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領導也是女人
( )女領導也是女人
楊天宇倒是沒有張德旺那麼多的想法,他將劉海瑞叫到車上來,也是只和他聊了一下區裡最近的工作,囑咐區裡要把高鐵工程建設當成當前一項最重要的工作來抓,交流的內容都是關於這方面的東西。<冰火#中文
不知不覺,車隊就浩浩蕩蕩的停在了區裡的凱斯特大酒店門口,這天酒店被路橋集團包了下來,門口的電子屏幕上打著一行‘熱烈歡迎各位領導前來本酒店就餐’的橫幅,從車上下來,一幫人就擁簇著市委市政府這幫領導進到了酒店最豪華的一個大包間裡坐下來。
包廂很大,很豪華,裡面擺著兩張大圓桌,每張桌子上都能坐十二個人,大家自發的按照職位級別坐下來,劉海瑞自然是和市委市政府這幫領導坐在了一張桌子上,李秀英作為路橋集團的一把手,也坐在了這張桌子上。桌上已經擺滿了各種制作精美的菜品,每張桌子上都擺著一瓶茅台、一瓶紅酒,還有幾種飲料、每個人面前分別擺著三個玻璃杯,高腳杯中裝著紅酒、一個不大的玻璃杯中是白酒、另一只杯子中是西瓜汁。
楊天宇和張德旺坐在了對著包廂門口的上席上,柳雪梅和吳敏兩人依次在旁邊落坐,待柳雪梅坐下來後,才發現自己右手邊坐著劉海瑞,兩人微笑了一下,點了點頭,劉海瑞收回目光,朝對面看去,正好和美女董事長李秀英的目光不經意間碰撞在了一起,劉海瑞調皮的朝她眨了眨眼,就見李秀英的臉上馬上布滿紅雲,趕緊將視線移到了一旁。
到底是五星級大酒店,每人面前都擺著精致的銀勺子,銀湯碗,鏤花雕欄,小巧精致。呂琳覺得這樣的擺設,看著就讓人舒心,簡直是藝術品,哪兒還是粗俗的湯匙碗勺呢!而且兩邊的侍應生也很專業周到,他揚起長壺,專業的為每人泡上一小杯茶水,呂琳覺得,那不是為別人服務,簡直是藝術表演。
等大家都坐下來後,李秀英作為承建方的領導,就站起來滿臉笑容地說道:“今天很感謝各位領導百忙之中能抽空前來參加奠基儀式,今天中午專門為各位領導准備了一個簡單的招待宴,各位領導再講幾句吧,楊書記?”
楊天宇擺了擺手,說道:“我就不講了。”
“張市長?”李秀英見楊天宇不願講話,就又微笑著看向了張德旺。
張德旺剛才在奠基儀式上的風頭被劉海瑞搶了,這個時候自然要抓著這個機會出一下風頭,見楊天宇不肯講話,就笑呵呵地說道:“既然楊書記不講,那我就講兩句吧……今天呢,咱們這個奠基儀式舉辦的很隆重,也很圓滿,這是一個好的開始,咱們市委市政府對這個工程一直都是很重視的,奠基儀式完成了,接下來就進入了正式的工程建設時期,這就要求咱們有路橋集團一定要再接再厲,爭取把這個工程任務圓滿的完成,也要求咱們市裡和區裡的有關部門,一定要密切做好各項配合工作,我就說這麼多吧,來,咱們先一起喝一杯,祝賀咱們的奠基儀式圓滿結束。”張德旺說著話,就端起桌上的一杯白酒舉了起來。
大家見狀,紛紛舉著酒杯站了起來,楊天宇臉上露出一絲難色,也端起桌上的一杯紅酒站了起來。
雖然大家看到楊天宇端著的是一杯紅酒,覺得有些好奇,但誰也沒敢說什麼,可是這個時候張德旺卻不干了,當他,他只是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道:“楊書記,大家都喝白酒呢,您可是這裡最大的領導啊,怎麼能喝紅酒呢?”
楊天宇‘呵呵’的笑了笑,說道:“我最近胃不舒服,喝點紅酒就行了。”
劉海瑞不由得想起前天在醫院裡看見楊美霞帶著楊書記過去檢查身體,不免就笑著插了一句說道:“對對,我周六去醫院見到楊書記了,楊書記的胃不舒服……”還沒等劉海瑞接著往下說,突然就意識到了張德旺用眼角的余光狠狠的刺了他一眼,這弄得他臉上一陣尷尬,只是呵呵的笑著,接下來的話就有點不敢說出來了。
“那行,既然楊書記身體不舒服,咱們就不為難楊書記了,這第一杯酒楊書記肯定德喝了嘛,接下來就楊書記就隨意,大家說行不行?”張德旺笑著煽動民意。
大家都只是滿臉堆笑的舉著酒杯,誰也沒有說行還是不行,作為市委一把手,楊天宇自然不想在這種場合把和張德旺之間的矛盾擺上了台面,礙於面子,微微皺了皺眉頭,放下手中的紅酒,換上了一杯白酒,‘呵呵’的笑著說道:“既然咱們張市長這麼照顧我,那我勉強就喝一杯白酒吧。”
“來來,大家干了。”張德旺心裡一陣幸災樂禍,笑著將酒杯往楊天宇的酒杯上碰去。
一時間觥籌交錯,大家互相碰了碰酒杯,各自仰起頭來很豪爽的喝了一杯酒。
接下來大家一邊吃菜,一邊聊著天,又開始了下一個互相敬酒的環節,由於楊天宇剛才說自己胃不舒服不能喝酒,大家也就很識趣的繞過了楊天宇,開始爭先恐後的給市長張德旺敬酒,這是張德旺最想看到的局面,看著包廂裡的人,一個接著一個端著酒杯上前來拍著馬屁給自己敬酒,儼然自己就是這個包廂裡級別最高的領導,心裡是非常受用。
一時間,大家紛紛來到張德旺身邊,對他頻頻敬酒,張德旺見酒十分興奮,一杯一杯“瓊漿玉液”進入了他的肚子,那張因酒精而興奮的臉脹得像“泡面”,紅得像番茄,但依然神清氣爽,沉著穩定地指揮著今天的“戰場”:“酒場就是戰場,酒瓶就是水平,酒量就是膽量,大家今天一定要發揮好水平,喝出你們的膽量!”
