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殃山脈,是由孔氏天族一位英雄級人物,所創造的禁地。
他不僅戰力滔天修為強橫,更是一位龍紋級仙袍界靈師。
可以說,沒有他,便沒有孔氏天族的今天。
他在世的時候,是那個時代最令人敬畏的存在之一。
盡管,他並非真的是孔氏天族的始祖,可是孔氏天族卻在他的手中重生,所以孔氏天族尊稱他為孔氏始祖。
並且,他是孔氏天族公認的,孔氏天族有史以來,最偉大的一位先輩。
而這位孔氏始祖一生,磨難無數,機緣也無數。
他將自己所得之寶,所得之技,傳承了下來,才使得孔氏天族,有了延續至今的輝煌。
然而,孔氏始祖,並沒有把自己畢生所得的所有都傳承下來,他還留下了一小部分。
那一小部分,就被他藏在了悲殃山脈之中。
並且,他在悲殃山脈布下了大陣。
他說,唯有孔氏天族最優秀的人,才能獲得他的所有傳承,唯有獲得所有他傳承的人,才是他所認可的後輩。
只為了這一句話,孔氏天族歷代以來,不知多少驚才絕艷之輩,踏入悲殃山脈。
然而,結果卻是悲慘的,只因為想要得到孔氏始祖的所有傳承,只為了成為他所認可的後輩,很多可以縱橫百煉凡界,成為一代天驕的孔氏天族天才,都隕落在了悲殃山脈之中。
後來為了避免悲劇不斷發生,孔氏天族當時的族長,與諸位太上長老商討後決定,封悲殃山脈為禁區。
除非,孔氏天族之中能夠出現,修為在真仙境,結界之術在龍紋級仙袍界靈師的人物,否則…任何人都不准許再踏入悲殃山脈。
因為那裡,簡直就是天才的葬地。
“三位長老大人,恕後輩直言,悲殃山脈埋藏的寶藏,除了我孔氏天族的人,外人本不知曉。”
“現在,竟有外人闖入,不知…可否認定為,我孔氏天族內已出現了叛徒?”孔氏天族的一位半祖巔峰強者,凝重的說道。
“此事自然是我族人傳出去的,但是現在還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而是那個膽大包天的闖入者。”孔墨雨說道。
“悲殃山脈有多危險,不用我說,大家心知肚明,若不深入還好,可若是深入其中,那多半是必死無疑的。”
“我孔氏天族歷代以來,那麼多驚才絕艷的前輩,都少有人能在那悲殃山脈生存,怕是這個闖入者,也幾乎沒有生還的機會。”
“所以,大家倒也不必太過擔心,也許根本不用我們出手,他就會死在其中,我們要相信始祖大人的力量。”孔月華說道。
“是啊,那可是悲殃山脈啊,我孔氏天族那麼多天才都不敢深入,何況是一個外人?”
對於孔月華的這番話,孔氏天族眾人紛紛表示贊同。
最重要的是他們心有傲氣,覺得他孔氏天族的人都做不到的事,就沒有其他人可以做到了。
“但是,按照這陣法顯示,此人已經潛入多時,並且現在還活著,怕是來頭不小啊。”有人擔心的說道。
因為,歷代以來,凡是有孔氏天族的人,准備挑戰悲殃山脈。
當時族中之人,都會通過這個陣法,來觀察悲殃山脈的情況,而深入悲殃山脈後,存活時間越久的人,往往越代表著實力越強的人。
所以,歷代以來,進入悲殃山脈者,存活時間到底多久,在孔氏天族都有記載,甚至如同課本一般,每個孔氏天族的人都是知曉。
若按照時間來推斷一個人的強弱的話,那麼這位闖入者,顯然實力很強。
“若是按此推斷,此人的確非同小可啊。”孔氏天族的眾人,又開始擔憂起來。
“大家不要忘記,百煉凡界是什麼地方,這裡不僅有著名揚已久的老怪物,還有著許多並沒有名氣,但卻閉關苦練的家伙們,他們要麼不出世還好,只要出世便皆是能夠掀起一場血雨腥風的人物。”
“而土生土長在我百煉凡界的人不談,這麼多年了,莫說其他凡界,就算是上界來到我百煉凡界的高手也是數不勝數。”
“正所謂,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修武者的世界,從來就不缺乏真正的高手,所以我們不能輕視任何人。”
“而眼下這位闖入者,他竟能夠在不被任何人察覺的情況下,闖入這悲殃山脈,便足以證明他的強橫。”
“若不是始祖大人,留下了這座陣法,恐怕就算是那人離開,我們也不會發現,他已經闖入過悲殃山脈。”
“所以今日之事,我們絕對不能掉以輕心,萬萬不可大意。”
“相反,我們必須嚴陣以待,做好萬全之策,因為,搞不好這不僅是有人擅闖禁地這麼簡單,還可能是我孔氏天族的一個災難。”孔蕣廉異常凝重的說道。
“太上長老大人,真的有這麼嚴重嗎?”聽得孔蕣廉這番話後,孔氏天族的許多人,都冒出了一身冷汗。
畢竟,若是按孔蕣廉這麼來說的話,那可闖入者,可不是什麼默默無聞的小毛賊,而是能夠掀起血雨腥風的恐怖存在。
“舜廉,那麼依你看,我們現在該怎麼做?”孔墨雨眉毛輕佻,淡淡的問道。
“現在此處,由月華長老盯著,我們二人去悲殃山脈入口守著。”
“萬一那位還能活著出來,怕是免不了一場大戰。”孔蕣廉說道。
“你我同去,真的要如此嗎?”孔墨雨笑的有些輕蔑,顯然相比於孔蕣廉的鄭重,他對那位不知身份的闖入者,還充滿了輕視。
“以防萬一。”孔蕣廉說道。
“舜廉啊,我不得不說,這麼多年了,你還是如當初一般,這般的杞人憂天。”
“的確,我不可否認,你所說的,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個世界的確是臥虎藏龍,比我孔氏天族強大的勢力那也有著許多。”
“但是,這裡是什麼地方,這裡是百煉凡界,在這百煉凡界內,誰能與我孔氏天族抗衡?”孔墨雨說道。
“我說了,只是以防萬一,也許…那個人根本走不出悲殃山脈,也許就算他走出來,也是一個真仙級別以下的人物,但是萬一他能走出悲殃山脈,又是一位真仙強者呢?”孔蕣廉問道。
“就算他是真仙強者,也走不出我孔氏天族。”孔墨雨說道。
兩位太上長老,爭論不斷,而孔月華似乎早就習慣了這種場面,倒也是不插嘴,不阻攔,而是將其目光,再度凝向了那座陣法,仔細的觀察起來。
“不妙。”
忽然之間,孔月華那平靜的臉上,湧現出無比吃驚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