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浮子說過,人之所以是被假像迷惑,無非是凡人用肉眼看,神人用心眼看,可無論是肉眼還是心眼,始終媒介都是肉長的。所以,想要不被假想所迷惑,天眼符便是最真實的紀錄。
所以,自己要學會使用的,應該是用天眼符去看一切的事務。
然後,以天眼符帶動自己的肉眼、心眼,最後,融彙三眼一體。
沒錯,真正天眼符的使用方法,應該是這樣。
只是,韓三千近來一直被各種事壓著,從未靜下心來去研究過天眼符這東西,如今,韓三千卻靜下心來,仔細的琢磨了起來。
想到了這裡,韓三千輕輕閉上眼睛,讓自己整個人完全放松,同時,心中也不帶任何雜念,靜靜的感受天眼符的存在。
很快,韓三千便對天眼符的感應越來強烈。
同時,天眼符也開始化成一道金光,然後慢慢的散開,並朝著韓三千身體四周飛去,最後,它們緩緩的跟韓三千的肉體融合。
隨著韓三千整個身體突然金光一閃,韓三千忽然覺得整個人的耳朵突然一聲轟鳴,接著五官完全的失去知覺,防佛一個人置身於一片真空當中一般,聽不見,看不到,摸不到,甚至連心跳的感知也感覺不到。
但這種感覺,僅僅只是持續了片刻。
下一秒,韓三千忽然感覺自己的五官知覺防佛在瞬間又回來了,更神奇的是,韓三千身處蛋中,此時,卻已經聽得到在台下觀眾的竊竊私語。
在睜眼,韓三千甚至可以透過“蛋”看到外面的一切又一切。
甚至,他還可以看到正在遠處房中,一邊焦急等待著自己,一邊陪著念兒玩耍的蘇迎夏。
此時,韓三千忽然又想起真浮子的話。
他不是說過嗎?讓自己好好使用天眼,不要去干那些齷齪的事,也就是說,天眼實際上是可以……
韓三千明白了,真浮子為什麼會說出那些話,因為,現在的天眼符才是真正的天眼符。
“謝了,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不過,還是謝了。”韓三千微微一笑,接著,輕輕的抬手,取下了五行神石。
五行神石一到韓三千的手中,光芒開始減弱,旋轉的也漸漸的停了下來,而隨之外面的蛋,也緩緩停下了旋轉。
“那玩意停了,那玩意停了。”此時,外面的觀眾,望著“蛋”停下下,不由驚呼道。
所有人都目不轉睛的盯著那顆“蛋”,好奇裡面究竟是什麼情況。
神秘人是被烤死在了裡面,又還是他在裡面安然無恙呢?!
“烈火爺爺,蛋停了,抓住機會。”
“烈火爺爺,加油啊。”
但也有一些人,此時催促起烈火爺爺,希望烈火爺爺乘勝追擊。
烈火爺爺點點頭,他自然不會放過如此的大好機會,但一直都在持續輸出九天玄火,體內的能量已然不多,不過,為了洗刷恥辱,烈火爺爺一咬牙,將所有真能全部催動進九天童子的體內。
頓時間,擂台上藍火更加凶猛,無數跳躍的火焰如同地獄的惡魔一般,張著血盆大口,讓人望而生畏。
“蛋”終於緩緩的停下了,烈火爺爺催大火氣,此時也不由額頭冒出絲絲的熱汗。
蛋中,韓三千此時微微一笑。
九天玄火,如今在天眼之中,已現原形。
“烈火爺爺?我看你分明不過只是個雷公!”
大火之中,一聲嗤笑。
“來吧!”
話音剛落,韓三千猛然抽出玉劍,接著,直接引天而指,同時,夾雜一股巨大的能量,瞬間之下,另人驚恐的一幕發生了。
只見韓三千引劍而立,周身藍色火海此時卻突然全部朝著韓三千的劍瘋狂疾馳,在外人眼中,這不過是玄火燒劍,但在韓三千的眼裡,卻是指劍引雷。
九天玄火,根本非火,而是一種奇特的紫色之電。
也正因此,所以,它遇水越強,即便是不滅玄鎧也難以抵擋,因為電能可以透過多種媒介直擊敵人。
而水能,則更是助長它的蔓延趨勢!同理,冰也是如此。
怪不得,別人說這九天玄火奇怪,其實,不過是它本身隱藏太好,甚至它的外表根本就是火焰,所以,讓人誤以為是火,抵御之時,往往用抵御火的方式去抵御它,結果,卻間接造成它更強大的攻勢!
同時,電到了一定的程度,本身就會產生火,讓人身體上的傷痕,如同被火燒過一般,自然,更加認可,它就是所謂的九天玄火!
韓三千將能量灌輸劍身之上,以劍引雷,手握劍柄,周身電光火石,宛如一尊戰神。
現場之人無不瞠目結舌,其中更有數名女性觀眾,深深的被這宛如戰神一般的身影所吸引,眼裡露出迷戀之意。
“那個家伙,好帥啊,好像……好像戰神!”
“是啊,也不知道面具下的那張臉長什麼樣,要是一樣好看的話,那簡直就是我心中的最佳道侶了。”
“哼,再帥有個屁用,死了不一樣白骨一堆?現在,那小子就等著變白骨呢。”
但迷戀歸迷戀,在其他很多人的眼中,韓三千這種舉動,除了帥,便只剩下引火自焚了。
幾名少女被潑了冷水,雖然不爽,但那些說法,她們也是認可的,所以沒法辯駁。
心裡,也只能稍微有些惋惜。
是啊,就算長的帥又能怎麼樣呢?還不是個中看不中用的花瓶,本來火已經夠凶了,這家伙卻偏偏要往身上引,這不是自己找死,又是什麼呢?!
此時,樓閣裡面。
“這小子,怕是嫌死的太慢,往死裡跳嗎?”敖永有些鄙夷的嘲笑道。
敖軍頓時冷笑著附和:“被烤的太難受了,所以,想求死的痛快點唄。”
敖永輕輕一笑:“說的也是,這人啊,在太熱或者太冷的情況下,有時候腦子就不清醒了,做出一些加速死亡的事,比如,冷到了極至以後,會脫衣服,這傻子看來也是如此。”
“你們真的都這樣認為嗎?”黑衣人忽然回頭,見兩人點頭,他輕輕一笑,搖搖頭:“我看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