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因為你蠢
奢靡的包廂內,何以深摟著靚麗的公主和兩個兄弟齊霽、吳豪痛飲著人頭馬,三個人浪聲歡語,好不風流快活。
何以深帶著微醺的酒意,抬起手腕看了看表,指針已經接近午夜十二點了。
“行了,時間差不多了,我帶兄弟們去看場好戲。”何以深仰頭喝下杯中的美酒說。
“什麼好戲啊,何公子,能不能帶我們也去看看呀?”何以深懷裡前凸後翹的包廂公主扭動著如蛇般的身軀嬌聲說。
“哈哈,你們不能看,會嚇到的,是去殺人哪!”何以深大笑著,手掌用來拍打了一下懷中美女挺翹的臀部說。
“什麼呀,何公子就會嚇唬我們這些弱女子,嚇死人家啦。”包廂公主輕笑著拍打著何以深的胸口說,“肯定是又看上哪的美女了,嫌棄我們。”
“哈哈,不會的,真的有事,等事情辦妥了,明天過來包場,給你們每人封一個大大的紅包怎麼樣?”何以深手依舊在美女高聳的臀部捏著。
“好呀,不准騙人!”包廂公主眼睛一亮說。
“不騙人!我何以深說到做到!”何以深氣勢十足的說。
就在這個時候,包廂的門突然被人推開了,眾人一驚抬頭去望,風風火火趕來的人是曾文耀。
何以深皺起眉頭不悅的說:“什麼事?這麼莽撞?”
“姐……姐夫,”曾文耀搓著手微窘的走進來說,“那個,你交待我辦的事情,我已經全部辦妥了。”
“嗯,”何以深臉上的神色微微有些緩和放低聲調說,“不錯,干得好我不會虧待你的……”
他又想起來問:“曾柔有什麼反應?”
“姐姐她……”曾文耀猶豫了一下說,“姐姐她現在很著急,這次新產品投入很大,她為了公司聲譽准備把全部產品都召回,然後開記者會公開道歉。”
“哦?危機公關倒是做得不錯,她有那麼多錢嗎?資金鏈不會斷裂?”何以深好奇的說。
“公司財務我都查過了,根本沒那麼多錢,這次是玩大了,如果撐不過去,詩芬公司可能會破產還面臨巨額賠償……”曾文耀有些著急的說。
何以深微微一笑說:“那是肯定的,做生意最怕資金跟不上和惹上官司,她曾柔兩樣全攤上這次恐怕很難嘍……”
“姐夫,咱們不是說好,現在該你出現英雄救美了嗎?我姐事業心那麼強,你這個時候幫她,她一定會對你感激涕零的!”曾文耀說。
“呵呵……”何以深笑著看了曾文耀一眼說,“還真是姐弟情深啊,你這是來幫你姐姐當說客的?”
“不是,我就是覺得這是一個姐姐了解姐夫真心的機會……”曾文耀說。
“真心?!哈哈!”何以深大笑了兩聲說,“你姐姐還會有什麼真心?她的真心恐怕不在我的身上了!不錯,我原本是打算英雄救美幫她一把,不過我現在改主意了!”
“改主意了?為什麼?”曾文耀瞪大眼睛問。
“因為她羞辱了我,我當然要報復回來!”何以深眼中閃著寒光說,“幫了她,她也未必會感我的情,但是整垮她的公司,她原本在家族的地位就會跌得粉碎,那個時候她一個什麼都沒有的弱女子,不過是個任我玩弄的木偶罷了,我又何必費力不討好呢?”
曾文耀心中大驚,他在家族中完全是靠姐姐護著才沒有被踏在泥底,如果姐姐也倒了,那麼他以後的日子可就更難過了。
曾文耀有些著急的說:“不是這樣子的,當初你明明不是這樣跟我說的,如果你早這麼說,我就不會拼著傷了姐姐的心這麼幫你!”
“那是因為你蠢!”何以深不屑的看著曾文耀說,“什麼東西,給我提鞋都不配!”
何以深的這一句羞辱,深深刺傷了一直在內心有些自卑的曾文耀,他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貓猛地跳了起來,指著何以深怒聲說:“你***說什麼!你這個過河拆橋的家伙!原來你一直在利用我!我草!”
“啪!”一個空酒瓶子砸在了曾文耀的頭上,鮮血立刻濺了出來,曾文耀痛苦的捂著腦袋蹲了下去。
吳豪一酒瓶砸倒了曾文耀,將半截酒瓶扔到邊上,隨意的拍了拍手說:“你媽的什麼玩意,敢跟何少爺大聲吼?”
