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現在可是凝神境界的高手,一個凝氣後期的人,根本不可能傷到他。
將真氣集中在胸前,站在原地沒有動,就等著涼玉婷砸上來!
嘭!
涼玉婷這一拳頭重重的砸在了李毅胸口,她是真的動了怒氣,這一拳用出了十足十的力量。
她本就想這一拳打死李毅。
就在拳頭要在砸在李毅胸口的時候,有些後悔!
李毅死了倒是無所謂,可是自己的病怎麼辦?
“現在後悔也來不及到了,不了一起死!”
涼玉婷心裡道了一聲,再次用力。
可這時候發現李毅竟然紋絲不動的站在原地。
“姑娘,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李毅冷冷的說一句,意念一動,控制住涼玉婷,伸手將其拎起來,走到門口。
“住手,你要做什麼?快放開我們家小姐!”
涼玉婷的小丫鬟嚇的渾身一顫,李毅好大的膽子,涼家的大小姐都敢動。
“你說就放,你是誰啊?我女兒麼?”
李毅不理會,繼續往外走去。
“你知道她是什麼人麼?”
丫鬟追上李毅,再次問道。
“我是管你什麼人,在我地盤上無理取鬧,我有權趕你出去!”
李毅說罷,將涼玉婷扔在馬路上!
涼玉婷渾身被一股暗勁控制著,不能動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摔在地上,悶哼一聲,臉氣的發紫!
“小姐,小姐!你沒事吧?”
丫頭無語,涼家一家,足可以把整個省的人滅掉,這李毅竟然不害怕。
細細想來,倒也對,涼家幾乎不屬於這個世界,除去有幾個出來做生意的門人之外,都隱在深山老林,李毅不知道涼家倒是也情有可原。
“小姐,您起來啊!”
丫鬟想把涼玉婷扶起來,卻發現涼玉婷趴在地上一動不動,雖然她修為尚淺,卻也是見過高手的,一眼就看出了怎麼回事,抬頭看著李毅怒斥道,“趕緊放開我家小姐,要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呵,說的你好像對我客氣過一般,帶上你家小姐趕緊從這滾,要不然,我將她腿打斷!”李毅意念一動,化作是幾道銀針,同時刺向周圍拿槍的人。
那些人都是些普通人,看的稀裡糊塗,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們只負責來保護大小姐。為首的一個中年男人剛想說話。
手腕一抖。
槍當啷一聲落在了地上。
其余人的槍同樣落在了地上!
李毅冷哼一聲,轉身進入到了衛生室裡!
陳默看到這一切,驚訝的說不出話來,要說起來,他來這也有一段時間了,師傅,師叔還有師兄交給了自己不少東西,可剛才這一幕,在他看來還是有些驚艷,十幾個人的槍啊,同時被銀針刺中落地。
“不對啊,師傅手裡也沒銀針啊!”
陳默楞了一下,轉頭追上李毅,“師傅師傅,剛才那一招是什麼,教教徒兒唄!”
“教教你?好,你先把修為提升到凝氣後期,我就教你!”
李毅笑呵呵的說道,坐在了醫務室的椅子上,繼續接待後面的病人。
“小姐,小姐,您到底怎麼了?”
丫鬟想要扶起涼玉婷,可根本扶不起來!
“可惡,我要殺了他,一定要殺了他!”
涼玉婷趴在地上,不是不想起,而是像有千斤重量壓著她一般,跟本起不來。
“好好,小姐,咱可以殺了他,但是要等他給咱看完病之後,您倒是先起來啊!”
丫鬟蹲在地上,手攙著涼玉婷,等著她起身。
“我特麼要能起來,早就起來了……”
涼玉婷郁悶至極,她知道是李毅搞的鬼,而壓住自己的,不是什麼重量,而是自己的靈魂被李毅壓在地上,所以根本動彈不得!
丫鬟倒是明白人,知道這事跟李毅有關系,起身跑向屋裡,一臉歉意的道;
“李毅神醫,李神醫,求您放過我家小姐吧,她剛生下來就沒有母親,是她父親一手將她帶大的。從小就得了一種怪病,全國的名醫都看過了,都說活不過今年,來之前,醫生說小姐的病更嚴重了,最多還有一個月的活頭,所以我家小姐脾氣一直不好,您是神醫,菩薩心腸,還求您放過小姐,幫她看看病吧!”
李毅翻了白眼,一點沒看出涼玉婷是得了絕症,倒是覺的她囂張跋扈的厲害,就算要給她看病也要先好好治一治她這個囂張跋扈的氣焰。搖頭道;
“我可不敢怎麼著你小姐,讓她另請高明吧!”
“可是李神醫,我家小姐現在被您控制住,動不了,您行行好,最起碼先讓我家小姐起來說話啊!”
壓花再次哀求道。
“你家小姐不能動了?”
李毅楞了一下,剛才自己動用了意念,可只是將其控制住,將她扔出去之後,意念就收了回來,涼玉婷乃是凝氣後期的高手,輕輕摔一下,壓根沒有事。
“是啊,難道不是您控制了我家小姐?”
丫鬟察言觀色,見李毅臉上的神情也不像是撒謊,心裡倒是相信李毅不會說謊。
剛才她還奇怪,李毅為什麼要控制住小姐,現在看來,是小姐的病犯了,只是犯得更厲害了,一拍腦袋,跪在地上,“求求李神醫救救我家小姐,我家小姐這可能是犯病了!”
“犯病?”
李毅只想打壓一下涼玉婷的氣焰,她要真有什麼病,還是要給人看,畢竟他是個醫生。
“是啊,我家小姐犯病的時候,會呈現出各種症狀,現代醫學沒有一個定論,有的人說是間歇性精神病,還有人說腦子中風。後來遇到一個高人,他說,小姐這是體內有一股怨氣,發病乃是怨氣所至!”
丫鬟解釋道。
“怨氣?”
李毅聽的糊裡糊塗,怨氣跟不能動有什麼關系?
這時候,聽到外面有人道:
“哎,玉婷,你怎麼在這?你怎麼趴在地上了?”
“你是什麼人?你怎麼會認識我?”
涼玉婷不解的看著眼前的人!
“我是玉白啊!”梁玉白蹲在地上,“你不記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