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東方之珠的秘密
保安室中所有人都詫異地看著納蘭鴻,都以為這位大帥哥是不是腦袋被驢給踢了?寶貝都丟了,還願意為那個賊買單?而且一出手就是九位數,他得多大腦袋呀?
“你們都出去吧,我想和無雙兄弟單獨談談。”納蘭鴻擺了擺手。
“二姥爺,彩蝶,你們回車裡等我。”
“是,小爺,那您小心。”馬福祥惡狠狠地瞪了一眼納蘭鴻,諒他也不敢難為無雙。
“納蘭先生,你……沒病吧?呵呵……家裡再有錢也不能這麼敗吧?”無雙笑道。
“呵呵……兄弟,我看你剛才好像眼中閃過了什麼念頭,那黑影是不是認得?”納蘭鴻問。
“怎麼?你想讓我幫你找?我可告訴你啊,世道如此,我無雙和東北盜門已經之神之外了,你拿錢打水漂是你的事,別把我拖進來。”
納蘭鴻微微一笑,心道,這小子真是猴精猴精的,讓他吃虧比登天都難,真不愧是當賊的。
“兄弟可否聽過鳳凰塚?”納蘭鴻直言。
鳳凰塚?無雙腦子裡重復著這個熟悉的地名,依稀記得好像千機詭盜中曾經提到過。哦……他終於想起來了,鳳凰塚可不就是千機詭盜中提到過的那慈禧老佛爺在地下修的一座金碧輝煌的宮宇嘛?聽說那裡邊藏著無數的奇珍異寶。可當初就連先祖吳功耀也沒有找到這處地下宮宇到底藏在哪裡,難道納蘭鴻知道?難道這寶藏竟然還跟東方之珠有關系?
無雙笑道:“怎麼?納蘭兄是惦記上了鳳凰塚?看不出來呀,有錢人家也好這口啊?”
“呵呵……無雙兄誤會了,那鳳凰塚下原本埋著的就都是我葉赫家族的寶貝,不存在偷盜一說,要知道慈禧太後就是葉赫那拉氏,我作為當代葉赫的嫡傳子弟難道沒有資格拿裡邊的寶貝嘛?”納蘭鴻說道。
無雙心道,哦,好你個納蘭鴻,原來是想讓我幫你盜鳳凰塚,你倒是聰明,直接把話挑明了說那地下的寶貝都是你們葉赫那拉人的,難道還想讓我白幫你的忙?
無雙沒有說話,坐在椅子上靜靜地等納蘭鴻開價!他不是聖人,盜門本來就都是一群賊,他也需要吃飯,董家大院一大家子人也得要開銷不是。
納蘭鴻一字一頓說:“幫我找出那咻!”
“你認識他?你怎麼知道是他干的?”
納蘭鴻說,那咻也是葉赫那拉族人,只是他的家族從清末開始就沒落了下來,可以說算是納蘭鴻的一位遠親了。這小子本領非凡,繼承了先祖遺留下來的武學,而那家最詭異的本領還不是外功,而是他們後來在民間學會了一種驅獸的奇異手段,而且最善長的就是養貓。民國時候在北平,天津都鬧過幾個大案子,丟的也都是價值連城的珠寶,做下這些案子的經調查全都是賊貓。
“哦?難怪那黑影速度如此之快了,敢情不是人,而是一只黑貓受了那咻的指使?”無雙點了點頭,總算明白了。
“無雙兄弟,這是你的地盤,相信憑你們盜門的本事找出那咻不是難事,拜托了!鳳凰塚不能有閃失!那是我們葉赫人的族地!”納蘭鴻彎腰抱拳施禮。
“這個小忙我倒是可以幫,不過,既然是族地,那咻難道會做大逆不道之事?他真敢盜鳳凰塚?”
“這個年頭,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誰也說不好!”很顯然納蘭鴻對他這位遠方小親戚不太信任。
今天佟府裡熱鬧非凡,佟四喜下邊所有的打手和小弟全部被召集了起來,目的也只有一個,在全市立刻展開地毯式搜索。無論是****還是白道,只要發現天堂之眼的下落馬上回來報告,一條消息就是百萬獎金。
白素穿著單薄的蕾絲睡裙坐在自己房間的寫字台前望著屋外的夜景,台燈下那張小臉蛋是那麼嬌俏可人,哪怕她卸了妝,哪怕她滿臉愁容。這裡終究不是她的家,雖然佟家上下對自己禮待有加,可她清楚自己的身份,她跟樓下那群打手一樣,都只是佟四喜養的一條狗,只不過她這條狗的價值要高過其他人。
突然,她望著對面那棵大楊樹抿著嘴笑了,露出兩個少女般純真的小酒窩。她手腕輕輕一抖,從手中射出一根簪子飛速向那棵大楊樹最高的樹杈上飛去,在簪子接近樹杈的一霎嘭地下炸開了花,好似那美麗的煙花,隨後樹梢上飄下一朵朵芬芳的花瓣。
“哎!”她嘆了口氣,樹杈上空空如也,他和他的貓都不在。“死孩子,又跑哪玩耍去了?哼!男人果然都不靠譜。”
這時,她隱約聽到別墅後的假山後好像傳來悉悉索索的異動,難道是無雙派人來了?她警覺了起來。
不大會兒功夫,就聽假山後的草叢中傳來一聲聲細微的貓叫。是他!一定是他!“哼!臭小子,還知道想起姐姐來?”她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一只黑貓從其中探出了頭,扯著嗓子嚎叫著,好像白素不露頭它就耍無賴不走似的。這是她和那咻間的小暗號。她伸出白贊的手臂擺了擺手,手上還掐著藍色帕子,帕子上繡了一朵嬌艷欲滴的蘭花兒。
草叢下一只手伸了出來死死把黑毛的頭按了下去,那咻彈了黑貓一個腦瓜兒崩,這畜生那道也喜歡姐姐?哼!還想喧賓奪主搶了主人的風頭不成!
他從草叢中站了起來拼命地衝白素打著手語。
“啊?你要我下去?臭小子,你學壞了不成?深更半夜的,都幾點了?你還學會去野外那啥……?”白素嬌怒做了個鬼臉,輕聲自言自語,心裡甜滋滋的。
那咻見白素以為他在玩笑,慌忙從兜裡掏出個盒子,他慢慢打開盒蓋,突然從那小錦盒中綻放出了奪目的異彩炫光,晃的四周通明起來。那是一顆如同雞蛋般大小的熒光綠寶石,那美麗的寶石通體雨潤光滑,內力不含任何雜質,在那咻心中如同窗內的美人一樣純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