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羽和黑小色站在這個酒吧門口,都有些發愣,不明白卡桑這個小孩子,跑到這個地方來做什麼。
但是巴倫一看到這個地方,臉色確是數遍,深吸了一口氣,說到:“我知道卡桑要做什麼了?”
“他要干什麼?”黑小色好奇道。
“這個酒吧裡有一個叫阿普的人,經常幫人打聽各種消息,不過是收費的,而且費用不低,我想卡桑肯定是來找阿普,打聽阿傑農下落的,卡桑身上有很多錢,都是師傅這些年給他攢下來的,就是為了他以後能夠衣食無憂,不用再做降頭師這個行當。”巴倫道。
“走進去瞧瞧,說不定卡桑就在裡面。”葛羽瞧了一眼羅盤,然後招呼著眾人走了進去。
這會兒正是中午時分,酒吧裡根本沒有什麼人,冷冷清清的。
三個人走進去之後,發現酒吧裡十分空曠,只有一個服務員打扮的人坐在吧台前面,一邊吃東西,一邊看著平板電腦,時不時發出一陣兒笑聲。
三個人走過去之後,那服務員瞧了他們一眼,然後起身,嘰裡呱啦說了一通,二人也聽不懂,巴倫解釋說,今天還沒到開張的時候,讓他們晚點過來。
巴倫旋即從身上摸出了幾張馬幣出來,拍在了吧台上,跟那個服務員說了幾句。
那服務員旋即臉上樂開了花,收了巴倫給的錢,然後帶著他們三個人朝著酒吧的後院走了過去。
酒吧的後門別有洞天,通過了一個長長的走廊,在最後面一間房子門口,那服務員停了下來,朝著那個門一指,然後便離開了。
巴倫敲了敲屋門,裡面傳來了回應。
推開屋門之後,眾人才發現,這裡竟然是一間很大的辦公室。
在辦公司的沙發上坐著一個留著小胡子的中年人,穿著花襯衫,脖子裡帶著大金鏈子,大白天的,竟然還帶了一副墨鏡。
最為引人注目的是,在那個小胡子的左右兩邊,各有一個身材妖嬈的年輕女子,那小胡子左擁右抱,說說笑笑,沒有正眼瞧他們三個一下。
黑小色一看到那小胡子身邊的美女,眼睛頓時亮了,郁悶的說到:“都怪卡桑這小子,弄不好今天咱們就回不去了,黑哥我好久沒開葷了,一看到這倆美女,黑哥感覺快頂不住了。”
“辦正經事要緊。”葛羽說著,朝著那小胡子走了過去。
在離著小胡子還有兩三米的時候,那小胡子才推開了懷中的美女,抬頭看了一眼葛羽,然後拿起了一根煙,點燃抽了起來,盤起了二郎腿道:“你是華夏人?”
葛羽愣了一下,沒想到這小子竟然懂得漢語,雖然說的有些生硬。
“不錯,你是阿普吧?”葛羽問道。
小胡子點了點頭,笑道:“不錯,我就是,能找到我這裡來,說明你有事情要找我打聽,說說吧,想知道什麼,我給你開個價就是了。”
“咱們就開門見山的聊吧,剛才有沒有一個滿口黑牙,十多歲的小孩兒過來找你?”葛羽沉聲道。
“這個問題,十萬馬幣。”阿普嘿嘿一笑,吐出了一口濃煙。
“我靠,你特麼搶錢呢?”黑小色一聽,當即就火了。
“想知道就拿錢出來,不想知道就走吧,不送……”阿普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葛羽身上倒是帶了不少錢,當即拿出了十萬馬幣出來,拍在了桌子上,這錢還是准備給陳澤珊解將頭用的,只是沒有用上,不過隨身都帶著。
看到了錢,阿普才坐正了身子,嘿嘿笑道:“來過,剛走沒有多久,那個小孩兒身份不簡單,可是馬來西亞著名降頭師吉家奴的孫子,不過昨天晚上,吉家奴跟黑魔教的人火拼,已然死了。”
頓了一下,阿普又道:“你們幾個人身份也不簡單吧,聽說昨天晚上跟黑魔教拼殺的人當中,有幾個十分厲害的華夏人,將吉家奴和卡桑都給帶走了,你們應該就是那幾個華夏人之中的兩個吧?”
此話一出口,葛羽和黑小色的眼皮快速的跳動了幾下,沒想到這個阿普還真是神通廣大,一下就將他們的身份給識破了。
隨後,二人身上頓時展現出了殺氣,朝著阿普的方向蔓延了過去。
當下,葛羽上前一步,眼神變冷了起來,阿普好像也是個修行者,在感受到葛羽和黑小色身上的殺氣之後,身子一僵,連忙擺手道:“你們放心,我是做生意的,只求財,我不會透漏你們的消息的。”
“剛才卡桑給你打聽了什麼消息?”葛羽立著阿普不到三步的距離,冷冷的問道。
“這個就無可奉告了,客戶的隱私,我必須保密,這是干我這一行的規矩,不過你們可以找我打聽其他的消息。”阿普又道。
“多少錢,你開個價。”葛羽再次靠近了兩步,陰沉沉的說道。
“這個不是錢的問題,真不能告訴你們,我阿普也是有底線的。”阿普神色一凜道。
旋即,葛羽伸出了手去,想要去抓阿普,哪知道這小子早就有所防備,直接往後跳開了一步,在他身後有一個按鈕,伸手一拍,那按鈕便發出了紅光,緊接著,便有腳步聲朝著這邊快速的奔了過來。
不多時,屋門發出了一聲轟響,旋即被人推開,闖進來了幾個彪形大漢,手中都拿著寬背砍刀,怒視著屋子裡的葛羽和黑小色他們。
“幾位朋友,我阿普的地方可不是隨便動手的,你們最好放老實一點兒,弄不好就要被丟到海裡喂魚了。”阿普看到來了幫手,膽氣頓時壯了幾分。
“我再問你一遍,他從你這裡打聽了什麼消息。”葛羽一字一頓的說道。
旋即,那五六個壯漢揮舞著大砍刀就朝著他們衝了過來。
最前面的一個人至少有二百多斤,一米八多的大個兒,這邊剛剛舉起了手中的刀來,就聽到“砰”的一聲響,人就被打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