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門打開,一個個身穿黑色西裝黑色皮鞋的男子有條有序的跨門而出!
什麼叫氣勢?這才叫氣勢!如果說剛才這幫小混混的出現是氣勢洶洶很嚇人的話,那麼現在這幫人的出現,那才叫一種震撼!
就算是不諳世事的小孩都能看的出來,這兩幫人,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上!
不好意思,我那個上不得台面的朋友,也來了。陳六合笑看李忠強說了句。
這時,那些黑衣人全都下了車,足有四五十個之多,他們沒有跟地痞流氓一樣嗷嗷叫的喊打喊殺,也沒有氣勢洶洶,一個個沉著臉,默默無聲的走了進來。
王金彪的眼神沒有在任何人身上停留,他直接來到了陳六合的身邊,垂低顱:六哥!而他帶來的那些手下,則是把大門直接封了起來,從現在開始,一個人也走不出去,一個人也走不進來。
陳六合點點頭沒有說話,只是輕飄飄的看著李忠強道:李總,怎麼樣?我的人是不是比你的人稍微多了那麼一點點?也稍微有檔次了那麼一點點?
六哥,還有五百個兄弟在隨時待命,一個電話就能過來!王金彪恭恭敬敬的說道。
陳六合樂了起來,這個王金彪的腦袋瓜子夠靈活,這察言觀色、見縫插針的火候把握的不錯。
李忠強在王金彪一行人剛出現的時候,就已經嚇的臉色慘白了,就算是傻子也看的出來這幫穿著黑色西裝的人是干什麼的,並且絕對是那種很正規很資深的混黑大佬,遠遠不是小混混能夠比擬!
他似乎感覺到今天好像踢到了一塊鐵板,這個青年是個扮豬吃老虎的家伙,他大汗淋漓,感覺尿意洶湧。
李總,怎麼不說話了?你剛才不是還喊著要把我打死嗎?陳六合笑吟吟的說道。
李忠強狠狠咽了口口水,吶吶道:你......你想干什麼?
你這樣可就沒意思了,出來裝逼,就算你沒有實力,但起碼也該有點膽氣吧?才這樣一個小場面,就把你嚇成這樣了?陳六合嗤笑的說道。
李忠強心慌意亂,光是這陣仗就快要讓他六神無主,恐慌的擦著汗水不知道如何作答。
倒是那紋身青年說道:各位兄弟,你們是什麼來路?我步行街王虎,給個面子大家以後好相見?
王金彪看了陳六合一眼,陳六合擺擺手道:你處理一下吧。
點點頭,王金彪面無表情的說道:把他們全都拖出去,一人打斷一條手,有不服氣的,挖坑埋了!
頓時,王金彪的手下上前拖人,這些混混還想反抗,但還沒有一個照面就全部被打趴在地下,一個個被拖了出去,他們在王金彪等人的面前,就跟個小孩子沒什麼區別!
李忠強簡直快被嚇傻了,臉色一片煞白,這幫人才是狠人啊,根本就不跟你廢話,直接就動手,把殺人這種事情掛在嘴邊說,好像也是稀松平常一樣!
陳六合來到李忠強身邊坐下,看著他淡淡道:我本來呢,今天就沒想過要管你這個破事,你囂不囂張跟我也沒關系,但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對我的女人動手,這一點是不可原諒的!
你......你想怎麼樣?別亂來......李忠強驚恐交加的說道。
陳六合嗤笑的搖了搖頭,說道:現在擺在你面前的有兩個選擇,第一,跪下來磕三個響頭,向我女人陪罪!如果她高興了,我不介意放了你!第二,打斷你的狗腿,讓你這輩子都沒有跪下來的資格!你自己選!
李忠強沉凝了下來,沒有說話,雖然恐懼,但他怎麼也算得上是一個成功人士,真要讓他當眾給一個女人下跪磕頭,這讓他如何能夠接受?
看來你覺得自己的尊嚴很重要,嗯,有點骨氣。陳六合輕描淡寫的說道,歪頭看著王金彪:你來處理。
王金彪面無表情的走上前,臉上的陰鷙表情很是讓人心顫,李忠強嚇壞了,不斷的後退道:你想干什麼?你別亂來啊,現在是法治社會,這麼多人都在看著,我萬一出了什麼事情,你們誰也別想逃開干系!
要我給一個娘們跪下磕頭?我真的做不到,別難為我了。我們可以用別的方式解決啊,錢,我有錢,我賠錢。李忠強慌張道:五百萬夠不夠?不夠我賠一千萬!
然而王金彪不為所動,拽著李忠強的頭把他按在一張飯桌上,把他的右掌按在了飯桌中間的一個鍋底上,然後讓人拿來滾燙的開水壺。
直接對著他的手掌澆了下去,李忠強疼痛的快要瘋,瘋狂掙扎,但被幾人按住,他不得動彈,整只右掌都快被熱水澆熟了。
撕心裂肺的慘嚎聲讓人頭皮麻。
這一幕,也不知道讓多少人心底毛,讓多少人不忍直視,紛紛轉過了視線,不敢去看這一幕,太殘忍了,但並沒有人對李忠強有多少同情,因為這個人也不是什麼好家伙!會落到這個地步,完全是他咎由自取!
打開了過地下的煤氣灶,火焰正在給鍋底加溫,而李忠強的手還在裡面煮著。
王金彪讓手下拿著把菜刀架在了李忠強的手腕處,他淡淡道:你只要敢把手抽出來,我就立馬讓人把你這整只手都剁了!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
這是一種非人的折磨,更是要命的痛苦,水溫在慢慢沸騰了,李忠強的手已經慘不忍睹,全是灼傷的水泡,這種疼痛可想而知。
他的面孔都在扭曲了,可一把刀就放在他的手腕處,讓他不敢抽回,他只感覺痛不欲生,心中被恐懼和痛苦蔓延著,他真的嘗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
終於,他忍受到了極點,慘嚎一聲把手掌快抽了出來,抱著手掌在地下打滾哀嚎,他感覺整只手掌都被熱水煮熟了。
把他的手給我剁了!王金彪冷冰冰的說道,他手下就上前去抓住李忠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