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那一天就快要到來了。”喬遠帆似乎在那喃喃自語。
奧姆查站在一邊,一句話也沒說。
他知道自己應該什麼時候開口,什麼時候閉嘴。
“來了嗎?”喬遠帆看起來漫不經心的問了一聲。
“是的,快要來了。”
喬遠帆笑了笑。
他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那是兒子孝敬自己的地靈茶。
而且是改進過的。
味道真的不錯。
既然兒子把那麼好的茶孝敬給了自己,那麼自己就該為兒子做些事情是不是?
喬遠帆一直都是一個很有耐心的人。
當一杯茶喝到一半的時候,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奧姆查很快去開了門。
在喬遠帆的面前,他就好像一個管家一般。
一個看起來比較斯文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奧姆查先生,感謝您能夠邀請我。”
中年男人剛剛說了一聲,卻發現在屋子裡居然還有一個老人,怔了一下:“這位是?”
“喬遠帆先生。”奧姆查非常平靜地說道:“喬先生,這位是斯康納·帕斯托奧雷先生。”
“你好。”喬遠帆微微笑著。
喬遠帆?
是誰?
帕斯托奧雷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
只是既然他是奧姆查的朋友,那自己必須的尊敬還是要有的。
奧姆查雖然年輕,但卻是個成功的商人,帕斯托奧雷還是非常願意和商人交往的。
尤其是成功的商人。
“今天並不是我邀請你來的,帕斯托奧雷先生。”奧姆查請他坐了下來:“喬先生請你來,是有一些事情要和你交流一下。”
“很榮幸為您效勞。”奧姆查不動聲色地說道。
“瞧,帕斯托奧雷先生,我知道你是‘查理的堅強’負責人。”喬遠帆開門見山地說道:“我想,倫敦的警察對你這樣的組織一定監管的非常嚴厲吧?”
帕斯托奧雷不知道對方為什麼會文字這樣的問題,一時間沒有敢貿然回答。
喬遠帆也不在意:“我在英國警方還是認識一些朋友的,尤其是高層的朋友,我很樂意幫你一個忙。”
“幫我的忙?”帕斯托奧雷怔了一下。
他想不出自己有什麼忙要讓這個老人來幫。
“是的,我知道,要管理一個組織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肩上的責任,會讓你整晚整晚的失眠,當你白天出門的時候,天知道什麼地方會出現一顆子彈把你打死。啊,我並沒有這樣的經歷,可是很多電影電視裡都是這麼描述的。”喬遠方從容地說道:
“那麼,我能夠幫你什麼忙呢?我能讓你把肩上的這幅重擔卸掉。沒錯,你已經背負了太長的時間了,是嗎?所以,我會讓我在英國警方那些強有力的朋友,解決掉‘查理的堅強’,我得說明一下,我的解決方式,是把你們徹底的消滅。”
帕斯托奧雷完全的呆住了。
他甚至連憤怒的情緒都來不及出現。
這個老人到底是誰啊?為什麼第一次見到自己就說出了這樣的話?
自己不認識他啊?
或者說,自己在不知道什麼時候得罪過他?
“喬先生。”帕斯托奧雷平靜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如果我曾經得罪過你,那麼我覺得非常抱歉,真的,哪怕是我得罪過你的朋友,我也願意做出一些補償。”
這個老人是奧姆查的朋友。
既然奧姆查把自己請來,和喬會面,而且喬一見到自己就說出了那樣的話,那麼毫無疑問,他是有把握而來的。
再加上他知道自己是“查理的堅強”的負責人,不用再多考慮了,他肯定有著非常深的背景。
所以自己能夠不招惹他就盡量不要招惹他。
帕斯托奧雷能夠成為“查理的堅強”的負責人,還是有他自己的手段的。
“不,不,你從來沒有得罪過我。”喬遠帆繼續出人意料的這麼說道:“甚至在來倫敦之前,我還是第一次聽說你和你的組織的名字。”
“那麼我就不是太明白了,喬先生。”帕斯托奧雷一頭的霧水:“你又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帕斯托奧雷笑了。
沒錯,自己並不願意得罪誰,但是,如果有人敢這麼威脅自己,他也不會做過分的後退的。
否則,“查理的堅強”又有什麼威信可言呢?
“喬先生,我想你可能有些情況沒有弄清楚。”帕斯托奧雷也在臉上保持著笑容:“‘查理的堅強’成立了大約有三十年的時間,我是第三任的負責人,瞧,像我們這樣的組織既然能夠存在這麼長的時間,總是有自己的生存之道的,我們曾經也有很多敵人,每個敵人都如同你一樣想讓我們滅亡,但我們卻還好好的活著。
還有什麼是比活著更加美好的事情嗎?沒有了。你說你在警察那裡有認識人,很不巧,我們也有自己的關系,說不定,我們認識的都是同一個人。”
“不可能。”喬遠帆想都不想就斷然說道:“你和我完全不在一個階級上,我們認識的人不可能相同,像你這樣的人可以認識誰呢?一個隊長?或者是一個局長?我想那一定就是你的極限所在了,是嗎?但對於我而言卻遠遠不是這樣的。”
帕斯托奧雷實在弄不明白,這個家伙到底是個什麼來頭了。
他說話的時候看起來風輕雲淡,非常平靜,可是每一句話卻都是如此的咄咄逼人,絲毫不給別人余地。
而且,他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呢?
帕斯托奧雷並不想猜測:“喬先生,也許吧,也許你真的很有本事,但是我既然是‘查理的堅強’的負責人,我就得為自己的組織考慮,如果任何一個人,在任何一個時間對我說出這樣的話,我就要屈服的話,那麼我的組織就完蛋了。我很忙,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去處理呢,所以,再見了。”
“何必那麼著急呢?”喬遠帆又笑了一下說道:
“下面讓我們來討論一下你效忠的那個對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