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宴會上。
陳魚樂、錢痕、易松、黃晴雲、水墨丹、林白等幾位聖子級別的武者,喝酒閑聊著。
其他普通武者,也彼此開始喝酒閑聊。
聖蓮宮和丹霞宗的幾位女弟子,拉著喬沫、秦瑤、葉谷雨等人閑聊著某種保養秘法。
似乎,所有女人都很感興趣。
論保養秘法,那自然是丹霞宗屈指可數。
丹霞宗以煉丹術聞名天下,天機閣內有一半的煉丹宗門,都是出自於丹霞宗,而另外一半煉丹宗師,都是丹霞宗有著千絲萬縷的關聯。
林白瞧見喬沫和秦瑤等女弟子,與其他人相處極好,心中也松了一口氣。
甚至於就連孟婆,都眼中閃爍精芒,跑過去偷聽著。
易古、方源書、梁老、葉谷青等人,則是與天仙宗和陳家的武者,坐在一起喝酒吹牛。
易古似乎身上自然而然有一種特殊魅力,極其擅長交朋友。
而且,這個人主要是不要臉。
林白回想起來,自己第一次與易古認識,便是易古主動上來搭訕。
極大宗門和家族的弟子們,逐漸開始活絡起來。
起初,林白很在擔心,因為天水宗落魄的緣故,天水宗等人會被其他宗門和家族排擠。
可是以目前的情況來看,似乎陳家、錢家、聖蓮宮、天仙宗、丹霞宗的弟子們,都沒有像天地門那般排斥天水宗。
“來,陳兄,最後再來一杯。”
林白笑著端起酒杯,對著陳魚樂說道。
陳魚樂已經有了醉意,到現在為止,陳魚樂已經喝下了足足三十多杯龍血酒。
臉上浮現酒紅,眼神開始迷離閃爍。
就連錢痕和易松,都感覺有點撐不住了,歪歪曲曲的倒在靠椅上,對著林白傻笑著。
陳魚樂瞪眼驚呼道:“你……你……你……你剛才就說最後一杯,現在又是最後一杯,一杯又一杯,一杯有一杯……沒完了嘛!”
“哈哈哈。”林白仰天大笑起來。
抱怨歸抱怨,陳魚樂還是不想掃興,端起酒杯與林白一飲而下。
他們幾人都有了醉意,但林白只有一點迷糊,還遠遠沒有達到罪的地步。
喝完這一杯,陳魚樂倒在靠椅上,臉上帶著笑容,說道:“喝酒的時候,真好。腦子迷糊了,就不用去想那麼多事情了,不用去想修煉,不用去想家族,不用去考慮明天,也不用去考慮未來……”
錢痕打了一個酒歌,滿身酒意,笑道:“是啊,誰知道下一次坐在一起喝酒,還能不能想今日這般盡興。”
陳魚樂笑道:“哈哈,錢痕,你就別說這些廢話了,你有多少實力我還不知道嗎?”
“就算整個楚國鬧得天翻地覆,你和錢家都可以安枕無憂!”
“不僅僅是錢痕,那怕有朝一日楚國發生劇變,五家七宗的其他聖子聖女我不清楚,但再坐的各位,定然能幸免於難。”
“而且,只要你們願意,在那一場劇變中,還有獲得不少的造化!”
易松和錢痕都微微搖頭。
易松笑道:“五家七宗的聖子聖女,強悍的人,不在少數啊!”
陳魚樂冷笑一聲:“都是一群土雞瓦狗而已!”
這時,全場停下了談笑,紛紛看向陳魚樂和易松等幾位聖子。
他們都知道,陳魚樂和易松等人喝多了,接下來說的話,恐怕是有關楚國和五家七宗的未來。
而且,他們對於五家七宗的聖子,也僅僅是在傳聞中聽到,對於五家七宗聖子聖女的實力,並不是很熟悉。
陳魚樂和易松等人,自然對五家七宗聖子格外熟悉,也對他們知根知底!
易松笑著說道:“李家聖子李沫,三歲覺醒,七歲神丹,十八歲問鼎,一百二十歲便跨入了道境……”
陳魚樂說道:“一百二十歲便跨入了道境,結果又修了四千多年,都還沒有突破太乙道果境界,這算是天才?”
“三千多年時間,李家那麼多修煉資源砸在他身上,居然一點突破的跡像都沒有。”
“真是可笑!”
易松一時啞口無言。
錢痕說道:“趙家聖子趙仙塗,身懷遠古神脈,強悍非凡啊。”
陳魚樂不屑的笑道:“紈绔子弟,不配與我等同席而坐!”
易松又說道:“那孫家呢?孫繆據說覺醒了一絲遠古神猴的血脈,領悟了許多天賦神通。”
陳魚樂冷哼一聲:“孫家?哼哼,如今的孫家,已經在也沒有他們先祖那般的傲骨了,如今的孫家,不過都是一群賣主求榮之輩而已!”
“一群苟且偷生的螻蟻!”
“若他們的先祖知曉他們是這般軟骨頭,定會死不瞑目!”
錢痕微微一笑,問道:“問天宗聖子,上官桐呢?”
陳魚樂冷哼一聲:“沽名釣譽之輩,有聖子之位,沒有聖子之力!”
“問天宗,自這一輩開始,便要走向沒落了。”
易松問道:“天地門聖子,柯凌呢?”
陳魚樂笑出了聲,說道:“目光短淺之輩,難成大事。”
林白聽見陳魚樂對五家七宗聖子的評價,不由得笑了笑。
五家七宗聖子,除了眼前在場的陳魚樂、易松、水墨丹、黃晴雲、錢痕之外,其余聖子在陳魚樂眼中,竟都是如此不堪。
李家聖子李沫,被陳魚樂說成了一個廢物。
趙家聖子趙仙塗,更是被陳魚樂蔑視,說是紈绔子弟,都不配與他同席。
孫家聖子孫繆,陳魚樂沒有看不起他,而是看不起整個孫家,說他們是賣主求榮之輩。
問天宗聖子上官桐,乃是沽名釣譽之輩。
天地門聖子柯凌,目光短淺之輩,難成大事。
林白突然想起,五家七宗還有一個人,沒有被陳魚樂提起。
林白便笑著問道:“那枯禪宗聖子,帝無言呢?”
陳魚樂面色微微一凝,開口說道:“帝無言,他……”
此刻。
聽見陳韻的聲音,陳魚樂急忙收聲,笑著對林白說道:“林兄,帝無言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
陳韻突然開口打斷陳魚樂,顯然是不想讓陳魚樂提起帝無言。
似乎陳韻覺得,陳魚樂評價其他五家七宗的聖子,那怕是得罪了,也無所謂。
但帝無言,在陳韻眼中似乎很特殊。
陳魚樂笑著舉起酒杯,說道:“所以,五家七宗的聖子聖女,除了在場的諸位之外,皆是一群酒囊飯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