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
我當然想知道。
不想知道問你做什麼？
楊間古怪的看著王小明，似乎在等他的答案。
“鬼域就這樣保持沒有問題吧？”王小明沒有先回答，而是先確定眼下的情況。
“沒有問題，但我不會持續太久的時間。”楊間道。
王小明道；“這個自然，鬼域的使用是對自身是有很大的消耗，我很清楚，能使用鬼域的鬼沒有那麼好壓制，所以你在我的眼中你是特殊的，如果你沒有殺掉我親弟弟，我想我會喜歡上你的。”
“我不搞基，謝謝。”楊間道。
“你明白我的意思。”王小明道；“繼續之前的話題吧，你覺得一個正常的嬰兒出世之後應該做什麼事情？”
“我又不是婦產科醫生，我怎麼知道。”楊間道。
“嬰兒出世之後第一件事是睜開眼睛看清這個世界，鬼嬰也是如此，所以第一階段的鬼嬰會把看到的人殺死，嬰兒在看清楚這個世界之後再是肉體上接觸，通過皮膚的觸感來進一步感知這個世界，這就有了鬼嬰的第二階段，殺死接觸到的任何一人。”
“感知不是單獨的，而是疊加。”
王小明道；“當出生的嬰兒看見，觸碰到，那麼後面會是什麼？”
“聽見？”楊間皺起了眉頭。
“沒錯，聽見，聲音是關鍵，所以我猜測第三階段的鬼嬰應該是殺死它聽到聲音的人，”王小明道；“但這只是猜測，沒有根據，也沒有證據可以直接證明這就是第三階段的鬼嬰變化。”
“那如果你的推斷是真的呢？那麼未知的第四階段鬼嬰又是怎麼樣的？”楊間道。
王小明道：“不清楚，因為第三階段都只是推測，再在推測的基礎上進行推測是非常不嚴瑾的，我不會做這種事情，因為錯誤的信息很容易誤導人，從而讓馭鬼者在面對厲鬼的時候走入一個錯誤的死局。”
“一旦選擇錯誤，就是死亡，這不是游戲，沒有重新開始的機會，所以我只做出第三階段的推測。”
“除非能夠得到證實，不然我不會進行下一步的推測和研究。”
“不見，不碰，不聽。”楊間眼睛一眯。
結合之前面對鬼嬰時候的情況，心中對於王小明的這番結論漸漸比較確信了。
當時在學校的時候周正死後，鬼嬰一出生看見了自己，所以首先就是追殺自己，後來因為鬼眼的存在它才選擇了襲擊王珊珊。
這就是所謂的看見。
而後，鬼嬰成長成為了鬼孩，便開始追殺留下了手掌印的王珊珊。
為什麼一開始沒有追殺？
只是因為當時的王珊珊還沒有滿足第二個條件，鬼嬰還沒有成長成為第二階段。
等鬼嬰到了第二階段，王珊珊便開始受到襲擊了。
至於第三階段，聽見。
這個的確是不能得到證實，畢竟沒有親身證實過。
但結合前面兩種情況，楊間有七成把握相信，王小明的推斷是正確的，第三階段的條件就是不聽。
可如果是這樣，要解決第三階段的鬼嬰也太難了。
不准看見鬼嬰，不能碰到鬼嬰，不能讓鬼嬰聽見。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件靈異事件就等於一開始從簡單模式，演變到了困難模式，再變成了地獄模式，到最後如果還有第四階段的話，那就是噩夢模式了。
都得涼涼。
“所以你很重要，葉楓可以死，但你不能，你如果死了，大昌市就真的完了。”
王小明道：“所以這幾日的研究成果我可以分享給你，卻不會透露給其他人，在我眼裡，他們只是炮灰，你才是關鍵。”
“因為我的鬼域能同時滿足所有不被殺的條件？”楊間立刻也明白了他這話的意思。
躲進鬼域裡，他可以不被外面的鬼嬰看見，也不會被碰到，更加不會發出聲音被聽到。
等於完美克制。
“是的，你有鬼域，這是目前我能想到的唯一翻盤的機會。”王小明道：“更讓我感到高興的是你用自己的方法駕馭了第二只鬼，這只鬼的能力我不清楚，但能無視條件觸碰到鬼嬰
這又是非常重要的一點。”
“所以，你具備了關押鬼嬰的條件，而現在欠缺的就是一個機會，所以我要制造這個機會，如果有必要的話犧牲幾個馭鬼者也沒有關系。”
“這麼說是來我很幸運的成了這個城市的救世主？”楊間道。
王小明道；“不，這並不幸運，相反你很倒霉，只是倒霉的地方不一樣而已，嚴格說起來我才是幸運的，畢竟我是被保護的存在。”
“的確如此。”
楊間此刻眯著眼睛再次審視了這個王小明。
難怪這家伙被稱為國寶級研究人員，上面就算是放棄一個大昌市都不會放棄這個王小明。
他的頭腦的確是很聰明。
而且這種聰明不是用來記什麼圓周率，背什麼英語單詞上，也不是用在做生意賺錢上，而是用來推導靈異事件上。
沒有和鬼嬰有直接的接觸，通過一些零散的信息和一些研究就能總結出鬼嬰的規律。
還是這種至少四個變化的復雜靈異事件上。
如果他有王小明這種頭腦，當初碰到的靈異事件還不是輕松解決。
“你把一切都想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這種本事不去做馭鬼者可惜了。”楊間道。
“我做了馭鬼者才可惜。”王小明平靜道。
楊間笑了笑：“的確，馭鬼者都是短命的，你身為普通人至少可以再活個五十年，而作為馭鬼者只怕頂多活幾年吧。”
“那鬼嬰現在到大昌市的什麼地方了。”王小明道：“以鬼嬰的行動速度，相信已經要達到目的地了吧。”
楊間看了鬼域一眼。
此刻鬼域內變化出了大昌市的地圖，他讓鬼嬰陷入了幻覺，通過這種方法找出那不存在大昌市內的第七街道位置。
“它現在在馬路上亂走，不過大致的方向是在往北城區而去，也就是葉楓，何川失蹤的地方。”楊間道。
“那得再等等。”王小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