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很簡單,因為我要麼懶得動,要麼,就必須把你們一網打盡,一只漏網之魚都不可能放出去!你們既然敢來杭城,就全都給我死在這裡。≦看最新≧≦章節≧≦百度≧≦搜索≧≦品≧≦書≧≦網≧”
陳六合看著東方鴻,咧嘴笑著:“這就是我為什麼要先救周嘉豪,再動你們的原因!因為只有周嘉豪才最了解你們的藏身之地!他能給我很好的找出你們的行蹤,從而讓我趕盡殺絕,事半功倍!一夜之間,就足以把你們剔除的干干淨淨!”
東方鴻被陳六合的一席話已經震得心驚肉跳,嚇的連續跌退了幾步。
他心中的震驚,是無以復加的,陳六合這個奸詐的家伙,在暗地裡做了這麼多手腳,他竟然被瞞在鼓裡一無所知,這是多麼恐怖的事情?
他更是忍不住在心中罵著宮本家那幫無恥無用的家伙,這麼重要的信息,竟然都不傳回國內,否則的話,他必然會做出准備、會提高警惕!
“陳六合,你果然厲害!沒想到這麼精密的計劃,到頭來還是被你給識破了,你很聰明!”連續深吸了幾口氣,東方鴻壓下心中的悸動,黑著臉說道。
“多謝誇獎,其實這沒什麼!從你們打算對杭城下手的那一天,就注定了你們的敗局!從頭到尾,真正不自量力的,一直都是你們!我陳六合的後方,豈是你們能夠觸碰的?”
陳六合冷笑的說道:“我記得我早就給京城穿過話,誰敢把手伸到長三角來,我就會把誰的手連根剁掉!你們以為,我是在跟你們開玩笑的嗎?”
“東方家、龍殿、洪門、宮本家,你們以為這麼多人聯合下手,就能夠勝券在握、萬事無憂了?天真!一群烏合之眾,我陳六合就沒把你們放在眼裡!”陳六合嗤笑連連。
東方鴻再次深深吸了口氣,他沒去理會陳六合的狂妄得意,而是扭頭凶狠的看著周嘉豪,道:“周嘉豪,我們不是輸給了陳六合,而是輸給了你這個蠢材啊!”
“你很好,有熏天的狗膽!敢跟我們玩花樣,你怕是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了!陳六合可怕,難道我們東方家就那麼好欺負嗎?”
東方鴻獰聲道:“相信我,你會為你自己的行為而埋單,你會後悔活在這個世界上!”
聽到這極具恐嚇的話語,周嘉豪不為所動,他面無表情的說道:“動了我的妻兒,你們還指望我乖乖的任你們擺布?做你們的春秋大夢!”
“你們這幫狼子野心的家伙,看清楚了,這裡是杭城,是江浙,而不是京城,不是北方!我周嘉豪一點都不怕你們!有本事,你們來對付我就是,我等著你們!”
周嘉豪聲色俱厲的說道,是以如此,他沒有半點退路,他的立場其實一直都很堅定!
如果不是這幫人動用卑鄙手段要挾他,他又怎麼可能被判陳六合呢?
周嘉豪的強硬態度更是讓得東方鴻氣得火冒三丈,差點都沒噴出一口老血來。
他惡狠狠的說道:“好!很好!我們東方家會讓你知道你的行為有多麼愚蠢!”
陳六合懶洋洋的說道:“東方鴻,你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有什麼資格在那裡恐嚇別人?如果我是你的話,應該好好斟酌一下求饒的措詞,是跪下來磕頭,還是痛哭流涕、聲色俱淚的賣個凄慘、搏個同情!”
聽到陳六合的話,情緒穩定下來的東方鴻並沒有剛開始的那般驚懼。
他轉頭看向陳六合,一臉嘲諷的冷笑道:“陳六合,這一次,算你厲害!不過,就算被你識破了又能怎麼樣呢?就算被你策反了周嘉豪,又能怎麼樣呢?你以為這就萬事大吉了嗎?你想的也太好了一些!我們這幫人要對付你,你根本翻不了身!”
“呵呵,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要跟我裝腔作勢嗎?井泉一郎和宮本次武已經死
陳六合嗤笑的說道:“瀛國勢力和谷陽,都被我端掉了!你告訴我,你們在杭城還剩下些什麼?還想跟我玩花樣?就憑你東方鴻跟一些龍殿與洪門的余孽?”
“周嘉豪跟谷陽,做為你們在杭城唯一能撬動我的支點,現在全沒了!你們還能撲騰起什麼浪花?現在說你們是喪家犬落水狗,一點都不為過吧?”陳六合淡淡說道。
東方鴻的臉色及其難看,他想反駁,卻根本就沒有反駁的底氣!
最終,他只好重重的哼了一聲,道:“陳六合,你別得意的太早!這次算你有點能耐!杭城的游戲,既然玩不下去了,那就不玩便是!不過,我還是要警告你,這一次是你的運氣,但下一次,你就沒有這麼走運了!”
陳六合咧嘴笑了起來:“不管是運氣還是實力,這些對我來說都無所謂,我只在乎結果,只要結果是好的,那就足夠了!”
“你好自為之吧!我們東方家在京城為你准備棺材!就你這種貨色還妄想入京作怪?真是自尋死路!我看你到時候怎麼死!”
東方鴻獰笑了一聲,隨後,他揮揮手,對著身旁的幾名保鏢,道:“我們走!”
可他剛剛邁前一步,就被陳六合攔住了去路,陳六合笑容可掬的看著對方,道:“走?東方鴻,你想往哪裡走?”
“陳六合,你這是什麼意思?別自討沒趣!難道我想走,你還敢攔住我不成嗎?”東方鴻不屑的問道,一點也不心慌!
好歹,他也是東方家的人,就算陰謀被識破,計劃以失敗告終,那又能怎麼樣呢?難不成陳六合還敢把他留在杭城不可?
對此,東方鴻只有嗤之以鼻,就算借陳六合一百個膽子,陳六合也沒那個勇氣啊,他可不是普通人,身份擺在那裡呢,豈是誰想動就能動的?
陳六合眯了眯眼睛,淡淡的審視著東方鴻,道:“看來你到現在還沒搞清楚狀況啊!你覺得,你今晚還能離開這裡嗎?如果讓你離開,那我趕來,豈不是毫無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