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紅顏非禍水。 第二十章 昭告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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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休想!”
柳湘臨怒言相向,白皙的臉頰泛起憤怒的紅暈,雙臂緊緊地貼在身側握拳,指關節隱隱的泛著青白。
秦秉炎聞言倏地一笑,笑聲不大,卻在這靜如一汪死水的廂房內顯得異常刺耳。
“這等事情豈是空想就能如願的?”
言畢,他輕施緩步,朝她逼近。
柳湘臨的臉色瞬息萬變,被他逼得連連後退,想要跑,卻不知能跑到哪裡去,手腳心冰冷,身體在他冷傲的眼眸下好似跌入了萬丈深淵之中,此時此刻,在這個猶如牢籠般將她禁錮的廂房內,誰能救她於水火之中……
秦秉炎將柳湘臨逼至牆角,直到她的身體抵在冰冷的牆壁上無法再退,才頓下了腳步,他唇角微微上翹,目光光灼灼的盯著她。
柳湘臨瞠目瞪著眼前那張近在咫尺的俊顔,空氣在仿若在這一刻變得稀薄,她能感覺到他沉穩的呼吸,他的體溫……
就在秦秉炎俯身欲將柳湘臨打橫抱起之時,她心頭一急,反手一推,顧不得思考,見他未反應過來,提起裙擺欲跑,孰知卻被他逮住了衣袖,順勢一拉,跌入他的懷中,任她再如何掙扎都無濟於事。
片刻之後,他倏然俯身在她耳畔低語道,“當今世上,除非我不屑的東西,否則,沒有我得不到的。”
柳湘臨面頰緋紅,一時之間羞怯與生氣在心底索繞,她倏地回頭,怒目相向,在這樣近的距離下,彼此的情緒似乎都能一目了然,他黑白分明的眼眸裡流轉著令人心驚的熾熱。
她粗略的理了一下有些混亂的大腦,語氣比方才軟了些許,眸光卻疏離淡漠,淡淡的望著秦秉炎,“即便你得到了我的人,你也不會得到冠冕,這對你來說,無非不是件有百害而無一利的事,你又何必為難於我。”
柳湘臨說得淡淡,語氣雖比方才軟了許多,卻也不失莊重,既然不能與此人硬碰硬,那就只好先將自己強硬的態度放下,貞潔為重。
柳湘臨原以為自己的緩兵之計就算不能起到立竿見影的效果,起碼也能在今日保住自己的清白,孰料,秦秉炎待她的話語剛剛落音,竟倏然昂首大笑。
片刻之後,他倏地低下頭,眼睛微微眯起,死死地盯著柳湘臨,柳湘臨霎時覺得周圍陰風陣陣……
“你以為,我抓了你,就是為了那可笑的預言?”
“難道不是?”柳湘臨頓時愕然,想要得到她的人,不都是和蘇子秋的目地一樣嗎?
因為自己是預言中能夠平定動亂的王妃,整個武王朝對此也都深信不疑,所以他們只要把自己弄到手,再想辦法找出冠冕,就可以統一國家,成為下一任武王朝的統治者。
秦秉炎淡淡的勾唇,眼底盡是嘲諷與不屑,“真不知,是該說那些民眾們盲目,還是該說那些野心家們愚蠢,想要成為一個成功的王者,與其妄圖捷徑,不如親手去爭奪權力與地位,想要成為一個強者,唯有把阻礙我的人趕盡殺絕!我不需要奉承和愛戴,那些都太虛假!我只要別人感到實實在在恐懼就夠了!”
柳湘臨在他冰冷的眸子之中看到了一抹異樣的光彩,而他此刻周身所散發出來的殺戮,令她的身體不由得顫抖。
匆忙整理著自己微受驚嚇的心緒,柳湘臨微不可察的吸了口氣,努了努唇,道,“既是如此,那你又何必糾纏於我?”
秦秉炎的目光在這一刻忽然變得冰冷,他盯著柳湘臨的面頰,眼底是說不清的寒意,俊顔又靠近了幾分,他一只手緊緊地攬住她的腰,捏住了柳湘臨的下巴,下手雖不重,力道卻也是不小。
柳湘臨因下巴吃痛,眉心緊緊蹙起。
他的眸子忽而眯起,眼底閃爍著懾人的光彩,逼視著柳湘臨,“我會利用傳說,昭告天下,上朝王妃,是我秦秉炎的女人!”
柳湘臨的渾身因憤怒和激動而有些微微顫抖,她冷聲道,“你妄想……”
柳湘臨接下去的話被硬生生的堵在了喉間,只見秦秉炎猛地收緊臂彎,身子往前傾,得空的一只手掌撐住柳湘臨的後頸,極力往前一壓,覆上了她的唇。
柳湘臨眼睛瞪得老大,面頰霎時閃過多種不同的色彩,抬首欲推開秦秉炎,怎奈手不及他眼快,他的另一只手快速的扣住了她的兩只手腕,並死死地攥住。
柳湘臨緊閉著唇奮力掙扎,可她越是掙扎,他便越是用力的緊擁著她,腰間霎時被勒的生疼,忍不住呼吸的空擋,他的舌尖借機滑入她的齒間,幾乎沒有費力就探入了深處,肆意的掠奪。
屈辱,悲憤,厭惡感一時間全都湧上心頭,柳湘臨心下一狠,牙齒奮力一咬,口中頓感一陣溫熱與血腥味。
秦秉炎因口中吃痛,眉心霎時蹙起,臂腕上的力道也跟著松弛,柳湘臨借機逃出了他的懷抱,閃到離他幾丈遠的地方回首怒視。
秦秉炎手指輕輕擦了一下唇上的血跡,森森一笑,“好一個貞潔烈女!雖身在我秦府竟也挫不了你的銳氣,還敢傷及於我!”
“被你擒回府內,是我自己無能,你要昭告天下,我亦阻止不了,但是你若是想要用這等手段強逼我屈服於你,那我寧可一死,也絕不委曲求全!”
柳湘臨說著,既摘下了頭上的珠釵,抵至喉間,作勢欲要刺下。
孰料,秦秉炎見狀非但沒有上前阻止的意思,反而狂妄的大笑,“當今世上,還沒有敢與我這樣說話,你還是第一個,竟是以自己的性命相逼!”
柳湘臨霎時怔住,他唇角掛著的那抹冷笑在此時看來,無非是對她的行為一種莫大的羞辱。
“你若是真不怕死,便可刺下!看著美人香消玉殞,似也是個不錯的消遣!”
柳湘臨被他玩弄卻又說的極其認真的話語氣得渾身發抖,舉著珠釵的手指也不停地顫動。
為保貞潔寧可一死的話是她說的,可真要讓她摒棄一些自殺的話……她還真不敢。
說出那些豪言壯語,不過是想恐嚇一下秦秉炎,孰知他竟然不吃這一套!反而還把她往死路上逼!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