眾人聽後紛紛拍手。
“主任真是奇才,這話說得多順口!”坐在劉海瑞背後另一張桌子上的董潔扭過頭來低聲對劉海瑞說道。
“那早就是官場上的一句不成文的順口溜了,要想在官場上混,沒有這把“酒刷子”,難成氣候啊!”劉海瑞此時就像一個深諳此道的高人,神秘莫測起來。
這個時候,坐在劉海瑞旁邊的柳雪梅看到大家都在給市長張德旺敬酒,而劉海瑞卻還傻乎乎的無動於衷,就小聲提醒他說道:“小劉,你還傻坐著干什麼,趕緊去給張市長敬酒啊!”
徐衛聽到柳雪梅這樣說,趕緊站起身來到張德旺身邊,拿起桌上一瓶拆封的茅台准備倒酒,誰知立馬給張德旺擋住了,笑呵呵地說道:“小劉啊,你今天的任務還很繁重啊,還要負責招呼好咱們楊書記和柳副書記呢,就讓你那秘書小董來代替你吧。”
董潔剛背過身去,突然聽到張德旺這麼說,頓時一臉驚愕,心想這“酒壺”,怎麼會想到讓自己去給他倒酒,明顯自己不能喝呀,這不是為難自己嗎?大家都把目光投向自己身上,董潔的臉脹得通紅,顯得有些不知所措,董學東趕緊在桌子下面用腳碰了碰她,小聲道:“趕緊去!”
董潔只好硬著頭皮站起來,來到市長張德旺身邊,張德旺砸了砸嘴巴,十分滿足的看著董潔那玉手拿起酒瓶,給張德旺滿上一杯酒,畢恭畢敬地說道:“張市長,您請!”說著就准備回到座位上。
“小董啊,別急著回去,這杯酒我敬你,聽說你是咱們董區長的閨女,今天第一次見面,我和你喝一杯。”說著讓人把董潔的杯子拿過來,也滿上了一杯酒。
董潔知道聽起來這話像是那麼回事,實際是是這個“老奸巨滑”有意為難劉海瑞,想看劉海瑞的笑話,看著周圍那麼多眼睛盯著自己,各懷所意,於是干脆心下一橫,端起酒杯,對張德旺說道:“張市長,您這麼說,我可不敢當,這杯酒應該我敬您,感謝您,您隨意,我先干為敬!”說完董潔仰起細膩的脖子,一飲而盡。
“瓊漿玉液”頓時如一股刺喉的辣椒水,嗆得董潔連咳幾聲,小臉脹得通紅。
“哈哈,好,好!”張德旺見眼前的女人因酒的緣故兩頰飛霞,十分動人,連聲叫好:“沒想到小董的酒量這麼好,看來是繼承了董區長的優點啊,前途無量啊!你們說是不是?”
這個時候市政府的另一個領導開玩笑的說道:“美女加美酒,誰與爭鋒?”
大家又是一陣掌聲!
董潔紅著臉坐到位置上後,劉海瑞已經為她盛好一小碗魚湯放在她的面前,叮囑道:“喝口魚湯吧!”
“謝謝!”董潔感激地看了一眼劉海瑞,今天的他倒顯得十分沉靜,像個世外高人般看著眼前的一切,不喜也不悲。
柳雪梅朝這邊瞥了一眼,調侃道:“小劉啊,你別偏心呀,只光顧著照顧你的秘書,也給你大姐盛一碗啊!”
劉海瑞微微一笑,站起來為自己和柳雪梅各滿上一杯白酒,看向她沉靜地道:“柳書記,我不僅要給你盛湯,還要敬你一杯酒!”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桌上的氣氛就更加放開了,看著張德旺今天那個得意的樣子,楊天宇的心裡很反感,在大家喝的正高興的時候,起身說道:“你們慢慢喝,我這身體不舒服,就先告辭了。”說著話,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就朝著包廂外面走去了。
劉海瑞見狀,就和柳雪梅一前一後的跟上前去將楊天宇送到了酒店門口,劉海瑞跟上前去關心地問道:“楊書記,您沒事兒吧?”
“沒事兒,我這胃不舒服,也喝不了酒,你們慢慢喝。”楊天宇笑了笑,在劉海瑞肩上拍了拍,就坐到了車上。
“可能是身體不舒服吧。”柳雪梅隱晦的回答了一句,然後用帶著一絲曖昧的目光看了一眼劉海瑞,說道:“走吧,咱們進去吧。”說著話,就款款的朝著酒店裡面走去了。
劉海瑞愣了一下,也緊跟著柳雪梅的步伐走了進去。
而劉海瑞屁顛屁顛的跑出去送楊天宇這一幕別張德旺看在心裡,更加堅定了要打壓他的想法,等劉海瑞一回到包廂裡,楊天宇就將矛頭對准了劉海瑞,並且煽動其他人給劉海瑞敬酒,一來二去的,劉海瑞沒喝多,反而將張德旺和其他人給撂倒了。而柳雪梅和吳敏作為市委副書記和副市長,自然也是沒少喝酒,幾個小時下來,包間裡就倒下了一大片,真正還算清醒的人就剩下了劉海瑞、董潔,還有美女董事長李秀英了。
看看桌上已經倒下了一大片,一些老東西在喝多了之後,嘴裡就開始冒出了那些不干不淨、讓女同志聽了臉紅的笑話,劉海瑞和李秀英面面相覷的看了一眼,隨即使了個眼色,就提議今天到這裡,然後就安排人將喝的爛醉如泥嘴裡一個勁兒還嘟嚷的張德旺先送上了車,接著又將也喝了不少吳姐也送上了那輛考斯特,在攙扶著吳敏上車的時候,吳敏一雙眼神曖昧的看著劉海瑞,緊緊握住了他的手,那火熱的目光像是要把劉海瑞給吃掉一樣,由於旁邊還站著李秀英和董潔在看著,劉海瑞就趕緊將她扶著坐下來,輕輕抽回手,逃也似的從考斯特上下來。現在包廂裡就剩下了也喝了不少酒的市委副書記柳雪梅,劉海瑞心裡不由得產生了一個想法,想趁著這個機會和柳雪梅單獨接觸一下,從她嘴裡打探一下楊天宇和張德旺之間的關系,於是就假裝很關心地看著面色紅潤,帶著幾分醉意但還保持著清醒的李秀英,問道:“李總今天也喝多了吧?”
