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33:小心
“你現在活明白還不算晚,這才哪到哪啊,對了,安家怎麼說的?”丁長生問道。
“我不知道,反正我爸去找了一次安如山,回來之後他說可以去辦離婚手續了,我就去了,至於我爸和安如山說了什麼,我不知道,我問過他了,他也不說,可能是覺得對不起我吧,所以不想說”。周紅旗說道。
“那你來湖州呢,他怎麼說?”
“我現在是自由人,想去哪去哪,他管得著嗎,我在湖州還有事做,那個公司是我自己的生意,你以後要照顧我的生意,在湖州,我可是就靠你了”。周紅旗說道。
丁長生笑笑,說道:“你那個生意值多少錢?”
“怎麼?”
“別做了,我把你的公司買下來,你只需要沒事到處玩就行了,我養著你”。丁長生說道。
“表白?當然不算,我只是看你可憐,被婆家掃地出門,連生活都成問題了,我們是朋友嘛,所以,我可以養你”。丁長生說道。
“丁長生,咱們都是成年人了,說話能不能不這麼言不由衷啊?”周紅旗譏笑道。
丁長生尷尬地笑笑,說道:“那我還能怎麼樣,你這剛剛離婚就和我搞到一起,不是坐實了別人的想法,我是一個破壞別人婚姻的第三者,這個罪名可不小啊,尤其是現在安家如日中天的情況下,我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怎麼,你怕了?”周紅旗問道。
丁長生搖搖頭,說道:“不是怕,是不想多事,我會怕安家嗎?我只是不想多事,不想麻煩,要是安靖惹我,我會讓他轉移出去的那些錢血本無歸你信不信,所以,無論是在國內還是國外我都不怕他,但是我怕給你帶來不好的影響,怕你爸在京城裡難做”。
“算了吧,你放心,我現在就是個棄婦,我爸呢,人老了,沒權力了,誰還把他當回事,京城是個最現實的地方,就連肖寒都開始牛起來了,現在是一個什麼公司的ceo,到處在拉關系做生意,看著她干得風生水起,我都有些嫉妒了,所以,我這個公司也要做起來,我要自力更生,不靠男人,事實上,男人也真的是靠不住,你說對吧,丁長生”。周紅旗揶揄道。
“你錯了,周紅旗,我不管以前怎麼樣,從現在起,你就可以靠我,你做你的事,有什麼你做不了的事,都可以告訴我,我都替你殺過人,我還有什麼不能替你做的?”丁長生問道。
周紅旗聞言看向丁長生,往日的一幕幕又浮現在了眼前,讓周紅旗感覺到很溫暖,人生就是這樣,兜兜轉轉,可能最稱心如意的還是最初的摸樣,最讓你溫暖的那個人也是最初的那個人,這就是生活。
“這裡就是了,你來過這裡吧?”
“不記得了,不過我來的時候和秦墨打過招呼了,她說沒問題,還說我住在這裡她放心,只是你又少了一個約會女人的地方”。周紅旗說道。
“秦姐不黑我就不是她了,我現在每天都和她視頻,和孩子們在視頻裡玩,我怕哪天我見到他們的時候,他們不認我這個爹了”。丁長生說著,把周紅旗的行李從車上搬下來,搬到了客廳裡。
“這地方還不錯,我很喜歡,沒想到秦墨還真是很有眼光,這裡已經劃為湖州濕地公園了吧,能在公園裡有個這樣的住所,也算不錯了”。周紅旗說道。
“嗯,這還是司南下規劃的,邸坤成現在是焦頭爛額,城市建設一團糟,我來了這段時間,也沒聽說他在城市建設上有什麼建樹,其實他的能力照司南下是差點事”。丁長生說道。
“是不是照林春曉也差點事?”周紅旗問道。
“嗯,林春曉也比他強一些”。
“對了,我怎麼聽說你和林春曉的關系也很復雜?”周紅旗問道。
“什麼?誰?”丁長生一愣,問道。
“別裝了,我說的是誰你心裡明白”。
周紅旗說完,開始往樓上搬行李,丁長生趕緊過去幫忙,誰都不再提這事了,到了二樓,周紅旗自然而然的占據了主臥室。
“嗯,這裡還不錯,你可以出去了,我要換衣服,然後收拾一下這裡”。周紅旗看著丁長生,說道。
丁長生笑笑,說道:“我在這裡你就不能換了?”
說完,丁長生走上前去,兩手按在周紅旗的肩膀上,但是被周紅旗一伸手按在了他的胸口上,說道:“我說,你放尊重點,小心我的撩陰腳”。
丁長生無奈,只能是松開了她,不過沒走,而是站在原地。
“說起撩陰腳,我說個人你肯定認識,柯子華你知道吧?”丁長生問道。
“當然,不是進去了嗎?”
“現在出來了,前幾天還來找過我,現在成功在海港不敢回來,國內的事都交給柯子華了,想來湖州做生意,這幾天沒來找我,不知道怎麼樣了”。丁長生說道。
“找你干嘛?你現在是自身難保,還能幫的了他?”
“誰說不是呢,現在我也是很惱火,李鐵剛走了,一切都變了,就連梁文祥好像口風也變了不少,你看現在邸坤成有多猖狂,就知道湖州的形勢是什麼樣了”。丁長生說道。
“所以,你現在該韜光養晦了,我的事不用你管,你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我做的都是正當生意,沒人敢把我怎麼樣”。周紅旗說道。
“我一直沒問你,你做的到底是什麼生意啊?”丁長生問道。
“鋰電池技術,電動汽車用的,湖州要建設全國最大的電動汽車生產基地,我這只是一個零件公司,你有什麼好想法嗎?”丁長生問道。
“鋰電池技術?你聽說過白山有家公司也是制造電池技術的嗎?”丁長生問道。
“你說的是司嘉儀那個公司吧?”周紅旗問道。
“對,沒錯,我聽說他們那個公司現在炒得很厲害,既然你也做這玩意,你干嘛不去看看人家怎麼做的?”丁長生問道。