曾文耀冷笑著看了看蹲在地上的曾文耀,抬起一腳將他踢到沙發角落下。
“走吧。”何以深淡淡地說。
“切!什麼玩意,我早看他不順眼了,一個廢物而已,還跟我們稱兄道弟的。”吳豪啐了一口說。
“呵呵,廢物也有廢物的作用嘛,這不是害了他姐姐嗎?果然是蠢貨,怪不得曾家沒人看得起他。”齊霽笑著邊走邊說。
三人大笑著摟著包廂公主走了出去,昏暗的包廂裡只留下靠在沙發角落裡孤獨的曾文耀一個人。
曾文耀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他沒有勇氣追出去找何以深他們拼個你死我活,想起白天姐姐絕望的目光,他整個人崩潰的跪在包廂的地毯上,放聲痛哭起來。
哭了許久,他顫抖著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打給曾柔。
曾柔還在辦公室忙碌著,台燈下的她顯得有些憔悴,看到曾文耀打來電話厭惡的掛掉了,但是不久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
她皺了皺眉頭還是接通了。
“行了,別說了,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曾柔冷聲說。
“我去找何以深理論,結果給他打了,姐姐,我真沒用!”曾文耀痛哭著說。
“你被他打了?傷得怎麼樣?你在哪兒?”曾柔一驚。
“我沒事,我就是恨自己怎麼那麼蠢,不管你原諒不原諒我,我這次真的知道錯了……”曾文耀壓抑不住自己的情緒。
“行了,是男人就別哭了,我曾柔沒有那麼容易被打倒!”曾柔安慰了一下自己的弟弟掛斷了電話,她的心頭也湧起一股怒意,按捺不住撥通了何以深的手機!
“怎麼?這麼晚了,是想我嗎?”何以深走出娛樂會所,正准備上車。
“何以深!你別太得意了!你欺負我曾家的人,我曾柔一定會連本帶利的討回來!”曾柔怒聲說。
“就憑你?”何以深冷笑了一聲說,“你還差得遠呢,放心,你會有跪在我面前求我的時候!惹怒我何以深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比如你那個奸夫……”
“奸夫?何以深你不要侮辱人!你想做什麼?你別做蠢事!”曾柔心中一驚,她知道何以深不會莫名其妙說這句話的。
“切!反應那麼大,還真是對偷情的狗男女呢!不過沒關系,以後我會好好調教你的!讓你知道一個女人該做什麼!”何以深得意的笑著完掛了電話。
齊霽看了何以深一眼說:“這麼說沒關系嗎?會不會留下證據,萬一慕家的人知道了會有麻煩的。”
“放心好了,不會有一點證據的,沒有證據誰敢說是我做的?可笑,那個女人很快就會從雲端打入谷底,落在我手裡以後,她都自身難保了,還會有什麼麻煩?”何以深不屑的說。
“就是!曾柔弄垮了一家公司,還不知道要承受曾家那些老家伙怎樣的怒火,何少還要她,已經是天大的面子,到時候那些老家伙還不乖乖的把人洗干淨了送到何少的床上?女人上了床,還不是隨便玩!”吳豪笑著說。
何以深嘴角露出笑容說:“行了,也耽誤了不少時間,我們出發吧,等一會一定會非常精彩的!”
……
黑暗的房屋裡充滿了令人作嘔的血腥氣息,屋外十幾米的地方就是一個簡易的小碼頭,浩蕩的江水不斷拍打著岸邊。
月亮在黑雲中時隱時沒,讓黑暗的小屋陷入半明半暗之中。
蘇心源狠狠的壓在狗娃的身體上,手臂和胸口有著深深的爪痕,正流淌著鮮血!狗娃是鷹爪功的高手,如果不是蘇心源先壓住了他,恐怕手臂都會被他抓殘廢了
蒙古跤的纏鬥在這種黑暗的環境下還是占了優勢,只要纏住了對方,就一定能將敵人狠狠的摔倒!
蘇心源手中鋒利的匕首已經沒入了狗娃的前胸,狗娃用盡全身的力氣死死的抓住刀鋒,鋒利的刀鋒已經隔斷了他手掌的肌肉,雖然他已經竭盡了全力,冰冷的刀鋒依舊緩緩向下,刺進狗娃的前胸。
狗娃胸口劇烈的起伏著,他的目光中也透出一股恐懼的神色!這個男人實在太狠了!完全不留手,就如同一個在戰場上身經百戰的戰士!
這原本應該只是一件順手解決的小事而已,但是最終的結果竟然是兄弟三人慘死在這裡!狗娃很不甘心,在邊境戰場上私人堆裡他們都活了下來,沒想到卻在小河渠裡翻了船,真是終日打雁反被雁啄了眼!
狗娃眼看無法阻止蘇心源的匕首,他橫下了心,猛地松開一只手,在匕首的刀鋒刺入身體的瞬間閃電般的叩擊蘇心源的手腕。
蘇心源手腕劇痛,失去力氣松開了匕首的刀把。
狗娃身受重傷抓住這一瞬息的機會,猛地蹬腿逃脫了蘇心源的壓制,捂著傷口一個猛子扎進江水之中,奮力向前游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