“今天喝的是有點多,不過能和楊書記張市長市裡那麼多領導喝酒,這是應該的。”李秀英的臉頰上泛著一片緋紅,說著話,揉了揉有些犯暈的鬢角。
劉海瑞笑了笑,隨即看向董潔,問道:“小董,你應該沒事兒吧?”
“就和張市長喝了一杯酒,能有什麼事兒呢。”董潔顯得若無其事的說道。
“那就好。”劉海瑞溫柔的笑了笑,然後假裝想到了什麼一樣,說道:“要不這樣吧,李總喝的有點多,小董你就再麻煩一下,把李總往回送一下,怎麼樣?”
盡管董潔心裡有點不樂意,但是劉海瑞都這樣安排了,她也只能是用那種不情願地眼神看了一眼他,說道:“領導都這麼安排了,我還能說不行嘛。”
李秀英看得出董潔像是有些不樂意,就連忙推辭著說道:“不用了,我讓司機過來接我一下就行了。”說著話就准備掏手機打電話。
劉海瑞連忙說道:“沒事兒,反正今天大家都喝了這麼多,下午也不用上班了,小董你把李總送回去,下午自己有事兒就忙去吧,批准你下午不用上班。”
董潔聽到劉海瑞這麼說,頓時欣喜地問道:“真的啊?”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劉海瑞說著話笑了笑,就催促著董潔將李秀英送回去。站在酒店門口看著董潔開車將李秀英送走了,劉海瑞的嘴角泛起了一絲詭笑,連忙轉身快步返回到了酒店裡面。
當他再次推開包廂門進來的時候,冷不丁的嚇了一跳,只見包廂裡已經空空如也,除了兩張大圓桌上那些殘羹冷炙和東倒西歪的酒杯外,一個人影都看不見了,奇怪了,雪梅姐呢?劉海瑞摸著腦袋一頭霧水的想著。
就在劉海瑞有點納悶柳雪梅去哪兒的時候,突然就聽見從桌子下面傳來了一陣細微的聲音,他不由得低頭一看,這才發現原來柳雪梅已經躺在了桌子地下,他沒想到柳雪梅竟然喝成了這個樣子,身為市委副書記,竟然喝的趴在了桌子下面,這要是被人看見了還得了,於是他趕緊上前去將她從地上扶起來,一只手攬著她那柔若無骨的軟腰,一只手拉著她的一條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一邊小心翼翼的扶著她往包廂外面走去,一邊關心地問道:“雪梅姐,你沒事兒吧?”
“唔……我腦袋暈乎乎的……”柳雪梅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視線裡模模糊糊的出現了劉海瑞的影子,微弱的說著話,又閉上了眼睛,她這個時候已經完全的不能自已了,就那麼被劉海瑞架著走出了包廂。
拖著她從包廂裡來到大堂,劉海瑞扶著她在沙發上坐下來,就讓服務員趕緊倒了一杯熱水過來,細心的吹了吹氣,小心翼翼的喂著她喝了幾口,又掛心地問道:“好點了麼?”
“好難受啊!”柳雪梅身子軟軟的靠在沙發上,一雙眼睛迷離地看著劉海瑞,一只手就一點也不介意的搭在了劉海瑞的大腿上,微微的喘著氣。
看著柳雪梅因為喝了不少酒而漲的通紅的臉蛋,在這身執行裝扮下顯得更加迷人的樣子,劉海瑞的身體就有些不由自主的燥熱了起來,試探著問道:“雪梅姐,你還行不行?要不然下午就在酒店裡休息一下吧?”
“唔……”柳雪梅又閉上了眼睛,輕微的喘了一聲。
奶奶的!不管那麼多了!先辦了事兒再說!看著柳雪梅那個已經不能自理的騷樣,劉海瑞心一橫,就起身過去在前台開了一間房,然後過來將柳雪梅那軟乎乎的身子從沙發上拖起來,扶著她小心翼翼的走進了電梯裡。
在電梯那狹小的空間裡,柳雪梅身上那股子成熟女人獨有的氣息弄得劉海瑞渾身燥熱難耐,心裡早已經燃起了望欲的火焰,眼睛火辣辣的從上往下掃視著這個女市委副書記那飽滿挺拔的身材,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怕什麼呢!
