姐,劉海瑞呢?”
吳敏朝車裡瞥了一眼,衝方琪嗔怪道:“你真是的,守著和尚找禿子,這不是劉海瑞嗎?他先去超市裡買點東西,你就在家和我等著吧!”說完就向車裡一指。
見劉海瑞原來在車裡,方琪就興衝衝的朝他走了過去,吳敏見表妹方琪就要去找劉海瑞,就一把拉住了她,拉到一邊說道:“琪琪,也不是姐一定要阻止你和劉海瑞交往,關鍵是,我知道劉海瑞的很多事情,他和我們區裡的信任宣傳部部長楊美霞的關系非同一般,恐怕你是競爭不過楊美霞的,她的背景很深,深不可測,我勸你,還是放棄吧!”其實吳敏擔心的並不是表妹方琪爭不過楊美霞,而是自己現在有點離不開劉海瑞了,不願意自己的男人又和自己的表妹產生了感情上的糾葛,她不想她們姐妹兩個都伺候劉海瑞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