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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在哪呢?”秦墨問道。
“在湖州大酒店呢,怎麼了?有事啊?”丁長生頭疼得厲害,也不知道是誰給自己蓋上的被子,出了一身的汗,很難受。
“哦,那好,我去接你,到了再給你打電話吧”。秦墨也不說什麼事,直接就過來了。
丁長生艱難的起身到了洗手間照了照鏡子,自己真是太憔悴了,看上去老了好幾歲,不過這個姿態要是出去,肯定是顯得更加成熟了。
在秦墨來之前,丁長生趕緊洗了洗了個澡,然後穿上了自己原來的衣服,還別說,還是原來的舒服,剛剛坐下,就有人敲門了,丁長生還以為秦墨來了呢,大事打開門一看是苗苗。
“醒了,哎呦,你這一覺睡得,我都來敲了三次門了,怎麼著,沒事吧?”苗苗一點都不把自己當外人,一屁股坐在了丁長生的床上,盤著腿,也沒穿襪子,頭發濕漉漉的,看上去好像是剛剛洗過澡一樣,短褲自然遮擋不住白嘩嘩的大腿,就連小腳趾頭都裸露在外,看的丁長生眼睛一亮。
“什麼呀,我能有什麼事,回你屋裡睡覺去吧,我晚上回來給你帶吃的,我待會要出去一趟”。丁長生說道。
“出去?干嘛去,不會是去花錢買醉吧,不用那麼麻煩,我到樓下買點酒,我陪你喝怎麼樣?”苗苗很大氣的一揮手,好像是小太妹一樣。
“小孩子家家的,喝什麼酒,今天在宴會上遇到的那個姐姐待會來接我,我晚上要和她父親談事,工作上的事,你去不合適,老老實實在這裡呆著,千萬不要出去,我告訴你,這大城市裡拐賣婦女的很多,你小心被人拐賣了,好的賣到山西給人家當媳婦,不然直接就把你殺了賣腎,明白嗎?”丁長生本想說賣到窯子裡當窯姐去,但是想想這小孩子懂什麼叫窯子嗎?說了也是白說。
“啊,待會她要來啊,那我回去吧,當了一天的啞巴可算是累死我了”。
“當啞巴?什麼意思?”丁長生一愣問道。
等到苗苗得意的向丁長生講了一遍之後,丁長生笑的前仰後合的,苗苗小小年紀但是心眼一點都不少,居然還能想到這一招,不過這樣也好,省的秦墨問這問那的。
秦墨給丁長生打電話時,苗苗就溜到了對門她自己的房間裡去了,丁長生也沒讓秦墨上來,自己直接就下去了,出了酒店的大堂,就看到一個紅衣美女站在一輛敞篷跑車的門前,嘴裡叼著墨鏡的一只腿,玩世不恭的看著出來的丁長生。
羅厚生看到丁長生出來了,但是還沒來得及打招呼,丁長生就快步出去了,他也追了出去,但是看到門口那個紅衣女郎,他的腳步一下子就定住了,自己這個時候過去無疑是不明智的,所以他眼睜睜看著丁長生走向那個女郎,心裡想,這丁主任的女人緣怎麼就這麼旺呢,一個接一個的,樓上還有個嫩的一掐一股水的女孩,這又出去會別的女人了。
“我說,是你找我有事還是你爸爸找我有事啊?”丁長生並沒有上車,而是這麼問道。
“這有區別嗎?你到了我的地盤上了,我自然也得招待你一下吧,你在湖州可是沒少照顧我呢”。秦墨笑笑說道,心裡卻在想,你和你那個啞巴外甥女有什麼好談的,還不是你說她比劃。
“要是你找我呢,我們改天行不行,我這剛剛吐完酒,難受著呢,去了也玩不好”。丁長生推脫道。
“錯了,是我爸爸找你,說找你談工作,我只是司機,走吧”。說完開開車門上去了,丁長生無奈,秦振邦找他肯定是為了項目的事,而且很可能是因為自己告訴他關於羅東秋在湖州開發房地產的事,看來秦振邦等這一天等了好久了。
看著秦墨開著這輛寶馬跑車在車流裡來回穿梭,技術嫻熟的很,看來她的腳是沒有問題了。
“秦墨,你這車技還可以啊,這麼堵的車還能開的這麼利索,對了,能不能把這車棚蓋起來啊,這麼多汽車那麼多尾氣,都讓我們給吸了”。丁長生捂著鼻子道,北京的街道上的確是有這種味道。
“土老帽,這麼開才是敞篷車,懂啥啊”。秦墨白了丁長生一眼說道。
“唉,我寧肯當土老帽,也不願意被熏死”。丁長生一邊看著風景,一邊捂著鼻子。
“老頭子談話不會很久,待會和我一起出去玩吧,我們約了幾十個人,要在北城去賽車,你給我當副駕駛怎麼樣?”秦墨問道。
“不去,我還想多活幾年了,再說了,賽車是違法的,你以為那是好事啊,我告訴你,你千萬不要給你爹找麻煩”。丁長生對這些所謂的富二代官二代賽車一點好印像都沒有,完全是拿著錢去找死,既然這麼追求速度,為什麼不去跳飛機啊,那多刺激,你爹你媽有錢,你就要好好享受生活,不要這麼急著去死,這多不值得。
秦墨的跑車直接開到了一條胡同裡,而且就在丁長生疑惑這條胡同好像是沒住人的時候,胡同盡頭的牆突然間自動打開了,秦墨的跑車直接開進了地下車庫裡,車後的車庫門又緩緩合上了,無論是色調還是堅固程度,那個進門的地方就像是一堵牆一樣。
從地下車庫裡走出來,就到了四合院的角落,丁長生不得不感嘆,還是有錢好啊,只是不知道這裡的四合院多少錢了,現在有錢人都是想買一套四合院,仿佛這樣才是真的北京人。
“長生,這裡呢,我還以為你不來呢”。秦振邦站在廊下,一手拿著一個小木棍,一手拿著一個小食盒,正在喂他的鳥呢。
“秦總真是好悠閑啊,我要是到了您這個年紀,過上這樣的日子就好了”。丁長生由衷的羨慕道。
“唉,這有什麼用,長生,你知道錢最大的用處用在哪裡最好嗎?”秦振邦將食盒和小木棍交給秦墨,轉身問丁長生道。
丁長生搖搖頭,不是不知道,而是自己錢少,想不到秦振邦想的那個高度。
“很簡單,就是你晚上睡不著的時候,你能花錢買一覺,但是除了安眠藥,我看還真是買不著,你家裡堆上幾千萬幾個億,你能睡著嗎?”
“那肯定睡不著,我得數錢啊”。丁長生笑道。
秦振邦也大笑起來,拉著丁長生一起進了他的客廳,屋裡依然是古色古香,聞著空氣裡都是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