電梯一到,劉海瑞就扶著喝的渾身綿軟的柳雪梅迫不及待的來到房間門口,單手拖住她那東倒西歪的身體,拿著房卡打開門,一進去,就見先從裡面反鎖上了門,轉身再扶著她朝床邊走去的時候,腳下一個不穩,‘哎呀’一聲,兩個人雙雙就倒在了沙發上,劉海瑞搖晃著身子站了起來,剛一站起來就感覺頭重腳輕,腦袋一陣眩暈,他中午也喝了不少酒,這個時候竟然也有點搖搖欲墜了。強忍著想吐的衝動,將柳雪梅扶了起來,然後艱難的將她扔在了寬大柔軟的床上,自己也無力的趴在床上閉著眼睛穿著粗氣,柳雪梅的身材高挑,體態有些豐腴,從樓下一直扶上來,劉海瑞也是累得夠嗆的,躺在床上一邊喘著氣,一邊先拽開了領導丟到了一旁,這玩意兒戴了一上午,難受死了。
躺了一會人又可能是穿的單薄的躺在床上涼了胃,一股想嘔吐的衝動犯上心頭,他猛的坐了起來,然後朝著外面的廁所跑去,對著廁所的洗手間就馬桶開始不停的嘔吐起來。
劉海瑞趴在洗手間的馬桶上,感覺心裡一直翻騰著泛著惡心,卻怎麼都吐不出來,於是眯著醉眼,用手指頭在喉嚨裡摳了兩下子,接著便猛的朝著馬桶裡吐了起來,一陣臭烘烘的味道瞬間傳遍整個洗手間。
吐完後,他抹了一把嘴,然後站了起來,打開水龍頭洗了一把臉,晃晃蕩蕩的走了出去,又走到了床邊,然後摸著床躺下,感覺到身邊的柔軟,然後就抱住了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喘著氣的柳雪梅。
不一會兒,懷裡的女人扭動了幾下身子,柔軟的位置貼在了劉海瑞的小腹,劉海瑞睡夢中感受到小腹上傳出的柔軟彈性,就忍不住用手朝著女人柔軟的臀部上捏了兩把,潛意識裡想到自己懷裡的女人是柳雪梅。
劉海瑞就伸手去扯柳雪梅的裙子,由於柳雪梅穿的是筒裙,將下半身包裹的很緊,扯了半天沒扯下去,劉海瑞急得直冒汗,意識稍稍清醒了一些,微微睜開眼睛,然後尋著柳雪梅筒裙的裙擺,將裙擺掀到了她那柔軟的纖腰之上,望著自己下腹下面那裹著肉色絲襪的挺翹渾圓的一雙**,劉海瑞只覺得一股熱血直衝腦門,心裡一陣邪火就竄了上來,迫不及待的就將柳雪梅的褲襪給扯到了腿彎的位置,然後掰開她內褲底部的布條,露出一抹水靈靈的粉嫩之處來,劉海瑞用手在柳雪梅泉眼的位置輕輕磨蹭了一下,柳雪梅迷迷糊糊的感覺到了一陣酥麻的感覺,本能的就發出一聲輕微的哼聲,下面這嬌嫩的秘密花園就浸出一股晶瑩剔透的蜜汁。
柳雪梅雖然已經是四十多歲的女人了,但那花瓣依舊保養得很嬌嫩,很養眼,看上去和那些二十多歲的女孩並沒有什麼區別,如果非要說有區別的話,那唯一的區別就是她的秘密花園要遠比那些年輕女孩敏感,劉海瑞就那麼稍微的磨蹭了一下,就已經有了春潮泛濫的跡像,要是再繼續刺激下去,那還不得水漫金山了。
嘿嘿!還真敏感啊!劉海瑞喜出望外的露出了一絲猥瑣的笑容,看著被自己將筒裙掀著掛到腰上,絲襪被自己剝落到了膝蓋處,但是上身的短袖襯衫卻完好無損的柳雪梅,那種半遮半掩的樣子,貌似要比完全剝光以後還要迷人。
接下來,劉海瑞不緊不慢的欣賞著給柳雪梅寬衣解開的過程,不一會兒,就將她身上的衣服慢慢的剝落干淨,看著她俊俏的臉蛋,白嫩的皮膚,高聳迷人的乳峰,紅紅的小突起像兩顆葡萄鑲嵌在她那雪白的高聳上,兩條修長渾圓的大腿,黑黑的絨毛,柔嫩的花瓣,忍不住輕輕揉摸她那一對豐滿柔軟的美好,**著她紅嫩嬌小的凸起,在不知不覺中,柳雪梅那一對豐滿的大白兔被劉海瑞給刺激的竟然膨脹了起來。
實在是受不了了,劉海瑞隨即就解開自己的皮帶,然後將褲子連同內褲一起從腿上蹬了下去,釋放出已經生機勃勃的火熱堅挺,朝著撅著屁股對著自己小腹的柳雪梅挺了過去。
尋找到柳雪梅的泛濫之處,劉海瑞用他那堅挺粗大的玩意在洞口磨蹭兩下,柳雪梅被劉海瑞那火熱的玩意磨蹭的臀部忍不住扭動起來,嘴巴裡斷斷續續的發出極其誘人的嬌哼之聲,劉海瑞聽了柳雪梅極具媚意的呻吟,情緒就有些受不住了,猛的一挺腰身,一下子全部沒入了柳雪梅的泉眼之中,那充滿溪水的泉眼在劉海瑞的衝擊之下發出了‘噗噗噗’的水漬擠壓之聲來。
撅著屁股的柳雪梅感受到自己身子裡面的那東西的粗大和火熱,喉嚨裡發出了極其滿足的嬌媚呻吟之聲。
