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6章:我這個女兒真沒用
趙旭幫著周向波坐穩了“南竹幫”老大的寶座。
北竹幫的一些人,雖然不滿意這個結果。但“北竹幫”的江山是周家的,周向陽身體變成了殘廢,周向波接任老大的位置,也無可厚非。
這一情況,很快傳到了“西竹幫”龍奈的耳中。
龍二對龍奈說:“大哥,楊向陽找到了,四肢被人打斷,口不能言。除了楊向波之外,沒人曉得楊向陽如何變成這樣。現在,楊向波坐上了南竹幫老大的寶座。那個新招攬的九天先生,搖身一變成了副幫主。”
龍奈聽了之後,緊皺起了眉頭。
他派去盯著“北竹幫”的人回報,未見“北竹幫”有任何的動靜。
想了半天,對龍二說:“楊向陽落到這般田地,有可能是家變。”
“家變?”龍二聽了大吃一驚,說:“這......這也太荒唐了吧?”
“一點也不荒唐,那楊氏兄弟素來不和。楊向陽大權大握,處處排擠他的弟弟楊向波。聽說,這一切皆是因為,二人之前為了一個叫桂玲的女人起了矛盾。”
“你幫我打電話給楊向波,約個飯局。我們西竹幫和南竹幫的關系,不能因為楊向波當了幫主而改變,必需加以鞏固才行。也借此機會觀摩一下那楊向波的表情,如果他表現得很悲痛,或許楊向陽身體致殘和他無關。如果他表現正常,那定是他所為。還有那個叫九天的人,這人能打敗農泉,身手可不一般,得和這人接觸一下,看看他倒底是何來路!”
“那我就以他當上南竹幫老大,以西竹幫的名義恭賀他,約這個飯局吧!”龍二說。
“可以!”龍奈點了點頭。
當楊向波接到龍二打來得恭賀電話後,很爽快答應下來。
除此之外,“北竹幫”的周承基也給楊向波打來了恭賀電話。
南竹幫和北竹幫之前,因為“西竹幫”產生了一些矛盾。但最大的根源在於“西竹幫”。
在禮節上,周承基自然還是要做做樣子。
何況,楊向波成功坐上了“南竹幫”老大的位置,也就說明趙旭的第一步計劃成功了。
趙旭的具體計劃,只有李晴晴、陳小刀和周承基三人知道。
所以,“北竹幫”一直在盯著“南竹幫”這邊的動靜呢。
這幾天,周承基勒令“北竹幫”的全體人員,處於龜縮防守的陣態。以防止“西竹幫”趁機,再攻打“北竹幫”。
楊向波對趙旭說:“九天先生,西竹幫的龍老大約我明天晚上吃飯,你跟我一起吧!”
“好!”趙旭點了點頭。
“我在這裡給你安排了一個房間,你別住酒店了。就住在我隔壁就行!這裡的東西一應俱全,會有專人服侍你的。”
趙旭也沒帶什麼東西,楊向波打了一通電話,就幫著趙旭辦理好了退房手續。
南竹幫所在的大本營,是一個叫做“南麓”的小區。
整個“南麓”小區,都是南竹幫的。
趙旭住下來後,一個叫做“清竹”的丫頭,被安排過來服侍他。
這個叫“清竹”的丫頭,今年剛剛二十二歲。
大學畢業後,因為家裡條件拮據,被楊向陽聘來當了“南麓”裡的侍女。
原本,楊向陽欲染指“清竹”,以他風流的個性,又怎麼可能放過像“清竹”這樣清純的萌妹子。
後來,楊向陽准備收“清竹”當自己的姨太。就沒對她用強,打算和“清竹”談一場風花雪月的戀愛。
怎料,天算不如人算!
沒想到,弟弟楊向波突然對他動手,落了個凄涼的下場。
“清竹”的“南竹幫”簽了賣身契。從“南竹幫”借了一百萬,給母親治病。
按年薪十萬來計算,需要在“南竹幫”工作十年,方才可以獲得自由之身。
對於服侍楊向陽或是服侍趙旭,對於“清竹”這丫頭來講,其實並沒有太大的分別。
趙旭見“清竹”這丫頭很懂事,長得清純可人,就沒拒絕楊向波安排的好意。
如果拒絕的話,會引起楊向波的懷疑。
房間裡,清竹正在幫趙旭整理被褥。
整理好被褥後,清竹對趙旭說:“九天先生,我就住在你的廂房。有什麼事情,你喚我就行。”
趙旭聞言大吃一驚,對清竹問道:“你要和我一起睡?”
清竹面色一紅,解釋說:“不是我們睡在一起,而你九天先生你睡在正房,我睡在廂房,我們共住在一個屋子裡。”
其實,清竹在答應楊向陽條件進入“南竹幫”當侍女的時候,就做好了失身的准備。
楊向陽倒是對她有過動手動腳,但從來沒有侵犯過她的身體。
對於“清竹”這樣的女人來講,在“南竹幫”生活,可以說是如履薄冰。
伴君如伴虎,不過如此!
可誰讓生活所迫,她在走投無路之下,才答應了楊向陽。
對於一個剛出大學校門的女孩子,一百萬無疑是一筆巨款。
趙旭通過和“清竹”聊天,了解到她進入“南竹幫”當侍女的經過。
得知這一情況後,對清竹說:“清竹姑娘,你想不想獲得自由之身。”
清竹說:“如果說不想,那是假的。我每個月只有四天假期,被允許回家探望母親。家裡來信說,我媽的身體最近不好。我和我母親相依為命,在她生病的時候,我不能照顧她。生我養我這個女兒真沒用!”
“清竹姑娘,你不用看輕自己。要不是你和南竹幫簽了賣身契,換回一百萬,替你母親治好了病,又給你母親出錢改善了生活環境,怎麼能說生你養你沒用呢?”
“可我不能陪在我媽的身邊侍奉她,孝敬她。這十年的賣身契,熬起來無比的漫長。我現在的生活,簡直是度日如年!”
趙旭點燃一支煙抽了起來,瞧著清竹問道:“那你想拿回在南竹幫的賣身契嗎?”
“當然想!但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清竹嘆了口氣,對趙旭說:“九天先生,也不知道為什麼,我一見你,就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您別怪我對你嘮叨了這麼多。在這裡,除了你之外,我連一個能說話的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