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被賈桑伊具現出來的呂樹分身在攻擊手段上似乎單一了點,五個力量系c級到底能不能打得過一個b級?大概是不能的,而且呂樹試了試,他們的防御力和耐久度都是問題,畢竟能量具現出來的,就連防御也要消耗能量。
而賈桑伊在具現完五個呂樹之後,它自己體內的能量也剩下的不多了,最多就是給呂樹提供長矛而已。
關鍵是呂小魚自身的實力不夠高,她沒法給賈桑伊源源不斷的提供星辰之力。
這種事情就是一環套一環,根源出在小魚的實力問題上,如果小魚真的和b級打起來,若是快速結束戰鬥還好說,可要是雙方打拉鋸戰被消耗,b級自身的恢復能力比小魚強,安東尼雖然給力,卻也就是打一套完事的事情。
也就是說,呂小魚現在面對c級是完全碾壓的,真的對上b級卻仍舊有明顯的弱點,別人沒發現還好說,要是被別人發現她自身的星辰之力恢復速度跟不上,那就太好針對了。
不得不說現在的具現系還是在戰鬥方面有些乏力,還沒人開發出具現系真正的打法,所以賈桑伊暫時只能當做功能性的魂魄使用,硬剛b級是完全做不到的,而且賈桑伊本身也就是剛剛晉升b級而已。
這次打這誓約四人如此輕易也是有原因的,畢竟其中那個土系覺醒者帶人土遁是要消耗額外元素之力的,並不是誰想帶就能帶,他還沒有達到安東尼的層次。
“呂樹,剛剛地震是怎麼回事啊?”呂小魚好奇問道。
“那是不知道怎麼回事被觸發的,我到現在還不知道那邊具體什麼情況,老爺子已經飛過去了,我正在往那邊趕,”呂樹說道。
然而就在此時,呂樹忽然抬頭看到天邊正有一片詭異的烏雲朝這邊飄來,速度極快。
可再一看就覺得不對勁,那不是烏雲,而是上千只石像鬼!
呂樹皺眉,他忽然看到遠處一塊黑石裡的石像鬼在沒有人經過的情況下自己裂開,而後朝一個方向快速飛去:“怎麼回事?難道是因為這地震的緣故?”
而他本體那邊看著天空,時不時便有石像鬼完全不管地面上的人類,只往剛才地震震源方向飛去,仿佛歸巢一般!
呂樹的分身開口說道:“石像鬼飛行的方向就是震源,我們在那裡彙合,另一邊飛來的上千只石像鬼搞不好是李一笑拉著的那一批,不能讓他看到我的分身。”
說著,呂樹的分身便開始一一消散,呂小魚想都沒想就開始往石像鬼飛走的方向追去,呂樹就在那邊!
……
呂樹並沒有第一時間趕往震源,因為他覺得遺跡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搞不好b級大佬們會紛紛趕往那邊。
大部分散修和所有b級強者,恐怕都不會願意錯過這遺跡裡的最核心利益。
此時,一名正行走在遺跡中的紅色制服強者抬頭看向天上的石像鬼猶如南飛的大雁,身為事務官,他原本想要先找到自己組織裡的其他下屬,然而現在卻沒法繼續尋找下去了。
先前往遺跡核心再說,說不定自己的下屬也在往那邊趕去。
另一處,一群散修原本正在被石像鬼圍困,眼看著大家很有可能都要死在這裡,結果那些石像鬼卻忽然放棄了攻擊,一只一只全都飛上天空,朝一個方向飛走了。
有人驚魂未定:“怎麼忽然飛走了?難道跟剛才的地震有關?”
這些散修身上傷痕累累,他們幾乎以為再也沒法走出遺跡回去見到自己的親朋好友了,卻忽然得救。
有人心裡緊繃的那根弦忽然松了下來,腿一軟便坐在了地上。
其實,即便修行時代來臨,可大家增加的只是能力,心智卻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堅強,或者說,這世上大多數人沒誰能真的在生死面前依舊保持淡定。
這樣的場景在遺跡裡持續發生著,幾乎所有人都眼睜睜的看著密密麻麻的石像鬼朝遺跡核心區域飛去。
此時呂樹帶著鴨舌帽與口罩站在那震源旁邊,不知道李弦一老爺子斬碎的那個紅色石盤到底觸發了什麼,眼前的這片土地上竟有一座完全黑色的宮殿破土而出,就靜靜的佇立著。
然而這還沒什麼,讓呂樹無語的是,他身邊竟然彙集著茫茫多的修行者,簡直是人山人海,全都是被石像鬼吸引過來的。
只見此時天空依然有石像鬼朝這邊飛來,早一步飛來的全都從宮殿正門進去了,也不知道這碩大的宮殿裡有什麼在吸引著它們。
而且,這宮殿雖有占地幾百畝般大小,可總不至於能裝下整個遺跡裡的石像鬼吧?
而晚一些飛來的那些石像鬼,則全都被凌空懸浮的李弦一用無形劍氣斬掉了。
下面的散修仰望著老爺子:“這就是基金會的那位a級?”
“肯定是了啊,沒看在天上飛著呢嗎,”有人說道:“手段太厲害了,只是抬手間的無形劍氣就能直接殺死石像鬼,我們啥時候才能擁有這樣的手段?”
忽然間,呂樹竟然聽到了熟悉的聲音,他微微偏頭看去,人群裡竟是伊萬在與人交談,此時的伊萬不再有傲慢的神情,反倒是他身旁一個白皮膚的年輕男性面色平靜,而這群人身邊的散修都自覺拉開一定距離。
呂樹皺眉,這怕是鳳凰社的人彙合在一起了,而伊萬身邊的艾米麗早不知道去了哪裡。
鳳凰社二十多人開始在那個年輕男子的帶領下向前走去,他們身前的散修全都自動讓開一條道路,就像是被劈開的海水似的,沒人敢不給他們讓路。
鳳凰社的氣場確實強大。
當鳳凰社站到人群前排時,所有大組織都往前走去,而散修們則自動退讓。散修們的退讓是一種畏懼心情,而各大組織來到宮殿門外、站在所有人的前面則代表著他們的意志:這宮殿裡面的東西,他們要爭。
鳳凰社的b級強者抬頭平靜無比的看著李弦一:“理事先生,我們可以進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