劉海瑞半醒半夢的狀態下感受到柳雪梅裡面的緊迫感和柔潤感頓時舒服的直喘粗氣,然後雙手扶住她的臀部,小腹快速猛烈的開始撞擊之前,隨著劉海瑞幅度的增大加快,柳雪梅的嬌媚呻吟聲也越變越嘹亮起來,大概又猛的衝刺了百來下,在劉海瑞猛的一抖身子,悶哼聲下,柳雪梅揚起雪白的脖子,表情滿足的發出的高昂的高亢呻吟聲,劉海瑞也在此刻和柳雪梅一同攀上了快樂的巔峰,兩人緊緊的摟抱在一起,身子哆嗦著,感受著愛欲帶來的**,各自體味著自己身子裡面的酥麻感覺。
完成一次征服的劉海瑞也有些累了,隨即就翻身下來,躺在床上喘著氣,不知不覺竟然睡著了,等他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中午的酒精消退了不少,但此時感覺腦袋還是沉悶不已,輕輕揉捏了幾下太陽穴,望著背對著自己睡的柳雪梅,瞧見她的裙子被掀到了腰間,絲襪被扯到了腿彎處,撅著白花花的性感屁股對著自己,心裡的血氣又上湧了起來,依稀記得剛進到房間裡就和柳雪梅來過一次,想到那種噬魂的滋味,劉海瑞下身不由得再次堅挺起來,沒有任何前奏工作,掰開柳雪梅的屁股瓣,然後對准了位置,挺身緩緩了擠壓進去。
“啊……”緊緊的夾迫感讓劉海瑞忍不住悶哼一聲,差點沒守住關切,一瀉千裡了,竟然如此的緊迫溫潤,劉海瑞心裡一陣高興,不由得摟住了柳雪梅的纖細腰身,然後小腹對著她的臀部開始輕輕的拍打起來,懷裡的柳雪梅身子扭動兩下,感覺到了身子裡面被塞進去的龐然大物讓她感覺到前所謂的充實,不由得咬著紅紅的嘴唇從喉嚨裡發出了清脆而又緩慢的嬌媚之聲。
劉海瑞被這如同鼓舞的呻吟之聲刺激的勇猛無比,由開始的緩慢抽動變成看捏住她的臀部,快速的撞擊起來。懷裡的柳雪梅在劉海瑞猛烈的攻勢下竟然張大了嘴巴,毫無矜持的大聲呻吟起來,劉海瑞開始還沒注意到什麼變化,只是感覺柳雪梅呻吟的聲音有些不同了,也沒在意,等他將嘴巴湊到柳雪梅的側臉,吻著她的耳垂時,眼睛微微睜開一道縫隙,看到柳雪梅的臉時,由開始漫不經心的看著下身的柳雪梅到瞪大眼睛露出得意的神色來。
“啊……”隨著劉海瑞的一聲粗喘,迷迷糊糊中的柳雪梅一下子睜開了美眸,瞧見壓在自己身上的劉海瑞,她美眸瞪的圓滾,一直和劉海瑞凝視了兩三秒,才露出了一種嚴肅的神色
看到柳雪梅像是生氣的樣子,劉海瑞嚇的趕緊就要抽身出來,但是又看到她那嚴肅之中帶著一絲嬌媚的模樣,頓時又有些舍不得,也管不了兩人都已經清醒過來,緊緊的摟住柳雪梅的腰身,再次對著她的臀部衝刺起來。
“啊,嗯……不要……快……快拿……恩……拿出來……”柳雪梅在劉海瑞猛烈的攻勢下,一邊掙扎著一邊斷斷續續的呻吟起來。
“雪梅姐……你太迷人了……太美了……”劉海瑞重重的喘息著,聽到柳雪梅那虛情假意的反抗生,竟然更加激動起來,下身的堅挺程度到達了巔峰狀態。
柳雪梅的一雙美眸中泛著迷離,兩腮處已經紅暈連連,她柳眉蹙在一起,一邊動作輕柔的掙扎,一邊低著呻吟著說道:“快……快停下來,我不要……快停……我們不能這樣……我有……我有老公,你……嗯嗯……你快停下……啊啊……”
柳雪梅在劉海瑞瘋狂的撞擊下,壓抑不住的大聲發出了嬌媚的嬌呼聲來。
劉海瑞這個時候已經像是拉滿了的弓弦,怎麼可能停下來呢,他心裡很清楚,這只不過是柳雪梅為了挽回顏面的一點假像而已。他不僅沒有半點停下來的舉動,反而將柳雪梅的身子翻了個身,讓她躺在下面,然後架著她的雙腿,擱在自己肩膀上,再次衝刺進去,這次柳雪梅終於不再說什麼了,完全沒了反抗意識,俏臉上滿是紅暈,眼眸中也是充滿了迷離的神色,劉海瑞竟然用最原始的方法征服了身下的女人,柳雪梅被劉海瑞撞擊的沒有了道德觀念,只剩下最原始的男歡女愛的快樂……
半個多小時的纏綿,兩人一同達到y望欲的雲端時,那毫無忌憚的低吼和暢快淋漓的呻吟響徹了整個酒店的房間……
休息了好一陣子,柳雪梅才轉過頭來,臉上掛著紅暈,目光銳利地看著劉海瑞說道:“你怎麼能趁人之危呢?”
“我……”劉海瑞看著柳雪梅那嚴肅的樣子,一時間有點啞口無言了。
看著劉海瑞那像個做錯了事的小孩一樣的樣子,劉海瑞突然撲哧一聲笑了起來,翻了個白眼說道:“看把你嚇得!”
“雪梅姐,你不會怪我吧?”劉海瑞神色顯得有些顧慮,隨即又補上了一句甜言蜜語的恭維:“我也是看你太迷人了,實在受不了了。”
劉海瑞眨著那雙深邃的眼眸,嘴角帶著一絲冷笑,說道:“怎麼?你自己做錯了事,倒還怪起我來了啊?”
“我不是這個意思。”劉海瑞忙解釋著說道。
“行了,這次我原諒你了。”柳雪梅緩和了神色說道,“不過我們不能再有下次了!”
劉海瑞納悶地問道:“為什麼?”
