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0章 他低沉的喘息聲
見她拒絕,情焱既然答應了她就不會再強迫,只是沒有放開她,身上緊-致地貼著她柔軟的嬌-軀,滾燙的感覺從他這傳到了她那兒。
而且,她耳邊都是他低沉的喘息聲。
陌夙看著他滿是谷欠望隱忍的眼神,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若無其事地闔上了視線休息,他忍得再辛苦也不關她的事。
就算對他有好感,她也不會拿自己給他解決生理谷欠望,何況她很厭惡這個男人。
見狀,情焱漸漸平靜下來自己的谷欠望,看樣子她一時半會兒不會讓自己碰她,看著她裝睡的恬靜睡容,他扯了扯唇,最終在她額頭輕輕吻了下,不帶一絲情谷欠。
正在這時——
冰室外傳來了一點聲響,情焱蹙了蹙眉,應該是有人來了,他剛剛想抱著她入睡,有著被人打擾的不悅。
而來的人是想向他道別的夜月,她沒有忌諱地闖入了冰室,結果看到這一幕,她倒有些後悔自己這麼魯莽。
不過幸好,兩人還沒開始做什麼少兒不宜的事。
夜月咳了咳,“情焱,我有些話想對你說。”
“明早不行?”情焱不怎麼想離開這個‘睡著’的女人,抱著她的手感讓他心裡覺得很舒適很滿足,一刻……也不想離開。
“不行,明早我就要走了。”夜月嘆了口氣,她怎麼覺得他是徹底被這個不知道是不是銀鈴的女人,給……迷得死死的。
恐怕就是死在她手裡,也心甘情願了。
聽罷,情焱頓了頓,然後問,“去冥界?”
他怎麼會想不到她的心思,他瞥了一眼陌夙,夜月暫時離開御焱宮也好,這樣他就不會兩頭為難了。
“嗯。”夜月應道,也是不想讓他兩頭為難,“我有點想曉曉了,去看看她,過段時間……回來。”
這段時間會有多長,她自己都不確定。
因為,她再也不想看著他的屍首,冷冰冰毫無人氣的墓碑。
聽罷,情焱才放開了熟睡的女人,緩緩從冰床起身,動作輕而小心翼翼,兩人離開了冰室。
聽到兩人離開的聲響,‘睡著’的陌夙才緩緩打開了清澄的眸子,深深看著夜月離開的背影,剛剛的話她也聽得一清二楚。
夜月要是離開去了冥界,那麼她想下手,可想而知就非常困難了。
到時候就算殺了情焱,影子也不一定會給她記憶,她必須先除掉夜月,而她明早就要離開了。
陌夙想來想去,能動手的時間只有這一晚,而且是等情焱和夜月談完之後。
可是那個時候,情焱回來要是看不見她在肯定會懷疑,那麼她只能等情焱熟睡後再離開行動。
但問題是,她這幾日和他睡下來,基本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入眠,她睡著之前他還清醒著,她醒來後他就已經不在。
冰殿內。
夜月瞥了一眼冰室裡的女人,緩緩開口,“我還是說實話吧,我就去冥界躲避她一段時間,我可不想天天被她追殺,不過你放心,曉曉會照顧好我的,不用擔心。”
聽罷,情焱斂了幽深的眸,“你覺得留下來,我保護不了你?”
“我知道你給秦伏羲刃了,可是如果到時候她想殺我,要麼秦和我受傷,要麼她……受傷,你豈不是兩頭為難?”夜月說了一半的實話,另一半就是不想眼睜睜看著他死在陌夙的手裡。
好半響,情焱才淡漠道:“如果她想殺你,我一定會……殺了她。”
夜月愣了愣,她剛想說什麼,從她這個角度好像看到冰室有個人影閃過,不過再次睜眼又沒看到什麼人,可能是她看錯了,才搖了搖頭,“沒事,我就去冥界玩一段時間,整天呆在御焱宮我也有點膩了,你就放我走吧?”
最後一句近乎撒嬌,仿佛她真的很想離開。
情焱才不冷不淡地說了句,“隨你。”
夜月心底松了口氣,可是仿佛有什麼壓著她,她走近他,握住了他的手臂說,“夜御,我記得以前你很喜歡摸我的頭,為什麼現在不那麼做了,把我當成妹妹親人那種?”
語氣裡有著不舍。
情焱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後緩緩抬手摸了下她的腦袋,他動作輕緩,依舊和以前一樣。
之所以不那麼做,只是不想讓她過多依賴他,產生不必要的感情。
感覺到他的撫摸,夜月笑得心滿意足,甚至眼眶裡有了一絲淚痕,“我一直在想,如果我們能一直像以前那樣就好了,我能和你還有曉曉在一起。可是我不能那麼自私,曉曉已經有冥王了,而你也有了自己愛的女人,這樣你們才是幸福的,夜御,不論你做什麼,我和曉曉都會支持你的決定。如果你真的喜歡陌夙,那就盡全力去感動她,雖然她想殺我,可是她的眼神很清澈,我不相信……她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殺手。”
說完,她緩緩推開了他的手,對他笑了笑之後轉身離開,“明早不用送我,今晚就算道別了。”
望著她離開的嬌小背影,情焱半響沒有說話,他余光也瞥見了冰室裡的身影,也不出聲,只是漠然地不知道在想什麼。
用盡全力……去感動她?
……
當情焱走進冰室時,陌夙醒了,也不繼續裝睡,就坐在床邊仿佛在等著他回來。
他緩緩地走近她,低頭瞥了她一眼,“你也聽到了她要走了,是不是在想她如果去了冥界,你就沒機會下手了,想在今晚對她動手?”
“我本來是這麼想的。”陌夙毫不隱瞞地這麼說。
“那現在呢?”他問。
陌夙鎮定自若地動了動唇,“你的戒備這麼高,我怎麼動手?”
聽罷,情焱走到她身邊,抬手似乎想摸她的長發,下一刻就被她的手推開,聽到她冷諷地說,“你這麼喜歡摸女人的頭發?”
他斂了下眸,然後想到剛剛那摸了夜月腦袋一幕被她看到了,“你介意?”
“不介意,但是別碰我。”陌夙淡淡瞥了他一眼,語氣平靜,完全沒有生氣的樣子,也壓根不會生這種男人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