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王金戈的話,陳六合聳聳肩,道:看來你對一些事情並不清楚,我說過,當我的狗遠遠要比當喬家的狗要好的太多,這並不是空穴來風,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可以打個電話給王金彪問問情況!
陳六合笑著說道:既然王金彪是喬家一腳踹出來的狗,那麼我就扶這條狗上位,再讓這條狗去撕咬喬家,你不覺得這很狗血,也很刺激嗎?
陳六合,一夜之間,你跟我說你扶王金彪上位?你跟我說現在的王金彪有著能跟喬家叫板的實力?當我是三歲孩子一樣好騙嗎?王金戈嗤笑,根本不相信陳六合的鬼話連篇。
陳六合擺擺手道:不怕跟叫板完全是兩個概念,不要混淆!王金彪自然還不具備跟喬家叫板的資格,但我敢保證,喬家必然不敢輕易動他!頓了頓,陳六合意味深長的說道:再說我有騙你的必要嗎?你的身上還有什麼是值得我去欺騙的東西?你最大的籌碼就是你的身體,卻是我唾手可得的戰利品!
這件事情對你來說或許感覺太過不可思議,但很抱歉,無論你信不信,我就是擁有這種神奇的力量,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對我來說是件非常稀松平常的事情,也是我最擅長的事情!陳六合很欠抽的說道。
陳六合,你知不知道你身上的每一處都很讓人討厭?即便是說話時候的樣子,都讓我感覺到厭惡!王金戈說道。
陳六合淡然道:那是因為你無法接受我太強這個事實,因為你恨我,所以我越強你就會越感覺到無力反抗,你會永遠活在我的陰影之下!
在你心目中,我遠遠比喬家更可怕,因為喬家不敢做的事情,我統統敢做,例如他們得不到你的身體,我卻能輕而易舉的得到!
陳六合玩味的看著王金戈道:不過我現在覺得光是得到你的身體,已經沒什麼挑戰性了,我還想得到你的靈魂,因為只有這樣,喬家這頂大綠帽,才能帶的名副其實!也更能讓我有成就感,你覺得呢?
聞言,王金戈臉上浮現出了濃濃的冷笑與恨意,道:你在做夢!這輩子都不可能!我只會恨你!
是啊,讓不可能的事情成為可能,才是一件美妙的事情!陳六合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說道。
陳六合,別讓我逮到機會,否則我一定會殺了你!王金戈憎恨道。
我很期待那一天的到來,希望你能給我驚喜。陳六合輕笑的說道:眼前我就能給你這個接近我的機會,叛出喬家,做我的女人!王家已經不再需要你去擔心,你現在可以無所顧忌!
王金戈嗤笑連連的說道:我憑什麼相信你?就算你能讓王家不足以懼怕喬家,但我憑什麼拿著命去跟你賭?在喬家苟且偷生,至少我還能活著,跟著你,恐怕不出三天我就會暴屍街頭吧?
看來你對我仍舊不是很有信心?還活在喬家無比強大的夢幻與陰影當中。陳六合輕笑的說道,一點也不生氣。
難道不是嗎?別以為你在喬家了一次瘋就能夠改變什麼!你還是多擔心擔心自己的小命吧,別哪天突然傳來你的死訊,我不但不會給你送花圈,我還會鞭炮齊鳴的喝彩慶祝!王金戈道。
最毒婦人心啊,如此待遇的救命恩人,我想這個世界上也找不出第二個比我更悲催的人了。陳六合聳聳肩說道。
王金戈沒有說話,夾了一口飯塞進嘴裡,用力的嚼著,仿佛把那些飯粒幻像成了罪該萬死的陳六合,恨不得把牙齒咬碎。
突然,遠處傳來的一陣喧鬧聲,似乎有兩幫人生了衝突,正在對持!
邱總,你今天說的這些話我就很不樂意聽了,大家都是商人,在商言商,做生意就會有虧損的時候,買賣虧了,你就來質問我,這算什麼意思?
衝突雙方中的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呵斥道:你多少也算是一個企業的老總,年紀也一大把了,玩不起就別玩!你要是再跟我死纏爛打胡攪蠻纏的話,別怪我不念舊情!
被他呵斥的是一名看上去五十多歲的男子,此刻橫眉豎目滿臉怒容,道:李總,話不是你這麼說的吧?我們這麼多年的老交情,沒想到你連我都坑!說是合資兩個億開地皮,到頭來呢?你拿一塊垃圾地來套走我的一個億,去填補你公司的資金空缺?今天這事不給我一個交代,我跟你沒完!
沒完?邱英傑,你別給臉不要臉!我就是坑你了你又能怎麼樣?你去告我啊,合同被我擬定的滴水不漏,我看你怎麼告我!你自己蠢怪的了誰?這一個億就當是買個教訓吧你!我都不收你學費!被稱為李總的中年男子冷笑的說道。
王八蛋,十多年的交情,我這麼信任你,你給我下套!邱英傑氣得胸口起伏不跌,怒目而視。
嘴巴放干淨點,不然小心禍從口出!李總囂張說道,隨後抬步就要離開,然而邱英傑不肯善罷甘休,攔住了李總的去路。
這個李總更加猖狂,直接推搡了一下,把邱英傑差點推到在地,他怒聲道:邱英傑,你給我放老實一點,別讓我在公共場所給你難堪!
於此同時,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的王金戈豁然起身,陳六合按住了她的手掌: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邱英傑雖然算得上是老熟人,但陳六合並未打算多管閑事。
都是一個商會的,還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我沒有你那麼冷血無情!王金戈冷笑道。
陳六合不以為然的說道:一個敢坑邱英傑這種商人的人,會是簡單的貨色嗎?一個敢不給邱英傑絲毫面子的人,又會是簡單貨色嗎?好好吃你的飯,你又不是救世主,你連自己都救不了憑什麼去救別人?別沒事找事!
我的第一桶金就是老邱領著我賺到的,他對我有恩,我不可能不管!你松開!王金戈用力甩開陳六合的手掌,就踩著高跟鞋鏗鏘有力的走了過去。
陳六合無可奈何的聳聳肩,但也沒有起身的意思,點了一顆香煙,坐在沙上較有興趣的看著事態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