“為什麼?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呀?”柳雪梅見劉海瑞那糊塗的樣子,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劉海瑞挑著眉頭問道:“我怎麼就不是男人了?”說著話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那傲於長人的大家伙,然後衝柳雪梅鬼笑了起來,心裡暗暗的說著,不是男人剛才還能把你干的哭爹喊娘啊!他覺得女人有時真的很虛偽,明明剛才享受的主動都主動迎合自己,現在反倒一本正經的把責任推到了自己身上,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柳雪梅看著他那不正經的樣子,臉上泛著滿足的紅暈說道:“你干壞事很厲害,很棒,行了嘛?不過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呢?”劉海瑞擺出一副饒有興致的樣子,嬉皮笑臉地問道。
柳雪梅看著劉海瑞那嬉皮笑臉的樣子,神色突然變得有些悵然起來,嘆了口氣,看著劉海瑞說道:“我的意思是你現在已經結婚了,你是男人的話就要對家庭負責,不要總是在外面沾花惹草,姐就是活生生的例子,雖然在外面看上去有身份有地位,可是連自己家裡的事情都處理不好。”柳雪梅以自己的生活為例子,想告訴劉海瑞,男人需要承擔家庭責任,她現在就是活生生的例子,雖然有著市委副書記的身份,看上去很光鮮,可是心裡的苦也只有自己清楚,她不想讓金露露也重蹈自己的覆轍。
劉海瑞的肺腑之言說的劉海瑞有些羞愧難當,支支吾吾的爭辯著說道:“我也沒有在外面沾花惹草,只是今天喝了點酒,有點犯糊塗了。”
柳雪梅笑了笑,說道:“雖然我知道這是你的借口,但是今天我原諒了你,不過我們之間這種關系姐還是希望就到此為止,之前是因為姐和你在一起,是想找個人談談心,但還是發生了那種關系,而那個時候你還沒有結婚,也不用有什麼顧慮,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你和金書記的女兒結婚了,本來是對你的前途很有利的一件事,姐還是希望你好好珍惜你現在得來的一切,不要因為沉迷在這些事情上而耽誤了你的前程,你還年輕呢,又是金書記的女婿,前途無量呢,就為了這點事情把個人前途搭進去了,你覺得劃算嗎?你能坐到現在這個位置上,也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罪,你說是不是?”
劉海瑞看著柳雪梅那一本正經的樣子,也只剩下了點頭的份兒了。
“現在市裡的領導都很看好你,包括楊書記,每次和我談到浐灞區的事兒,都對你的工作是贊不絕口,你可不要讓楊書記失望了,還是需要注意點自己的個人言行的。”柳雪梅接著又說道,“以後對我也尊重一點,我今天喝多了,你就動手動腳的占便宜,那下次萬一我再喝多了,你還會不會趁機占便宜呢?”
“不會了。”劉海瑞沮喪地看了她一眼說道。
柳雪梅一雙眼睛直直的盯著他問道:“真的不會了?”
“真的。”劉海瑞肯定的點了點頭。
“那就好。”柳雪梅點了點頭,“還有,以後對老婆好一點!”
“遵命!”劉海瑞猛地來了一個敬禮。那認真的樣子倒是柳雪梅給逗得樂呵了起來,白了他一眼說道,“傻!”
看見柳雪梅的表情緩和了下來,劉海瑞這才嘿嘿的笑了起來。
“還笑啥呢,還不快洗個澡去穿衣服!”柳雪梅看著他一絲不掛的躺在自己身邊,盡管剛才那種欲死欲仙的感覺很令人回味,但她還是不想繼續和劉海瑞保持這種關系,再繼續下去的話,她怕這小子遲早有一天就不把自己這個領導往心裡放了。
“遵命!”劉海瑞又故技重施,然後笑嘿嘿的從床上爬起來,就准備跳下床去洗個澡穿上衣服走人。
“對了,楊書記和張市長他們回去了還是也在酒店裡住著?”柳雪梅突然叫住了劉海瑞,好奇地問道。
“都送回去了。”劉海瑞答道。
柳雪梅隨即眼轉一轉,用異樣的眼神盯著劉海瑞說道:“那看來你小子是故意把我留下來了的吧?壞蛋!”
柳雪梅的一聲‘壞蛋’讓劉海瑞的心情頓時完全放松了下來,不置可否的嘿嘿笑了起來,那樣子猥瑣極了。
“瞧你那樣子,哪像個政府領導啊!”劉海瑞看著劉海瑞那色迷迷的樣子,又是翻了個白眼。
劉海瑞又重新躺下來,笑眯眯地問道:“那雪梅姐你說我像什麼?”
“像個臭流氓!”柳雪梅瞪了他一眼,用臭流氓來形容他。
劉海瑞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壞笑著說道:“說我流氓我承認了,但是我不臭,嘿嘿,如果要說流氓的話,恐怕有人比我更有過之而無不及呢。”
柳雪梅聽著劉海瑞這句話像是話裡有話,便睜著那雙大眼睛問道:“你說的有人的人具體指的是誰呢?”
“我說出來雪梅姐你別怪我啊。”劉海瑞在回答她的問題之前,先給她打了一個預防針。
柳雪梅點了點頭,說道:“你說吧。”
“張市長。”劉海瑞一字一頓的說出了這三個字。
柳雪梅不由得一愣,接著問道:“為什麼這樣說?”
“難道不是嗎?上次u盤裡的東西雪梅姐你也應該看到了吧?張市長干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兒,要是還不能算是流氓的話,那是什麼?”
柳雪梅看著劉海瑞那猥瑣的眼神,然後收回了目光,說道:“領導的事情你最好還是少談論,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難道你沒看出來今天張市長對你的有些行為很不滿嗎?”
“你也看出來啦?”聽到柳雪梅這麼說,劉海瑞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我能看不出來?”柳雪梅瞥了一眼他說道,“你知道張市長為什麼對你不滿嗎?”
劉海瑞揣著明白裝糊塗地搖了搖頭,擺出了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柳雪梅若有所思地說道:“張市長是嫌你和楊書記走的有點近了。”
“楊書記是領導,難道我不應該走近一點?”劉海瑞繼續裝傻充愣地看著柳雪梅,等著她繼續給自己傳到授業解惑。
“你雖然是區委的人,案例說和市委領導走近一點也無可厚非,但是你要知道,張市長同樣是把你看的很重要,浐灞區的地位在整個市裡的地位是很重要的,區裡的發展好壞,直接影響到市裡領導的排位,你是區裡的一把手,所以也是張市長用來奪權的一個重要砝碼,他自然是不希望看到你和楊書記走得太近。其實不單單是市裡,就連省裡的領導也同樣存在這樣的現像,只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罷了。”柳雪梅想著劉海瑞反正也不是外人,干脆就將這其中的原有很直白的說了出來。
關於省裡領導之間存在明爭暗鬥的現像,其他人劉海瑞不知道,但是岳父金書記和省長朱永勝之間的矛盾,雖然算不上一個公開的秘密,但是嬌妻金露露曾給他說過這個事兒。不過省裡面的事情現在還輪不到他關心,因為和自己沒什麼直接的關系,但是市裡就不一樣了,楊天宇與張德旺誰能在這場暗中博弈中勝出,可是直接關系到自己的站隊問題,必須要判斷清局勢,站好隊,一旦站錯了隊,要翻身比登天還難,舉個例子,假如張德旺將來當上了市委書記,而自己卻選擇了站在楊天宇的隊伍之中,那張德旺將來肯定不會讓自己出頭的。隨即,劉海瑞假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難怪今天奠基儀式上,楊書記和張市長之間沒什麼交流呢,原來他們之間有裂痕啊?”
