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打量與挑釁,那幫怪物集體朝著蘇迎夏便撲了過去。
猶如洪流湧動,僅是觀戰之人,也不禁心驚肉顫!
而更不要說此時的蘇迎夏了。
雖她修為已是不錯,但畢竟只是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帶著受傷的紫情的女人,四周密不透風的攻擊,直接如同一張大網直接撲下來。
蘇迎夏盡管一邊保護著紫情,一邊奮力反擊,試圖衝破重圍。
但不過就像是以胳膊去擰別人的大腿,而還是大像級的大腿,只衝破了那麼一絲絲,便徹底完全被淹沒在黑流之中……
“哎,可惜,可惜!”裴虎見狀,搖著腦袋,接著回眼望向身後的裴家女子:“想來,你們都看到了吧。”
“以她們的姿色,即便運氣再差,這一輩子找個富貴人家,不說俯瞰天下,但起碼衣食無憂,富貴滿滿。然,就因為他們看錯了人,你們現在也看到了,落得如此田地。”
“所以啊,古人說的一點都沒錯,這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若是此次我們主城危機解除,希望你們這些裴家兒女以後看人可千萬要看得准。”
“這可是血淋淋的教訓啊。”
看著裴虎那副高高在上的說教姿態,防佛他已經是什麼所謂的人生嬴家,正在指導他人一般。
眾人連連點頭,乖乖應下。
此時,裴虎笑了笑:“別那麼垂頭喪氣的,我知道你們擔心什麼。”
眾人情緒不算極高,很明顯都知道,這蘇迎夏兩女雖然死的極慘,淪為一時笑談,可這玩意它笑不久啊。
他們的危機依然還在,這到頭來,蘇迎夏兩人的下場,也極有可能是他們的下場。
下前看不到這血腥場面倒還好,如今親眼所見,怎能情緒高漲呢?!
“無非,也就是怕你們和她們一樣的下場嘛。不過,我既然都敢教你們了,難道,你們品不出什麼味來嗎?”裴虎輕聲笑道。
見裴虎如此自信,一幫人疑惑萬分,不知道他究竟葫蘆裡想賣什麼藥。
裴虎身旁屬下忍不住開了口:“你們難道,沒覺得忽然少了點什麼嗎?”
眾人聞言,左看看,右望望,有的甚至極力回想什麼,但無論怎樣,似乎也並未發現什麼所謂的少了啥東西啊。
這都不都沒變嗎?
除了少了蘇迎夏兩人!
人?!
忽然,有記性好的人似乎想起來了什麼:“哎,哎,哎,你們看,那誰呢,裴馬呢?”
“是啊,剛才都還在我身邊的啊,怎麼……怎麼這會不見了?”
有人發現了這關鍵一點,自然人群裡也就彼此尋找了起來,可惜,看了一圈,裴馬也沒半點蹤影。
這好好的一個大活人,忽然不見了,這不很扯嗎?
有人甚至往城下看去,以為他是不是失足掉下去了,但城牆底下空無一物,那些怪物現在還在攻擊蘇迎夏的位置。
“公子,您到底在賣什麼關子,您就說了吧,這把我們一個個給急的。”
“是啊,看公子您心情不錯,難不成,您有了救我們的把握或者妙計?”
裴虎輕輕一笑,雖然沒有承認,但得意的表情卻已經說明了許多。
“哎呀,公子,到底怎麼回事,您就跟我們說說嘛。”
“是啊,公子若有大能可以救我們於水火,倒是痛快說啊。”
看著一幫人翹首以盼的模樣,裴虎知道,這份火已經催到了極至,笑了笑:“你們想知道嗎?好,告訴你們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