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燈初上,火之國境內,一處貧窮的村莊。
這處村莊位於火之國邊緣,因為地處森林中導致交通不便,這裡大多數人都以打獵為生。
村莊有一間飯館+酒館+雜貨鋪的店面,每到晚上這裡都會有醉鬼。
飯館角落中,三個男人圍坐在一張木桌周圍,上面擺放著簡陋的食物。
“還有多遠?“
蘇曉開口,此時三人的氣氛有些古怪。
鬼鮫坐在蘇曉身側,忍刀膠機放在手旁,隨時准備掄向蘇曉,鼬坐在距離蘇曉較遠的位置。
鬼鮫干咳一聲,他終於知道佩恩為什麼邀請蘇曉加入,此時他與蘇曉相距半米不到,那種鋒利感讓他不怎麼好受,身邊的男人像是一把隨時斬下他頭顱的刀,鋒利且具有攻擊性。
“很快,如果連夜趕路,最多八小時抵達。”
鼬面上不動聲色,心中卻開始懷疑蘇曉,對方似乎很迫切加入曉,考慮到自身間諜的身份,鼬沒提起這點。
“你很迫切想加入我們?”
鬼鮫開口,他雖是一名叛忍,卻是一名很稱職且忠誠的忍者,後續劇情中鬼鮫被抓,敵人想讓感知型忍者在他腦中得到情報。
鬼鮫當時的選擇足以讓人敬佩,他掙脫束縛,判斷無法逃脫後就用水牢術困住自己,並且通靈出鯊魚吞噬自己,只為不泄露情報,這種狠辣與忠誠就算敵人也很敬佩。
只要鬼鮫加入了某個勢力,並認同這個勢力,他就絕不會做出背叛那個勢力的舉動。
“霧忍的暗部在追殺我,否則你認為我為什麼要去加入鐵之國。”
“哦?這樣看來,你加入我們是准備躲避霧忍村的追殺。”
“對,我和霧忍村現任水影有些恩怨,如果有機會,我很想殺了那女人,她也同樣想殺我,霧忍的暗部已經追到火之國,。”
聽到這個情報,鬼鮫點了點頭,之前也有人加入曉躲災,曉組織在外人眼中就是戰爭販子。
曉組織是不屬於任何國家的佣兵組織,他們挑起一些小戰爭,再以低廉的價格壟斷小國的戰爭委托,加大戰爭規模,接著打破大國忍者體系(摧毀經濟),壟斷所有戰爭。
他們共有幾個目的。
一,聚集大量金錢,為日後做准備。
二,挑起小規模戰爭,逐漸將戰爭規模擴大,打破如今的制度。
三,抓捕尾獸,利用尾獸兵器征服並統一世界,從而帶來和平。
這是長門統治期間曉的宗旨,長門對戰爭深惡痛絕,他知道,想結束戰爭需要爆發起更大的戰爭,只有破除忍村制度才能有真正意義上的和平。
長門的理想很不錯,可惜的是,只要人類存在戰爭就不會停止。
嫉妒、仇恨、歧視、傲慢、利益,太多東西足以挑起戰爭。
戰爭雖殘酷,可它是人類文明進步不可或缺的一點。
得知蘇曉正被霧忍暗部追殺,鼬與鬼鮫沒表現出什麼,曉內成員超過50%都被各忍村追殺。
飯後休息片刻,三人繼續趕路,目的地是火之國邊境處雨之國內的雨忍村。
雨之國與水之國雖然名稱相近,可二者相隔很遠,雨忍村與霧忍村也毫不關聯。
雨之國是個小國,常年下雨,據說從未停過。
那裡的雨當然不會停,因為那是個大型忍術結界,敵人進入雨之國後,一旦被雨水淋濕就會被占感應到。
如今雨忍村是曉組織的大本營,曉組織的首領長門也是雨忍村真正意義上的首領。
現今時期的曉善惡不明,硬要定義的話,這個時期的曉是用極端手段創造未來和平的組織。
未來在長門死後,曉組織落入宇智波帶土手中,那時的曉才是真正意義上的恐怖組織,為了一個人的意願行動。
所以說,這個時期的曉與之後的曉不同,如果是後期的曉組織,蘇曉絕不會加入。
三人穿行在黑夜中,因為三人趕路太快,追擊蘇曉的霧忍暗部只能望洋興嘆。
至於到了雨之國後,霧忍暗部來多少死多少。
趕路八小時後,天色蒙蒙亮起。
與以往的清晨不同,今天的清晨格外陰郁,天空灰壓壓一片,這說明已經到雨之國境內。
零星雨點落下,隨著幾人前行,雨越下越大。
雨水落在蘇曉身上,淡藍色電芒閃動,摻雜在雨中的查克拉被瞬間噬滅。
奔跑在前方的鼬側頭,看向蘇曉後眉頭緊皺,他清晰感知到那種能量噬滅感。
蘇曉在鼬的感知內發生改變,不僅是之前那種鋒利感,而是多了一種莫名的威脅,對方體內有種特殊能量。
哢哢哢~
鬼鮫背後的忍刀鮫肌顫動,這讓鬼鮫臉色一變。
“怎麼回事。”
鼬認為鬼鮫感應到敵人。
“沒事,鮫肌感應到某種能量而已,你說對嗎,白夜。”
蘇曉收起青鋼影能量,這只是本能反應。
雨忍村的結界雨名為‘雨虎自在之術’,是長門的忍術,用來感知敵人。
如今蘇曉已經到了雨忍村附近,長門一定有所感知。
雨忍村的占地面積不大,這裡的建築很高,而且頂端尖細,這是常年降雨導致的結果。
尖錐般的屋頂能最大程度避免屋頂漏雨與產生噪音,減小維修成本。
整座雨忍村內滿是四通八達的金屬管道,與供熱管道類似,具體作用不明。
“到了,我帶你去見首領。“
鬼鮫開口,鼬轉身走開,步伐很慢。
“看來你搭檔的身體不怎麼樣。“
蘇曉看向走遠的鼬,對方的生命氣息忽強忽弱,似乎是常年透支身體能量。
“什麼意思?”
鬼鮫與鼬的關系不錯,兩人有相似的經歷。
“沒什麼,不是見首領麼。”
“跟我來。”
……
雨忍村一棟幾十米高的金屬高樓,頂層房間內,房間中漆黑一片,只是微弱的呼吸聲。
“小南。”
呼喚聲傳來,聲音嘶啞且疲憊。
房門推開,一名藍發女子走進房間。
隨著女子開門,微光投入房間內,房間內有一台鐵質機器,上面站著一名身形枯槁、面色慘白的男人,男人雙手鏈接在機械中,這似乎是一台簡陋的操控裝置。
男人有一頭暗淡的紅發,因為太過瘦弱,他的肋骨清晰可見,最引人注目的是男人背後,他背上插著一根根黑色鐵棍,鐵棍後方還有連接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