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寒等人頓時一驚,一幫人眼睛無不瞪得極大,顯然一時間難以接受這樣的現實。
這怎麼可能啊?他們現在所教的這些遠非是剛才那些啊,剛才那些他們可是言傳身教,韓三千學的快倒也可以理解。
可眼下,他們所傳的,甚至連他們自己都無法理解,韓三千卻不過只是被教者,怎麼可能聽一遍便會了?
但如果觀察此時韓三千周身的一系列變化,又不得不讓人細細思考,覺得這是最為貼切的解釋!
他周身的能量包括他的表情,一切的一切都在說明著,事實似乎真的就是這樣。
嘩然之下,梁寒和身旁那人都不禁是腳下一軟,面色冰冷。
他們不明白,為何他們窮盡一生甚至連一半都參悟不到的東西,韓三千卻為何只是聽一遍卻不僅能夠明白,反而還無比順暢的直接修煉了起來。
這種遺憾大起的同時,兩個人的心中更多的還是感嘆,感嘆著就如他們先前所說的那樣吧,這世上一切皆有命數,而韓三千便是他們心中那些無法破開的秘密的最佳答案,他們終究不過只是過客。
“就如同在這八方世界裡,我們曾經的登頂,也許,都不過是為了如今他出現的鋪路。”那人苦笑搖頭。
梁寒微微一愣,細細一想,無奈搖了搖頭,道:“也許你說的對。”
話落,他抬眼看了下此時正緊緊閉目的韓三千,忽然,梁寒一笑:“那既是命,便隨命運的安排吧。”
話落,他急忙出口,將腦中關於此法的下半部分繼續念給韓三千聽。
在其他所有人的注目之下,韓三千雖然沒有在睜開眼過,但隨著梁寒越往下念,韓三千身上的青光也越發的趨向於龐大,讓他防佛置身於一片綠雲之中一般,縹緲其霄。
而他周身的兩條銀色鎖鏈也越發銀光大閃,上面的奇怪的符印也在瘋狂變的更加神光嶙峋。
“他……他真的是在學,我的天啊,我……我們到底遇見……遇見了什麼人?”
“是啊,我們誰都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這期間的奇人異士我們什麼沒見過?這過目不忘者也好,這天才也罷,咱們不敢說多如牛毛,但起碼也是不勝枚舉,可什麼樣的天才能夠天才到如此這步?我們會的東西教一遍他會了倒也罷,關鍵是我等都參研不透的東西,他是如何搞的一聽就明白的?”
“我看,他分明不是什麼天才。”有人望著韓三千,凝眉而道。
此話一出,眾人皆是連連點頭,倒是一人不太明白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畢竟韓三千這種本事都不算天才的話,那這世上又還有誰能叫的上天才呢?
見他不明,他旁邊的人一笑:“天才也始終是天才,那是有上限的不是嗎?”
他點了點頭,這一點確實如此:“不錯。”
“但韓三千這個天才,眼下卻可以說是完全突破了這種天才的上限,你又承認嗎?”
那人依然點了點頭。
“這不就對了,既然他能突破這個上限,這便足以說明,他根本不是什麼天才。”他旁邊人笑道。
問了半天,好像是問了個寂寞,但一細品,又似乎他回答了什麼,那人完全大腦處於一片當機的狀態:“你能不能把話說明白點?你這不回答倒好,回答了倒把我搞的是一頭霧水。”
他旁邊的人呵呵一笑,並未說話。
倒是他另外一邊的人,此時苦笑一聲,緩緩站了起來:“韓三千不是天才,他之所以能夠一聽便會,只有一個原因。”
“那便是……這家伙根本就會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