看到劉海瑞那恍然大悟的樣子,柳雪梅的嘴角掠過了一絲深沉的微笑,說道:“市裡領導們之間的關系很復雜,你在區裡很多事情都不知道的。”
劉海瑞顯得很為難地說道:“那雪梅姐你說我該怎麼辦啊?我這不是被夾在中間了嗎?”
“你干好你自己的工作比什麼都重要,張市長暫時也不能把你怎麼樣,有你岳父金書記呢,你也用不著怕,在區裡盡情施展你的才華吧,干的好與不好,大家都會看在眼裡的。”柳雪梅說道。
其實柳雪梅今天說的這些事情,劉海瑞在就從吳姐那裡聽說了,市委書記楊天宇和市長張德旺之間不合,這是市委市政府的領導都心知肚明的一件事,只是沒人願意說出來罷了。但是明顯人都能從今天中午的飯局上看出來,市委書記楊天宇之所以中途離開,並不是因為他喝不了酒的緣故,而是不想看到市長張德旺仗著自己酒量好,在飯局上那副唯我獨尊,嫣然自己才是焦點的樣子。
劉海瑞看著柳雪梅像是在琢磨著什麼,隨即試探著問道:“雪梅姐,那你怎麼看待張市長和楊書記奪權這件事?”
“我能怎麼看呢?我和你一樣,干好我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劉海瑞輕描淡寫的回答道。
劉海瑞哦了一句,又試探著說道:“雪梅姐,你就沒有想過有一天你能當市委或者是市政府的一把手嗎?以你現在副書記的身份和你的年紀,應該還是有機會的。”
柳雪梅聽到劉海瑞這句話,心裡不由得‘咯噔’了一下,俗話說‘不想當將軍的事情不是好士兵’,柳雪梅作為一個女人在官場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現在坐在了西經市市委常務副書記的位置上,要說沒有想過當上一把手,那是假的,但是為官之道中有很重要的一點,那就是韜光養晦,不能太過鋒芒畢露,即便是有野心也不能表露出來,一旦野心表露,就會成為政敵的算計對像,這麼多年來,柳雪梅一直是這樣過來的,如果沒有這方面的能力,憑她一個女人,也是不可能在男人掌權的特殊生態環境中一路爬到常務副書記的位置上。所以,在聽到劉海瑞這句話後,柳雪梅的反應有些大,神色中掠過了一絲驚慌,扭頭看了一眼劉海瑞說道:“你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還管上我的事了,我有沒有機會能不能上去,那不是我能左右和決定的,那要看組織上的安排!”
劉海瑞吐了吐舌頭,小聲說道:“我就是說說而已,干嘛反應這麼大呀!”
柳雪梅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些太過激烈了,隨即緩和了一下神色,意味深長地說道:“你也在官場這麼長時間了,其中有些話我不說你也明白,有什麼想法放在心裡就行了,別說出來,有句話叫隔牆有耳,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有時候可能是你一句無心的話,就有可能會讓別人放在心上,會帶來不必要的麻煩的,明白嗎?”
“是的,小的明白。”劉海瑞看著柳雪梅那認真的樣子,覺得氣氛有些凝重,忍不住幽默了一把來緩和氣氛。
劉海瑞看到他那滑稽的樣子,笑了笑,翻了個白眼說道:“好了,不跟你說這麼多了,我也得回去了,你不洗澡我先去洗了。”說著話,柳雪梅就掙扎從床上爬起來,一絲不掛的走進了衛生間裡,不一會兒,衛生間裡就傳來了‘嘩嘩’的水聲,劉海瑞躺在床上回味了一會兒柳雪梅剛才那些經驗之談,還真是受益匪淺,不經意的朝著衛生間看了一眼,就看到霧化玻璃門後一個曲線曼妙的身影,那種凹凸的線條,朦朧的感覺,再一次勾起了劉海瑞滿腔的怒火,隨即跳下床,也****的上前去敲開了門。
“干什麼?”柳雪梅看到劉海瑞將腦袋探了進來,有些緊張地問道。
“雪梅姐,可以一起洗嗎?”劉海瑞笑眯眯地說著話,一雙眼睛色迷迷上下打量著柳雪梅掛滿水珠而顯得珠圓玉潤的嬌軀,塗滿沐浴露的身體顯得愈發迷人,尤其是胸前那兩個高聳,掛著晶瑩的水珠,顯得愈發的飽滿圓潤,這濕身誘惑的樣子,看的劉海瑞心裡癢癢的不行。
看著劉海瑞那色迷迷的樣子,盡管柳雪梅剛才說了那些話,但是這個時候,心裡還是有些矛盾,矛盾的心理鬥爭了半天,等她一回過神來的時候,劉海瑞不知道什麼時候赤條條的站在了她面前,二話不說,就笑嘿嘿的將剛回過神來的柳雪梅攬進了懷裡。
經不過劉海瑞的死纏爛打,此時的柳雪梅,完全放下了一個女領導女強人女應有的尊嚴,如同一只溫馴可人的小綿羊,弓曲著身子躺在劉海瑞的懷裡,兩只美麗迷人的眼睛閃著亮光,含情脈脈地望著劉海瑞,似乎在向劉海瑞訴說著她內心深處的寂寞。
對於柳雪梅這樣年紀的女人來說,年輕的時候一心為了工作,而忽略了愛情,等到現在到了身高權重的地步,卻發現自己最缺失的就是女人需要的那份能讓自己砰然心動的愛情,而自從和劉海瑞認識後,柳雪梅才發現這就是自己一直想找的男人,在內心深處有一個心願,就是永遠躺在劉海瑞的懷抱中,今生今世永遠和劉海瑞在一起,永不分離,她渴望著這種真情,渴望劉海瑞給她帶來的這份溫存和感覺,可是現在劉海瑞已經結婚了,而她也是一個已婚女人,所以這讓她心裡很是矛盾糾結,想與劉海瑞了卻這段不倫的愛戀,可是卻又經不住劉海瑞的柔情蜜意,再一次食言了。
劉海瑞看著懷中的柳雪梅,愛意傳遍全身,火熱的心開始沸騰,突然就將她攔腰抱了起來,柳雪梅驚呼道:“你干什麼呀?”
