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靈手指在自己的那台筆記本電腦上敲打的更快,迅速的調出了一些模糊的圖片。
“我就說,那些人的死狀怎麼看上去有些熟悉,你們來看,這就是更早之前被牧場莊園被掩蓋的中毒事件,你們忘了,為了這件事城市獵妖隊還來調查過,結果那個色隊長就那樣被卡莉這個公關老鴇給打發了!”靈靈有些興奮的說道。
“可那和茶又有什麼關系??”莫凡還是感到不解。
“我有點眉目了。給我點時間,我應該能夠找出毒變的原因,並且相應的配置出暫且壓制毒性的解藥。”靈靈從自己位置上站了起來,捧著筆記本就往房間走去。
“你去哪?”莫凡很不放心的說道。
“我有毒物資料盤,現在信號被黑教廷的人給徹底封鎖了,我得到房間裡制作一個翻牆工具,把我的資料庫給下載到電腦裡,這估計得花一些時間。”靈靈說道。
“黑教廷的主要注意力在金戰獵人團身上,無暇顧及到我們這邊,只要我們不主動暴露,即便他們察覺到旅客中還混入了獵人,我想他們也不至於懷疑我一個初一學生。你們兩個盡可能行動起來,把黑教廷的人挖出來,不然即便解除了毒變,他們一樣全身而退!”靈靈說道。
莫凡和穆寧雪點了點頭。
毒變危機的事情就交給靈靈了,莫凡和穆寧雪根本幫不上半點的忙,黑教廷在利用這些稀奇古怪東西的本領確實令人驚嘆,這次還好帶上了靈靈這個超級神通,不然只能夠在這裡坐等營救。
……
靈靈離開,莫凡蹭了蹭穆寧雪的胳膊道:“還是你心細,喝茶的事情我都忘得一干二淨了。”
“我也只是隨意的提一嘴,沒有想到問題真出在這裡,好像確實所有進入到牧場莊園的人都是有被招待過的,而招待的人都被送上了一杯特產紅茶,還是在卡莉和男管家的注視下喝下的,即便沒有喝的,當晚女僕會送過去做睡眠茶或者早茶,總之哪裡都可以看見他們的這種所謂的特產紅茶……”穆寧雪說道。
穆寧雪這麼一說,莫凡確實想起來,這整個牧場莊園都不怎麼提供飲用水,更多的是他們的特產茶……
“應該也有人沒喝的,但只是占少部分,包括你、我、靈靈在內,應該全部都被這種毒茶給感染了,毒性潛伏在身體裡,經過某種方式來激活,被激活的就出現那種吐黑血、黑灰化的症狀……媽的,老子這段時間喝那茶沒一桶也有一大壺了!”莫凡說道。
穆寧雪都不想說這他,別人一說是特產,並且免費,於是跟牛飲一般,要這東西按量來發作的話,莫凡一定是最先死的前十之列。
好在已經有數百具屍體表明,這種紅茶多喝不會疊加毒性。
莫凡和穆寧雪並沒有公開他們的發現,在沒有找出解決方案之前,說出去只會讓大家恐慌。
毒性潛伏在每個人身體裡,究竟怎麼控制毒變的,還沒有搞清楚,做出頭鳥很容易就死的。
“莫凡,求求你……”郭文衣的聲音忽然在莫凡耳邊響起。
莫凡看了一眼滿臉淚水的郭文衣,很顯然郭文衣以為汪栩栩早預測了。
“幫我找到她吧,栩栩是我最好的朋友,如果不是我建議她來這裡玩,她就不會放下考試出門的,如果她出了什麼事……”郭文衣一臉的自責。
“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這個牧場莊園這麼大。”莫凡回絕道。
找人這種事情莫凡真的不能出面,黑教廷還在俯視耽耽,若不解決這個毒變問題,大家都得死在這裡,包括穆寧雪和靈靈。
郭文衣的自責,莫凡此時也能理解,因為當初只要自己再強硬拒絕這個懸賞,也不會讓她們兩個陷入到這魔窟之中,他現在冷靜歸冷靜,卻要著急。
到現在自己都還沒有找到半點黑教廷的狐狸尾巴。
“他們都不願意幫我們找……只有我和榮盛……”郭文衣繼續懇求了一番。看得出來,經歷了那天夜裡戰勝恐懼的事情,郭文衣有些過分相信莫凡了。
“走吧,我們去找找汪栩栩。”穆寧雪卻是站了起來。
莫凡倒有些意外。
“坐在這裡也不會有什麼線索。”穆寧雪對莫凡說道。
莫凡想了想,說得也是,與其沒有半點方向,倒不如四處走走,順便把失蹤的汪栩栩給尋出來,能多救一個是一個。
“太謝謝,太謝謝你們了!!”郭文衣頓時激動了起來。
榮盛眼中也滿是感激。
他們這一群同學,遇到事情一個個全縮在這個廳裡,都不敢踏出門半步,汪栩栩的生死更是置之不理,他們沒有想到這兩個才認識不到一個星期的人卻願意冒著份危險!
“奉勸你們,別到處亂走,萬一毒就在外面傳播的……你們可就回不來了。”
“是啊,還是聽金戰獵人團的,老老實實呆在屋子裡,等營救吧,亂走會出事的。”王斌勸說道。
四人也不理會,推開了緊閉著的門,開始尋找失蹤的汪栩栩。
……
既然要找人,就認真的找,莫凡怎麼說都是一位正統的獵人大師,找人這種活其實他也接過,別人給的錢多,他自然不介意做一下私家偵探,本身獵人會所的獵人就是升級版的私家偵探。
“你最後見到她是在哪裡?”莫凡認真的問道。
“她房間,傍晚吃過晚飯,她就說不舒服,呆在房間裡了,我後來有去敲她的門,她沒有回應,我以為她跟趙品霖出去哪裡玩了……哦,榮盛,你不要生氣。”郭文衣說道。
“趙品霖那混蛋,竟然也丟下汪栩栩不管!”榮盛還在憤怒之中。
“我們先去她房間看看,沒住會有點線索,對了,你為什麼覺得她是和趙品霖出去了?”
“因為我也去找趙品霖了,他也不在房間。他們兩個已經確立了關系,他們都不在屋子裡,自然是一起出去了啊。”郭文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