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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汽車駛出衛皇莊園後,白開山幾乎是顫抖著手撥通了自己手下的電話,以最快的速度轉移沸騰魚鄉裡所有的違禁品,但願還來得及,白開山祈禱著,雖然沸騰魚鄉的主要作用是洗錢,但是為了出貨方便,白開山還是放了一些不該放的東西在沸騰魚鄉裡。
“老板,我們直接回省城嗎?”阿龍問道。
“回去吧,如果不回去,恐怕會更加的麻煩,這個丁長生,簡直是太厲害了,這麼下作的手段都使得出來,我饒不了他……”白開山幾乎是咬著牙說道。
但是話沒說完,手機響了,一看是湖州的一個電話號碼,他以為是趙慶虎打來的,於是接通了,但是沒想到接通電話的是丁長生。
“白老板,忘了告訴你,我剛才和萬局解釋了一下,我剛才給他提供的那個情報是個誤會,不在沸騰魚鄉,呵呵,這下放心了吧,我知道,你剛才已經做了安排,現在過去也沒多大意思了,我說的對不對?”丁長生將電話又放在了汽車引擎蓋上。
不但如此,還打開了免提,而他做的一件事要是被白開山看到,非得氣死不可,因為他此時好像是鞋裡進了一個什麼東西,感到有點擱腳,所以此時脫下鞋來倚在汽車前面磕鞋呢,在趙慶虎看來,這家伙要多惡心有多惡心。
“我記得我告訴過你,不要來湖州惹事,但是你怎麼不聽呢?蔣玉蝶在湖州,我記得我告訴過你,不要再糾纏她,你這次到湖州來想干什麼,別以為我不知道,所以我這次還是很給你面子的,沒有把你留下,只是留下你的一條狗而已,下一次就沒這麼便宜了”。
“好,我記著,但是我告訴你,風水輪流轉,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丁主任,這麼做是不是太絕了點”。白開山皺眉問道。
“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做過什麼你自己知道,不要給我機會逮住你,否則的話,誰也救不了你,記住我的話,不要再到湖州來了,下一次就沒這麼便宜了”。丁長生說完就掛了電話。
“哎哎,你剛才說誰是狗,你他媽的說誰呢?”阿虎這下不干了,雖然這個時候自己是絕對的出於劣勢,但是這小子還是很有種的,被兩個警察架著胳膊還衝著丁長生瞪眼呢。
丁長生這幾天火氣一直很大,正愁著沒地方撒氣呢,這小子算是撞到了丁長生的槍口上,不顧趙慶虎這爺倆在跟前,三部並作兩步走到阿虎跟前,冷不丁一拳擊打在了他的腹部,而且在他還沒有直起腰在之前,又是一拳,饒是阿虎經過特殊訓練,但是丁長生這兩拳都是實打實的十足勁頭,所以當兩個警察都架不住他的時候,阿虎倒在地上,身體蜷縮的像一只蒸熟的大蝦。
“丁主任,你這是,何必呢”。趙慶虎看不下去了,怎麼說他也是這裡的主人,而且剛才還和白開山談的熱乎著呢,現在白開山的下屬被打,自己要是一聲不吭的話,這事阿虎肯定會向白開山報告的,所以像征性的想阻止丁長生進一步打人.
“趙董,這個人很危險,而且白開山這個人也很危險,如果他找你合作什麼事,你千萬不要答應他,白開山是中南省道上有名的老流氓,受過不止一次的法律打擊,你是我們湖州商人的代表,這要是傳出去,肯定是不好聽,我說的對吧”。
“對對,他只是來玩的,我和他沒任何的交集,更不要說談生意了,這個你放心吧”。趙慶虎臉色很難看,自己好歹也是湖州的首富,也是一個名人,你小子屢次在我這裡占便宜不辦事,光是女人就白白占了兩個,還把自己摘得這麼清,誰信呢?
“那就好,對了,我這次來是送我女朋友的,來伺候何晴的,幫我照顧好她,最近脾氣不太好,要是鬧小性子的話,就告訴我我來接她,對了,剛才我還和趙剛說呢,怎麼?我女朋友也不能和我打電話?衛皇莊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嗎?這麼保密?”丁長生話裡帶著的刺把趙慶虎一下子卡住了。
“哪能呢,她們是閨蜜,來這裡照顧何晴,我很感謝她,當然了,這還得感謝丁主任大度啊,謝謝”。趙慶虎連忙道謝道
“好了,我該走了,把這玩意給我扔後備箱裡去,身上這麼髒,怎麼坐車裡?”丁長生狠狠的踢了阿虎一腳後,說道。
趙慶虎和趙剛看了心裡不禁一凜,丁長生這家伙下手真是夠狠的,阿虎雖然練得是硬家功夫,但是很明顯,丁長生那兩拳讓他受了內傷,嘴角的血漬就是證明,丁長生居然還不放過他,還補上兩腳,真是心狠如鐵啊。
劉振東當然不會把阿虎扔到後背箱裡去,讓其他幾個警察給阿虎帶上手銬,押進了警車裡,但是劉振東很機靈,沒有上警車,而是爬上了丁長生的路虎車,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駛出了衛皇莊園。
“丁局,這是怎麼個情況?”一上車,劉振東就耐不住了。
“這個人好好查查,找個理由先關幾天,我們一直都找不到趙慶虎的毒品來源,我就想,這次是巧合遇到了白開山?還是白開山本來就和趙慶虎有聯系?或者是趙慶虎的毒源就是白開山?我記得白開山被打擊也是因為容留吸毒人員,這個你好好查查,省裡我協調也可以”。
“哦,我就知道丁局出馬,必然是有的放矢,這次要是真的能挖出來趙慶虎的毒源,那丁局的功勞那是大大的”。
“先不要說什麼功勞不功勞的事,我一直對蘭政委的事很內疚,雷震的案子一天不破,我就感覺很對不起她,這個案子必須盯死了,趙慶虎這個玩意目標太大,所以,小小不言的我們可以裝作不知道,但是一定要拿到他的死穴,一擊必中,哼,首富,我看他要真是干這一行的,恐怕是有命賺,沒命花了”。丁長生緊盯著前面的道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