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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他要是能幫你最好了,可是我先給你打個招呼,他這個人和以前不一樣了,這是最近這幾年才發現的,以前這個人雖然脾氣強一點,但是至少還不算壞,可是這兩年不行了,我發現一個人的脾性壞了,這個人也就沒救了”。田鄂茹幽幽說道。
“不會吧,我覺得霍所還行啊,你不會是想說好話討好我吧”。丁長生伸出手托著田鄂茹的下巴說道。
“不信你就試試,反正我提醒你了,對了,我不准備回去再派出所干了,我想調到縣裡來”。田鄂茹一臉興奮的說道。
“為什麼,在臨山鎮不是好好的嗎,活又不累,又自由,你來了,我回去找誰啊?”丁長生繼續施展自己的毒舌說道。
“你回去?你什麼時候回去,你還說回去看我,你現在是秘書,能有自己多少自由時間,所以你甭想蒙我,我已經在活動了,我想調到縣法院去”。
“唉,有關系就是好啊,我想調個工作求爺爺告奶奶也沒用,你這倒好,想去哪裡去哪裡,真是人的命不能強求啊”。
“甭在這裡瞎說了,你要是真想調到縣裡來,我去求我姐就是了,偏偏你還是一個強脾氣,誰都不讓幫,我是不是給你說過要給你弄到縣裡來,是你自己說不用的……”田鄂茹話還沒有說完,兩人聽見了鑰匙轉動的聲音,田鄂茹立即從丁長生身邊站起來跑到了對面的沙發上坐著去了。
“嗯,有事耽誤了,你來了一會了?”霍呂茂沒有任何的異樣,只是看到丁長生時,心裡微微的不舒服了一下,他雖然不知道今晚鄭老三會不會對付丁長生,但是至少自己做了一件很不光彩的事情,而且或許這也會成為鄭老三要挾自己的把柄,但是誰知道呢,對於他來說,作為男人的興趣已經遠遠被權力的掌握欲望取代。
霍呂茂進來看了看坐在沙發上的田鄂茹,“你沒做飯啊?”
“你也沒有說回來吃啊,一天到晚,你哪頓飯在家裡吃過?”田鄂茹不緊不慢的說道。
“今天長生不是來了嘛,快去做飯,餓了,我待會和長生喝幾杯”。霍呂茂耐著性子說道。
“今天不舒服,叫外賣吧,門口就有酒店,要不出去吃?”田鄂茹還是不為所動。
“對對,要不出去吃吧,我請客,這到縣裡來了,還沒有請你們吃過飯,再怎麼著,我也是高升了,給我賀賀”。丁長生一看氣氛不對,連忙接上話頭說道。
要是以前,霍呂茂肯定會同意,但是今天不行,他不能讓丁長生在他面前出事,而且鄭老三是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誰知道什麼時候下手,但是再怎麼說,他們還不敢到自己家裡來對丁長生不利,所以,今天堅決不能出去。
在海陽縣郊區的一幢大院子裡,鄭老三坐在大廳的單人真皮沙發上,旁邊是一個女人在仔細的給他清理臉上和鼻孔裡的血跡,茶幾上到處散放著帶血的棉球,這個時候大門開了,牛二笨進來,惹得院子裡的幾條獒犬一陣狂吠。
“三爺,都安排好了,今晚就會行動”。
“人可靠嗎?”鄭老三睜開一只眼,皺著眉頭,由於女人夾著棉球的鑷子往裡了點,弄得他很想打個噴嚏,可是又打不出來,所以不上不下的感覺很難受。
“絕對可靠,不是咱本地人,干完就走”。
“嗯,一定要將尾巴弄干淨,今天剛剛發生了這事,肯定會有人懷疑到我們身上,所以一定要做的干淨”。
“三爺,您放心吧,這將是一次很完美的交通事故,這小子干這件事不是第一次了,火候把握的很准”。牛二笨再三保證道。
霍呂茂又給丁長生倒上,到現在丁長生已經喝了半斤白酒了。他雖然酒量還行,但是考慮到待會還得開車,所以堅決不喝了。
“你今天怎麼了,你想灌死他呀,他帶會不是還得開車嗎?要不這樣,長生,來咱兩個喝一杯,你今晚別走了,這裡有客房”。田鄂茹看出了霍呂茂今天就是想灌丁長生,於是賭氣的說道。
霍呂茂一愣,笑了笑,將酒瓶放下,“好,改天再喝,要不今晚別走了,住下?”這樣的問句誰聽不出來,丁長生笑笑說道,“算了吧,我現在是領導的秘書,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找我,不敢在外留宿,還是回去吧”。
三人又聊了一會天,喝了點水,丁長生就告辭了,這次田鄂茹沒有留他,自己的男人都沒有出言挽留,她一個女人家怎麼開的了這個口,於是看著丁長生搖晃著出了門,下了樓。
“小心點,回去來個電話”。田鄂茹囑咐道。
丁長生開開車門坐了進去,但是並沒有馬上走,而是閉目假寐,在消化著胃裡的酒精,今天的確喝了不少,酒精在胃裡燒的厲害,他有一個毛病,穩坐著喝酒可以,喝多點也沒有問題,但是就怕喝完酒亂動,這個時候從樓上下來,就犯了他的忌諱,所以即便是坐在車上坐了一會,還是忍不住要吐,於是在實在是壓不住了時,推開車門跑向了綠化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