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說這些,是因為你必須要重新選擇一個效忠對像了。”
喬遠帆的聲音非常平靜:“帕斯托奧雷先生,本來,我是准備一次性的就解決你的問題,我所謂的解決,其實也很簡單,讓你從這個世界上永遠的消失。但是我又仔細的考慮了下,你似乎還有一些用處,所以我決定給你一個機會,現在你可以選擇了。”
“太荒謬了,實在是太荒謬了。”帕斯托奧雷目瞪口呆的聽完了這些,好半天才能開口說話:“喬先生,也許你真的很有本事,但你威脅不到我,我發誓,你威脅不到我。”
喬遠帆笑了笑,一點也都沒有生氣。
“喬先生,我說過,您不應該給他機會的。”奧姆查在邊上平靜地說道:“因為他不配擁有這樣的機會,還是按照我的辦法來吧。”
喬遠帆輕輕嘆息了一聲:“我總認為,該給別人一個機會,不管這個人是個什麼樣的人,可是看來我錯了,錯的非常離譜,那麼,就讓我們結束這一切吧。”
他們要做什麼?
帕斯托奧雷一片迷茫。
一個很大的屏幕出現了。
接著,一個女人和兩個孩子的照片出現。
當看到她們,帕斯托奧雷的臉色頓時變了。
“莉莉莎,你現在的妻子。”奧姆查指了指大屏幕上的人:“你一共結過兩次婚,這是你的第二任妻子,還給你生了兩個孩子。”
“你想動女人和孩子?”帕斯托奧雷立刻變得緊張起來:“你想殺了他們?”
“你錯了。”奧姆查看都沒有看她:“我們絕不是那種滅絕人性的人,可是,莉莉莎的身份非常特殊,她有一個表哥,是東歐某個恐~怖組織的頭目,而莉莉莎在少年時代,曾經幫這個組織做過一些事情,成年後她跑到了英國,然後認識了你。
你們相愛了,結婚了,組成了家庭。當然,你也很有辦法,為她弄到了英國綠卡,距離她獲得英國的永久居留權,還有幾個月的時間了,我覺得,在英國,有些部門對莉莉莎的過去會很有興趣的,你說是這樣的嗎,帕斯托奧雷先生?”
帕斯托奧雷面色慘白,毫無人色。
莉莉莎的事情這些家伙是怎麼知道的?
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也不知道奧姆查按了什麼,大屏幕上忽然接通了一個視頻,接著一個中年男人的面孔出現了:
“奧姆查先生。”
“杜特探員,你好。我的朋友想看看莉莉莎女士。”
“好的。”
隨即,一個驚慌失措的女人出現了。
杜特探員指了指屏幕。
當莉莉莎看向屏幕,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帕斯托奧雷。
她立刻叫了起來:“天啊,親愛的,這是怎麼了?救救我,救救我!”
“怎麼了,怎麼了!”帕斯托奧雷一瞬間也變得慌亂起來。
莉莉莎在那哭泣著:“我不知道,上午,一些人衝進了家裡,他們拿著槍對著我,說他們是國家安全局的,他們帶走了我和孩子們。”
“孩子們呢?”
可是帕斯托奧雷沒有得到回答,因為鏡頭隨意又轉移到了獨特探員那裡:“帕斯托奧雷先生,我對於你妻子身上的秘密很感興趣,根據反恐協議,你的妻子將會被關進監獄,當然,她的罪名比較輕微,頂多只會被關上兩年,刑滿後,她會被遣送回國。”
“不,不。”
帕斯托奧雷絕望了。
並不因為莉莉莎會丟失即將到手的英國永久居留權,而是她一旦被遣返回國後將要面對的可怕遭遇。
她表哥所在的那個組織,早就把莉莉莎看成了叛徒,所以莉莉莎一旦回國,那個組織很快會找到她的。
然後,莉莉莎將會遇到什麼,每個人都清楚。
“你們不能這麼做,你們不能這麼做。”帕斯托奧雷不停的在那說著同樣的話。
“為什麼不能這麼做呢?”奧姆查慢條斯理地說道:“我們有權利做任何的事情,啊,對了,你的孩子暫時還是很安全的,可是將來會怎麼樣?我也不知道。”
“感謝你的協助,杜特探員。”喬遠帆的聲音並不是很大。
“能夠為您效勞是我的榮幸。”
“那麼好的,等候我的通知吧。”
“是的,喬先生。”
大屏幕被關閉了。
屋子裡一片的死寂。
“你一直都在為你的妻子努力著。”喬遠帆率先打破了這樣的沉默:“可是你也應該知道,那些組織毫無人性可言,他們會做出很多你根本無法想像的事情。‘查理的堅強’?起碼你們還有不敢做的事,可是莉莉莎表哥所在的組織,他們根本毫無顧慮。”
帕斯托奧雷知道對方說的是真的。
莉莉莎要是被遣送回去的話會死的,而且會死的毫無尊嚴。
這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幾樣東西放到了帕斯托奧雷的面前。
這是什麼?
“豁免書。”奧姆查點了一下說道:“你妻子的豁免書,她過去的那些事情,將不再會被追究,這份,是她的英國永久居留權。至於這一份,那就比較讓人滿意了,這是她全新的身份證件,以前的莉莉莎死了,可是她能夠永遠心安理得的和你在一起了。”
天啊,他們竟然能夠弄到這些東西?
帕斯托奧雷怔怔的看著這些東西,他相信喬遠帆說的話了。
他所在的那個組織,遠遠不是自己能夠想像的,他們能夠做到普通人看起來根本無法完成的事情。
他們無所不能。
“做出你的選擇吧,帕斯托奧雷先生。”喬遠帆喝了一口茶:“繼續向德維恩效忠,還是選擇向我效忠。我可以和你保證的是,德維恩絕對不會管你妻子的事的,因為目前,他要處理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像你這樣的小人物,你不配他親自過問。”
一層層的汗水,不斷的從帕斯托奧雷的額頭上流出。
沒錯,他真的只是一個小人物,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
無論是德維恩還是面前的這個喬遠帆都可以想掐死一只螞蟻一般掐死自己,而自己毫無還手的余地。
“喬先生,你到底需要我做些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