“姐,我想和再多呆一會。”善於察言觀色的劉海瑞貌似看得出柳雪梅心裡很矛盾,於是趁熱打鐵,直接就將她從衛生間裡抱出來丟到床上,翻身趴到柳雪梅的身上,深情的凝視著躺在他身子下面的柳雪梅。
柳雪梅被劉海瑞這麼粗魯的丟在床上,心裡像是揣上了七八只兔子一樣七上八下的,從來還沒有哪個男人會像他這樣對自己這麼野蠻粗魯,不過她倒是有點喜歡這樣的感覺,作為女人,內心深處其實都有著渴望被男人征服的想法,尤其是和自己心愛的男人在一起,更願做回小女人的樣子,此時的她,心裡砰砰的跳動著,一雙眼眸曖昧的和劉海瑞對視著。
劉海瑞從柳雪梅的眼神中讀出了一個女人、一個夫妻生活不和諧的成熟女人內心深處所渴望的東西。想到柳雪梅這樣一個氣質不凡而且又能干的女人,家庭生活卻那麼不和諧,這貌似是所有在事業上取得成功的女人的一個通病,也許在這個男權社會裡,夫妻雙方的構成只有男人處於主導地位,夫妻生活才能會和諧,而這些在工作上事業上無比強悍的女人,肯定會讓丈夫在某種程度上自尊受到打擊,而且這些在工作上習慣了對人指手畫腳吆五喝六的女人,想必回到家裡也會對丈夫同樣發號施令,所以才會導致夫妻生活不和諧,家庭出現裂痕。
柳雪梅很快就覺察了他情緒上的變化,輕聲道:“想什麼呢?”
“沒想什麼。”劉海瑞嘿嘿笑了笑,思緒開始重新回到柳雪梅的身上,伸出一只大手開始輕輕地撫摩柳雪梅的頭,撫摸柳雪梅那光溜溜的香肩,那還掛著水滴滑膩豐滿的高聳,那平坦光滑的小腹,那光潔豐滿的大腿,還有兩腿間的一抹黝黑……那種不可言喻的愉悅從指尖一直傳到腳趾,迅的在全身漫延。
在劉海瑞那蜻蜓點水般的撫摸下,柳雪梅只覺得腦海裡漸漸變得一片空白,那種酥麻的溫暖的感覺讓她的身體變得無比松弛,原本還有些矛盾的心理,現在早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腦海裡現在什麼都不想去想,任由這個小男人在她的身上撫摸著,幻想著要是一直能和這個小男人這樣躺下去,那該多好啊。躺在劉海瑞寬闊的臂膀裡,就像躺在溫馨的港灣中,幸福、快樂、激動充斥著她的身心。雖然結婚了這麼多年,但是丈夫一直在外地工作,兩個人聚少離多,她好像還從來沒有體會過現在被劉海瑞抱在懷裡那種身心愉悅的感覺。
要這知道,她是從來沒有享受到這樣的溫情了,好久沒有體悟到**的真諦,好久沒體驗**來臨時那種飄飄然如同夢幻般的感覺,今天借著奠基儀式的機會,半醉半醒中被劉海瑞給沾了兩次便宜,但是因為剛才腦袋還有些暈乎乎的,那感覺並不是特別強烈,特別清楚,而現在,經過休整過後,兩個人的酒勁兒都已經完全消退了,這讓她特別想再次體驗一次那種做女人的快樂,那種飄飄欲仙忘乎所以的樂趣。對柳雪梅來說,**帶給她不僅僅是歡愉,還有**和心靈上的滿足,還有做女人的尊嚴和做女人的感覺。
柳雪梅雖然在外人眼裡是高高在上的西經市市委副書記,在外人看來是那樣的凌然不可侵犯,但她也是女人,既然是女人就有女人正常的需要,就需要這種做女人感覺,而只有和劉海瑞私下在一起時,他才不會把自己當做市委副書記來看。確切的說,女人需要愛,需要男人在她身上馳騁,在她身體裡瘋狂的撞擊……她就這樣**著身子,裹著一條毛巾,趴在劉海瑞的懷中,枕著劉海瑞胳臂,現在,她什麼都不想去想,那種矛盾的心裡早已經潰不成軍,就那樣靜靜的躺著,用那纖細的手指不時的擺弄著劉海瑞的頭。撥弄一會,她睜大眼睛,脈脈含情的注視著劉海瑞,那是一雙多麼動人的眼睛,那是一雙讓男人為之沉醉,為之著迷的眼睛。
說實在的,劉海瑞曾今之所以能打柳雪梅的注意,倒不是想借助她的領導身份為自己鋪路,也不是看上她那豐滿誘惑的身材,他之所以對她動情,很大程度上就是因為她那雙美麗多情動人的眼睛,每次和她的目光撞在一起,就讓他有一種砰然心動的感覺。在那雙美麗動人的眼睛中,劉海瑞找到了自己的影子,一動不動的嵌在裡面,他忍不住用力攬住柳雪梅的腰,輕聲道:“姐,說句實話,雖然我結婚了,但是我心裡很愛你。”
柳雪梅回應著:“我……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