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秀玲聽到那熟悉的輕輕地三下敲門聲,但她沒有回應,而是看了看身邊熟睡的兒子,才悄悄地下床躡手躡腳地走向門後面。
在外面的楊鴻雲大概是等待了片刻,見沒動靜就習慣性地輕呼一聲:“玲玲,我來也!”
剛好走到門背後的沈秀玲聽到了這聲呼喚,但她沒有還是沒回應,而是一下拉開了門。
楊鴻雲一看到沈秀玲的身影,自然而然地小聲問了一句:“孩子睡熟了?”
“睡熟了。”沈秀雲出來輕輕地關好了門。
楊鴻雲等她一關好了門,一下就抱著她親吻起來,而且手在她的臀部上瘋狂亂摸,大概是白天看到了她那被長衣服包裹了一個冬天的美臀終於呈現出來就產生了特別想摸一摸的衝動了,現在算是如願以償了。
“哎,老怪物,別在這裡弄,弄出聲音來把孩子弄醒就不好了。”沈秀玲嬌嗔道。
“嗯,我們過去搞。”楊鴻雲就一下橫抱起沈秀玲走向客廳中間的長沙發。
雖然是在黑暗中間,可半開著的落地窗透進來的夜光也讓人馬馬虎虎地看得見客廳的擺設,而且又是自己家裡輕車熟路的,自然就不會絆倒了。
之後兩人在長沙發上胡作非為起來,兩人經常在這裡翻雲覆雨,因為除了這裡就再也找不到合適的地方了。
兩人各取所需都得到了一種滿足。
楊鴻雲休息片刻就像來時一樣躡手躡腳地離開下樓去了。
而沈秀玲也很快離開客廳,返回臥室躺在那寬大的席夢思床上,卻又是習慣性地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了。
雖然剛才處於激情之中感到無比的快樂,可激情過後,心裡歸於平靜,那種習慣性的罪惡感又如潮水一般湧上心頭令她惴惴不安了,是啊,自己想男人了,要找男人想偷男人找誰不好啊?偏偏找到了自己的公公,找到自己老公的父親頭上,可是這能怪我嗎?當初我也是十二分地不願意,覺得太肮髒太齷齪了,可這老家伙不是東西,逼迫我要挾我順從他,我也是沒辦法嘛?只能破罐子破摔了,哎,對不起啊老公,最對不起的人就是你……
可是,她明明知道偷情自己的公公是大逆不道的亂-倫,是一種罪惡,但欲望的誘惑又使得她如同吸食毒品一樣上癮而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她和自己的公公偷情,這簡直是亂天下之大倫了。
可這楊鴻雲和自己的兒媳婦沈秀玲是如何秘密結成這種曖昧關系的呢?這事情還得從頭說起了。
那是去年春天裡的事情了,因為前年沈秀玲的老公楊剛就跟著別人去廣州打工了,他一年只有一次半個月的探親假,一般是中途回來,過年都不能回家團聚。
自從老公出去之後,沈秀玲就開始了獨守空房的寂寞生活,才二十幾歲的她正是欲望強烈的年齡段,長年累月的日子沒有老公的陪伴自然是非常煎熬人的,所以當屋外有誘惑的時候,她就會心神不寧蠢蠢欲動了。
剛開始的時候,那個誘惑她的人是同組的一個男青年周宇帆。
周宇帆大沈秀玲一歲,算得上和她年齡相當了,年齡相當的人總是談得來。而且周宇帆說起來還是沈秀玲的同學呢,不過在鎮上初級中學讀初中的時候,兩人並不認識,因為周宇帆要高沈秀玲一個年級。
周宇帆也是有家庭的男人,不過他的老婆不漂亮。所以他一直對有幾分姿色的沈秀玲垂涎三尺,不過楊剛在家的時候,他想都不敢想,可當他知道楊剛外出打工長年累月不在家裡的時候,他那內心深處的色欲就蠢蠢欲動了。
在去年那個陽光明媚的日子裡,大概是上午十點鐘半的時候,沈秀玲一個人提著谷種去秧腳田撒,她在把已經發了白色小芽芽谷種撒到秧腳田以後,就蹲在田邊的小水溝邊上洗手,突然聽到後面不遠處有個男人的聲音在叫她:“耶,玲玲,你今天撒谷種啊!”
“啊,是你啊!你在這裡干嘛呢?”沈秀玲回頭看,認出是鄰居周宇帆,然後站起來一邊轉身一邊本能地把雙手在自己的衣服上擦沾在上面的余水。
沈秀玲嫣然一笑道:“哦,你們都撒了兩天了。咦,你不是在搞水電嘛,咋個沒有出去干活路呢?”
“哎,這段時間找不到活路干,暫時在家裡閑著呢!”周宇帆說著掏出一只煙點燃愜意地吞雲吐霧起來。
也許是日子過得太枯燥無味和太寂寞了吧,沈秀玲本來應該走了的,可現在一面對一個長得還算得上帥氣的和自己年齡相當的男人,她仿佛被磁鐵吸引著了似的,鬼使神差莫名其妙地想多呆一會兒,想和這個男人多說幾句話。可是她現在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
周宇帆不留痕跡地瞟了一下沈秀玲那高聳的胸脯沒話找話地問:“咦,玲玲,聽說你家剛子在廣州打工,那裡肯定很來錢吧?”
“啊,是啊,他在那邊。”沈秀玲微笑了一下道:“還可以吧,他一個月打三千多塊錢回來。”
“哇,一個月打三千多塊錢回來,一年不就是四萬啊!”周宇帆羨慕不已的道:“哎,還是剛子好啊!會掙錢。”
“未必你不會掙錢啊,你搞水電的出去一天還不是一百多塊錢。”沈秀玲道。
“是啊,我只要出去干一天活路,起碼一天一百二三,可是這本地方的活路接不倒干嘛,所以沒你們家剛子會掙錢。”周宇帆話鋒一轉道:“不過我一年也會干八九個月的活路,一年也能夠掙三萬塊錢左右,覺得比較滿意,雖然錢沒有你們家剛子掙得多,但我照顧到了家裡,你們家剛子卻常年在外照顧不到家裡呢。”
沈秀玲好像被觸到來痛處,一時間默然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