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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長生剛剛停好車,意外接到了徐嬌嬌的電話,於是一邊接電話一邊看著秦墨將車慢慢倒進了停車位裡。
“丁長生,我想好了,我答應你,做那件事”。徐嬌嬌在電話裡好像下了很大決心似得。
“哪件事啊?怎麼說的這麼正經,我可告訴你,我可是正經人,你要瞎說”。丁長生心裡一喜,但是嘴上卻不肯吃虧,在電話裡對徐嬌嬌調笑道。
“去你的,你在哪裡,我去找你”。
“我在外面吃飯呢,晚上好不好”。
“不好,和你這樣的人,我還是要提高警惕,晚上容易出事,所以有什麼事我們還是在光天化日下談比較好”。
“那好吧,我在湖天一色吃飯呢,你打車過來吧,到了給我打電話”。
“好,等著我”。徐嬌嬌說完高興的將電話扔在了床鋪上,趕緊穿衣服化妝。
自從丁長生說了關於銀行卡的事情,徐嬌嬌回來後就念念不忘,權衡了很長時間,還是決定干著一票,有道是人無橫財不富,馬無夜草不肥,看著自己身邊的那麼多姐妹都嫁的好的出嫁了,沒出嫁的好像也有一些不為人知的手段在撈錢,自己怎麼就沒這機會呢,可是當丁長生說了那件事之後,徐嬌嬌感覺這就是上天給自己的機會。
“秦先生,這裡景色怎麼樣?”丁長生掛了電話,上前和秦振邦並肩走在了一起,看著遠處波光粼粼的湖面,和遠處的白雲相交,真不愧是湖天一色這個名字。
“這個地方真是好啊,空氣好,景色好,要是能在這個地方住下來,閑來沒事釣釣魚,種種花草,真是愜意啊”。
“哈哈哈哈,秦先生,不瞞您說,我這是這幾天第二次聽到這個想法了,看來是英雄所見略同啊”。
“哦,還有誰這麼說?”秦振邦也是一個聽話聽音的人,一聽丁長生這麼說,就知道丁長生想接下來說點什麼,所以很配合的做了一回捧哏。
“哦,你說的是中南省的鋼鐵大王吧”。秦振邦恍然道。
“是啊,秦先生認識謝老爺子?”
“唉,世界說大很大,說小還真是小,怎麼?他也在湖州?”秦振邦非常感興趣的問道。
“哦,走了,前幾天在這裡住了幾天”。
“可惜了,我和他好久沒見面了,前段時間還通了一次電話,約好了有時間喝茶的,沒想到居然在湖州失之交臂”。秦振邦很惋惜的說道。
“這麼說來,秦先生和謝老爺子是朋友?”
“不但是朋友,幾年前我在謝氏鋼鐵還有股份,價格很高的時候我就賣了,當時老謝還說我沒眼光呢,現在看來,我的眼光還是不錯的,謝氏鋼鐵的股價一跌再跌,現在已經很難維持了”。秦振邦心有余悸的說道,想想現在,那個時候賣了股票還是很正確的,要是擱到現在,估計自己那些投資者會罵死他。
“嗯,謝氏鋼鐵的股票現在是不怎麼好,不過我相信謝老爺子還會東山再起的,他的年紀還不大,再說了,有他女兒在,估計東山再起問題不大”。丁長生不滿秦振邦的言辭,所以守說話間還是偏向了謝家。
“哦?可是我預測,未來幾年,經濟下行壓力依然很大,長生,你對經濟也有研究?”秦振邦轉臉看著丁長生問道。
而當丁長生這麼說的時候,跟在他們身後看似無心他們談話的秦墨也不禁也豎起了耳朵,從車上下來後,秦墨雖然沒有和丁長生打招呼,也沒有什麼善意的表達,但是她對丁長生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所以時時刻刻都在留意著這個鄉巴佬。
“經濟下行壓力大是很自然的,前幾年經濟瘋漲,尤其是房地產經濟,幾乎成了地方公司經濟收入的主要來源了,沒錢了就賣地,這種土地經濟必然不能長久,蓋再多的樓得有人住才行啊,所以未來幾年都是對前幾年這種瘋狂增長的還賬”。丁長生慢慢說道。
“哦?想不到長生還真是研究過地方經濟?”秦振邦贊嘆道,示意他說下去。
聽完丁長生這簡單的幾句話,秦墨也不禁放慢了腳步,生怕自己的腳步重了引起丁長生的注意,所以,感覺是一個很奇怪的東西,這期間還夾雜著好奇。
“這是大路邊經濟,都知道的,只是都不想說出來罷了,這就像是擊鼓傳花,都想著千萬不要在自己手裡壞掉了,所以這種僥幸讓地方公司想停都停不下來,間接的,這種經濟一慢下來,受房地產經濟影響最大的就是鋼鐵行業”。
“你說的不錯,盲目的政績觀讓這種土地經濟畸形發展,很多人都問我,為什麼不搞房地產,我說,房地產雖然來錢快,連現在的首富都是搞房地產的,但是房地產的風險也很大,海港報紙說聽到了內地房地產泡沫崩裂的哢嚓聲,我認為,不無道理,所以,我還是搞實業的好,尤其是基礎實業,長生,對於我這個項目,你是什麼態度?”秦振邦話鋒一轉問道。
“呵呵,秦先生,我是開發區支公司經理,你問這話不是等於沒問嗎?只要是外來投資,我們都歡迎還來不及呢,但是還是那句話,秦先生,決定權不在我這裡,我是服務的,只要為你們服好務,我就算沒有不作為”。丁長生笑的像一只小狐狸一般。
“你這個小滑頭,長生,說實話,我很喜歡你這樣的性格,所以,我們今天好好喝幾杯,改天你到京城去,我給你介紹幾個朋友認識,可能對你將來的發展有好處”。秦振邦又拋出了一個誘餌。
秦振邦是誰?秦振邦介紹的人物還能是誰?這都是不言而喻的,這就是人脈資源,其實從某種道理上來說,秦振邦不也是一筆資源嗎?
“呵呵,秦先生,你千萬不要抬舉我了,我這個人到了京城,連只螞蟻都算不上,也入不了人家的法眼,我還是有這個自知之明的,一句話,秦先生,你就是想把我賣了,但是我不值錢啊”。丁長生面對秦振邦的誘惑呵呵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