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那妹子不收葛羽的錢,葛羽執意要給,那妹子只好收下。
分別的時候,冷冰心看上去還有些依依不舍,便問了葛羽的手機號碼,說等她回到金陵城的時候,一定會將錢還給他的,葛羽揮了揮手說不用,不過那妹子還是將葛羽的手機號碼給要了回去。
送走了冷冰心,黑小色便跟著葛羽出了車站,拍了拍葛羽的肩膀,嘿嘿笑道:“行啊你小子,我就已經夠可以的了,你小子比我還狠,處處留情,那妹子肯定是看上你了,哎呀,真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你罵誰呢?咱們不過是做個順水人情罷了,殺鴻鳴老兒的時候,順便將人給救了出來,哪裡有這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情,你怎麼知道那妹子看上我了?”葛羽無奈道。
“黑哥我縱橫花叢,識人無數,什麼女人沒有見過,那妹子一個眼神我就能瞧出來,她肯定是看上你了,你就等著吧,那妹子肯定會再跟你聯系的,說不定過幾天就上杆子過來以身相許了。”黑小色道。
“扯淡,你反正是三句話離不開女人,我信了你的邪。”
葛羽說著,走到了窗口,買了兩張回江城市的動車票,直接坐車回去。
經過昨天晚上一戰,他們二人也消耗了不少靈力,一上了車,二人便坐在座位上,閉目養神,用修行來抵消身上的疲乏感,順便恢復一下靈力。
到下午一兩點鐘蠱毒時候,黑小色餓的肚子咕咕叫,便喊醒了葛羽,說買點飯吃。
兩人到了動車餐廳,點了一桌子菜,飯菜肯定不怎麼好吃,還特麼死貴,兩人就吃了幾口米飯,湊了一下,順便喝了兩瓶酒,一路吃喝,等天快擦黑的時候,就已經到了江城市。
出了車站,不遠處的路邊上就停著一輛豪車,葛羽一眼就瞅了出來,那車就是陳家的,叫什麼勞斯萊斯,整個江城市都找不出三輛這樣的車來。
葛羽招呼著黑小色,朝著那輛勞斯萊斯走了過去。
車門很快打開,陳澤珊踩著高跟鞋就從車裡走了出來,今天顯然沒有怎麼刻意打扮,而且看上去還有些黑眼圈,不過依舊難以遮掩陳澤珊清麗脫俗的氣質。
當陳澤珊從車上下來的那一刻,黑小色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那是精芒一閃,閃閃發亮。
不等葛羽走近,陳澤珊就快步走到了葛羽的身邊,一把拉住了葛羽的手,激動的說道:“羽哥,你總算是來了……快跟我回去看看吧,我爸快不行了……”
“別著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慢慢跟我說。”葛羽寬慰道。
“咱們路上說吧。”陳澤珊說著,就拉著葛羽朝著車子旁走去。
一旁的黑小色頓時上前,一把拉住了葛羽道:“不是……小羽,這位是誰啊,怎麼也不跟我介紹介紹?”
此時,陳澤珊才注意到了葛羽身邊的黑小色,頓時顯得有些尷尬,不過還是保持了富家大小姐的風度,衝著黑小色點了點頭,說道:“不好意思,我叫陳澤珊,是羽哥的……好朋友,家裡出了事情,沒有注意到您,實在抱歉。”
“沒事沒事……小羽的朋友就是我黑小色的朋友,你好你好,我叫黑小色,嘿嘿……”說著,黑小色就伸出了手去。
陳澤珊連忙也伸出了手,跟黑小色輕輕一握,旋即分開。
黑小色本來想多抓一會兒,只是覺得陳澤珊的小手又柔又軟,又白又嫩,還沒有來得及抓住,陳澤珊就收了回去,頓時讓黑小色有些大失所望。
緊接著,陳澤珊就鑽進了車裡,葛羽緊跟著也坐上了副駕駛,由陳澤珊開車,直奔陳家的別墅而去。
在路上,葛羽便問陳澤珊的父親到底出了什麼事情,這麼心急火燎的。
這麼一問,陳澤珊就差點兒哭了出來,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這事兒都兩天了,一開始還覺得沒什麼,可是昨天晚上就越來越不對勁兒,感覺我爸好像是瘋了。”
“瘋了?開什麼玩笑,前段時間見陳先生的時候還好端端的,怎麼會瘋了呢?”葛羽感覺十分意外。
“我也不知道我爸是衝撞了什麼東西,前天晚上回來就有些不太正常,將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裡,亮了一晚上燈。半夜的時候,我被吵醒了,聽到他一個人在房間裡唱大戲,我也不知道唱的什麼,咿咿呀呀的,根本不是他發出來的聲音,我還以為是他在聽電視裡的老戲,可是我爸從來不聽這種戲曲的,於是就去敲門,看看他到底在干什麼,只是屋門被反鎖了,我沒有敲開,然後找劉管家要來了我爸屋子裡的鑰匙,進去一看,嚇了我一個半死,我看到我爸竟然在鏡子前面梳頭,不知道從哪裡找到的我的化妝品,畫了一個精致的女妝……”
葛羽聽聞這事兒,覺得有些稀奇,不過也的確是夠嚇人的,大半夜的不睡覺,在那裡唱戲,一個大老爺們還對著鏡子梳頭……
“我覺得這肯定是招惹了什麼不干淨的東西,被鬼上身了吧?”黑小色在身後道。
陳澤珊開著車,回頭看了一眼黑小色,疑惑道:“黑哥您也懂得這些事情?”
“那是自然,你羽哥懂的我都懂,他不懂的我也懂,他不過是初出茅廬的小孩罷了,哪有你黑哥我的能耐大。”黑小色在後面翹起了二郎腿,一副牛哄哄的模樣。
陳澤珊轉頭看了一眼葛羽,葛羽點了點頭,說道:“黑哥也是道士,不過是武當山的。”
這話由葛羽說出來,頓時讓陳澤珊肅然起敬,她知道葛羽的手段,就連葛羽都承認了黑小色的本事比他大,那手段肯定也差不到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