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考順利的通過了,剩下的事只是要等著拿駕照了!
這段時間裡歡喜哥的一個計劃可以實施了:
去海山!
自己兩次去海山都是滿載而歸,那裡幾乎都可以說是自己的福地了。
一下飛機,早已熟門熟路的歡喜哥直奔海邊賓館。
開好房間,把小胖給放了出來。
小胖也早就習慣了這樣的待遇,歡喜哥坐飛機自己躲在旅行包裡。
而且還得自己想辦法怎麼躲過安檢。
自己真是一條苦命的神龍啊。
“在家乖乖呆著,我給你找點好吃的去。”歡喜哥伸著懶腰就站了起來。
小胖鄙夷的看著他的背影。
哼,什麼給我找好吃的?你明明就是自己先吃飽了再給本神龍帶點殘羹剩飯來而已……
……
“海天一色”海鮮酒樓。
歡喜哥站在酒店外面看了一下,然後信步走了進去。
“先生,有訂座嗎?”迎賓快速的走了過來。
“沒有。”
“您幾位?”
“就我一個。”
“好的,先生,我給您安排座位。”
“不急。”歡喜哥朝著放在大廳裡的一口大魚缸走去。
裡面養了很多的海產品,然而其中最引人注目的還是一條大黃魚!
而且還是活的大黃魚!
對於任何的飯店或者漁民來說,一條活的大黃魚根本就不可能。
可是,現在在海天一色就有這麼一條自由自在游動著的大黃魚!
“先生,這是我們海天一色的特色。”迎賓立刻開始介紹起來:“在海山,乃至於在全國範圍內,一條活的大黃魚存在根本沒有過的。很多客人來我們這裡,就是為了親眼目睹。您可能不知道,有人曾經出一百萬購買過,但被我們的總經理一口的回絕了。”
自己當初不知道市場價,也不知道這條活的大黃魚到底金貴到了一個什麼程度,這才以23萬的價格賣給了海天一色。
這麼多時候過去了,這條大黃魚居然還活得好好的。
一個熟悉的身影從酒樓二樓走了下來。
“徐總。”迎賓趕緊恭維的打了一聲招呼。
海天一色海鮮酒樓的總經理徐永忠。
這可是曾經的老熟人了。
可是我們的歡喜哥卻並沒有主動去打招呼!
經過雷歡喜身邊的時候起初沒有注意,快到酒樓門口,徐永忠猛的停下了腳步,一回頭,仔細看了一下,忽然叫了起來:“哎呀,雷先生,真的是你啊!”
他這一來可是終於認出了雷歡喜!
“徐總,你好。”歡喜哥微笑著說道。
“雷先生,你好你好。”徐永忠笑容滿面,握著雷歡喜的手就不肯放下了:“你這都多少時候沒來來過我們這裡了,前幾天我和老谷還聊起過你呢。”
“老谷?”歡喜哥一怔,沒有想起是誰。
“聽雨樓的老總谷斐波啊。”徐永忠笑著解釋道。
歡喜哥一下想起來了,這可不是當初和徐永忠一起競爭要買自己大黃魚的那個人嘛?
“聽雨樓現在被我的海天一色吃下來了。”徐永忠的話裡很有一些自豪:“雷先生,既然你已經來我這了,我請你吃飯。那個誰,去咱們的分店把老谷給叫來,就說雷歡喜雷歡喜來了。”
在等谷斐波的時候,歡喜哥這才知道,自從買下了自己的大黃魚,全國各地的吃客、魚類愛好者、魚類專家紛紛慕名而來,想親眼目睹一下活的野生大黃魚。
就連到海山游玩的游客,也必然是要來海天一色的,哪怕不吃飯也會親眼看一看。
海天一色海鮮酒樓簡直成為了海山一個新的旅游景點。
這一來讓徐永忠賺的盆滿缽滿,不知道多少個23萬都賺回來了。
反觀谷斐波的聽雨樓,生意卻越來越慘淡了,最後到了實在無力繼續經營下去的地步。
徐永忠本來也有擴充的意思,找到了谷斐波,兩個人一拍即可。
聽雨樓成為海天一色的分店,谷斐波繼續擔任分店裡的經理。
而這一切的起源就是因為雷歡喜的那條活著的野生大黃魚。
說這些的時候徐永忠春風得意,很為自己當初的明智決定而自豪。
“啊呀,雷先生。”
正在那裡說著話,谷斐波已經急匆匆的走進了包廂,和雷歡喜熱情的握了一下手:“看到你,我是又高興又想哭啊。”
哭?什麼意思?
“我要是當初再果決一些,買下了你的那條野生大黃魚,現在老徐就在幫我打工了啊。”
谷斐波的一句話讓雷歡喜和徐永忠都笑了起來。
“雷先生真是我的福星啊,今天我們一定要好好的喝幾杯,五糧液,上五糧液!”
幾個人喝了幾杯,徐永忠笑著問道:“雷先生今天是不是又有什麼好貨色要賣給我?”
歡喜哥“哈哈”笑了起來:“我不抓魚了,不抓魚了,我現在在養魚。”
養魚?
徐永忠和谷斐波的眼睛同時亮了起來。
不過等到歡喜哥介紹完自己的養殖品種,兩個人都有一些失望。
徐永忠遲疑了一下:“雷先生,我知道你養的魚肯定是好的,但你們雲東那裡的都是淡水魚,游客們來海山要想吃的都是海鮮,淡水魚在我們這裡的銷路還不如蔬菜價錢貴呢。”
說著,一咬牙:“不過既然是你雷先生親自出馬,沒說的,你想要我海天一色每個月進你的多少貨,你只管開口。”
啊?你當你家歡喜哥大老遠的來了是為了推銷啊?
歡喜哥哭笑不得:“徐總,謝謝你的好意,我的魚銷路倒還是不愁的,我今天來真不是賣魚的。我從雲東把淡水魚運到海山,一來保存不便,二來我光運費也不劃算啊。”
徐永忠這才放心下來。
老實說,要不是因為雷歡喜也就不會有海天一色的今天,現在自己可是整個海山數一數二的飯店老板啊!
雷歡喜要是真賣給自己淡水魚,看在這份交情上自己無論如何都會幫忙到底的。
可是雷歡喜既然不是因為賣魚而來,他來這裡又做什麼?真的只是和自己吃飯聊天?只怕沒有那麼簡單吧?
果然,我們的歡喜哥喝了口酒緩緩開口說道:
“不過我還真的有點小事想請兩位老總幫忙!”(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